就在王耀文踏上湖心島後,劉定良也到了。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他們兩人有點狼狽,劉定良的褲子已經濕透了,而王耀文的錦衣上也沾滿了水漬
不過,這點水漬並不打緊。兩人踏上湖心島站定後,紛紛運轉靈力在皮膚表面,霎時,他們兩人身上冒出騰騰霧氣,那是水漬被激盪的靈力蒸發的跡象。
不一會兒,兩人衣衫上的水漬已經烘乾,再度恢復了翩翩公子的形象。
他們本欲動身踏入湖心亭與花魁推杯換盞,把酒賞月。可是易淵和溫雅就站在他們不遠處,易淵還露出一副笑吟吟的表情看著他們。
對於易淵剛才所展示的手段,這兩人不得不對他心生忌憚之意。
易淵剛才踏水而行之時,他們可是連他的境界都還未看透。
所以,湖心亭外,四個人緊張的對峙起來。劉定良和王耀文都想要進湖心亭,易淵擋在他們身前,使得他們不敢動身。
然而,易淵並不是故意擋在他們身前的,湖心島不大也不小,到處都可以通往湖心亭。
易淵踏上湖心島後,通過血輪眼看到了湖心亭內的景象。湖心亭不算很大,四周都掛著粉色紗帳阻隔著人的視線。
湖心亭中央,一美貌動人的女子盤膝座在一蒲團上,在她的前方,有一張長條桌案,桌案上放有一素弦琴。
這女子平靜淡然的伸出纖纖素手,撫琴蹙眉之間,琴聲如高山流水,如泉水叮咚,流過人的心田。
如此美妙的琴聲,易淵不得不多審視了這女子一番。
易淵下意識的把她和自己所認識過的女子做比較。
如果說林雪是冰雪幽蓮,不食人間煙火。那麼林霜則是惹火玫瑰,嬌媚動人。而溫雅則是花中牡丹,清純聖潔。湖心亭中的夢姑娘,則是妖嬈薔薇,鮮艷清麗
這四個女子,各有各的特點,各有各的動人之處,易淵細心對比,根本無法分出孰優孰略。
不過,易淵並不是一個飢不擇食,見到美女就收不回目光的人。他已經有了林雪,還因為某種特殊情況與溫雅結合,他不願辜負這倆人,所以他才沒有踏入湖心亭。
他來這裡本就只是為了湊個熱鬧,放鬆放鬆這一個多月緊繃的心弦。
雖然如此,但易淵卻並不打算向眼前的王家三少和劉家二少解釋。
四人對峙許久,劉定良和王耀文見易淵並沒有任何舉動,表情還略帶戲謔。
他們本就是錦衣玉食的公子哥,此刻如何能夠在容忍。
所以,他們動了,兩個人同時動了起來,一左一右繞著易淵和溫雅走了過去。
他們神情緊張,生怕易淵在這個時候出手。
不過他們的擔心是多餘的,易淵並未出手,而是把目光放在了湖岸邊。
「呼」
劉定良和王耀文鬆了一口氣。
「夢姑娘,在下劉定良」
「在下王耀文。」
「我們已經通過了你的考驗,有資格進來了嗎」
劉定良和王耀文站在湖心亭的粉色紗帳外,異口同聲的道。
「二位公子,奴家已經恭候多時,快快請進」湖心亭中的夢姑娘柔聲說道。
劉定良和王耀文一聽,大喜過望。兩人整理了一下衣冠,正要邁步進去。這時,那叫夢姑娘的女子有開口了,「這位公子和小姐,你們不進來坐坐嗎」
她的話明顯是說給易淵和溫雅聽的只是令人意料不到的是她竟然絲毫不介意溫雅的存在。
要知道,她們這種女子,最懼怕的就是客人的老婆妻子,畢竟這種事情有違倫理,破壞家庭。
易淵聽到她的話,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姑娘蕙質蘭心,妙手天成,在下已經見識過了,就不進來叨擾了」易淵婉拒道。
他旁邊的溫雅低頭笑笑,眼神中不無得意
「也好」粉帳中的夢姑娘輕輕頷首。
「此人倒是頗為古怪」劉定良心想著,已經邁開了步子。
「都給老子站住」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霸道蠻橫的聲音從岸邊傳來,吹的粉帳獵獵作響。
「嗯來了個高手」易淵瞳孔微凝,這時,湖岸邊騷動起來。
千百人把湖岸圍的水泄不通,但這時卻紛紛讓開了一條通路。
也不知是誰的尖叫,「大家快讓開,大當家的來了」
人群紛紛退後,一個滿臉橫肉的男子走了出來,他的頭髮如鋼針般,根根倒豎起來,下巴上留著濃密的鬍渣,背後還背著一把大刀
「島上的崽子,都給老子停在原地不要動,誰要是敢動一下,小心老子宰了他」這位大當家凶神惡煞的道。
說著,他已經踏上了水面。
砰
他腳下的水霎時爆炸,一股巨大的升力將他的人托起。
緊接著又是一聲巨響,水花翻濺,他的人已經到了湖泊中央。
易淵好奇的看著他,血色瞳孔一閃而逝,沒有窺探出此人的真實境界。
不過他從此人踏水的功夫也可以推測出一二,此人靈力精純雄渾,將靈力裹在腳下,然後爆發出強橫的力量來驅動自己的身軀從而達到踏水而行的地步。
不過他的這番手段並不像星師靈力化成罡氣的手段,所以,他的境界應該在九脈星者,而且是屬於九脈星者巔峰的人物,距離星師境界應該只剩下了一層壁壘
令易淵驚訝的不是此人的境界,而是剛才別人口中所說的大當家。
他記得,在漠雲鎮時,他殺了漠北刀疤,一個青衣老者提醒他漠北刀疤有個拜把子的兄弟,好像就是青雲岡裂雷寨的大當家。
「這人該不會就是青雲岡裂雷寨的大當家吧」易淵心想道。
看此人的蠻橫霸道,以及所展示出的手段,已經超出了血刀的範疇,快要接近金世天的程度。
「淵大哥,此人應該就是那青衣老者口中所說的大當家了」一旁的溫雅扭頭對著易淵低聲道。
「應該錯不了,此人的實力很強,我們兩人聯手也未必能夠戰勝他。」易淵略微凝重的道。
在漠雲鎮,易淵一劍砍了漠北刀疤的頭顱。看上去輕鬆,其實是結合了溫雅的偷襲還有漠北刀疤的自大在裡面。否則,易淵和漠北刀疤單對單,誰生誰死猶未可知。
「我們現在就走嗎」溫雅看著他道。
「為什麼要走我們殺了漠北刀疤的事想必已經傳入了他的耳朵。不過,我們現在可是喬裝打扮了一番。再說了,我們離開漠雲鎮時可沒有人敢跟著咱們。」易淵輕鬆的說道。。
漠北刀疤的死亡的消息的確在很快的時間內傳入到了大當家耳中,可漠雲鎮之人因為忌憚易淵的手段狠辣,並沒有人跟蹤他。
所以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行蹤,自然也不用擔心大當家發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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