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時間解釋了,雷叔,趕緊派人沿著這條溪去把易淵找回來」溫雅帶著哭腔哽咽著,臉上的焦急是其他人從未見過的。筆神閣 m.bishenge.com
雷狂心裡很疑惑,溫雅的焦急卻容不得他繼續發問,他衝著站在遠處觀望的弟子喝道:「你們還不快去把人找回來,都愣著幹嘛」
這個世界很殘酷,死亡每天都在發生,修煉者可以很平靜的看著人死在自己面前而做到絲毫不為之所動。
在聽到閣主的吩咐,其他人才沿著易淵墜入小溪的方向走過去,速度很慢。
「這群崽子,閣主的話都不聽了,雷大哥,雲天,娜娜,還是我們去吧」在雷狂等人身後的胖子叫罵著。
他拖動肥碩的身體迅速的沖了過去,其他幾人緊緊的跟著。
「小雅,到底是怎麼回事」雷狂見他們已經去尋找易淵了,便打算問清楚事情的經過。
溫雅見胖子等人已經去找易淵,心底也是鬆了一口氣,焦急的臉色變得平靜下來,恢復到了以往淡定靜雅的樣子。
她指著孫乾道:「你手下的長老可真威風,作為一個長輩竟然欺負還偷襲別人」
雷狂盯著孫乾,又看到了胡言亂語的孫凡,心中已經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這件事情讓他很頭痛,一邊是自己看重的天才少年,一邊是自己的得力手下。
雷狂拍拍腦袋,讓溫雅把事情的經過複述一遍。
溫雅三言兩語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當然其中隱去了他和易淵親昵的動作。
雷狂奇怪的問道:「易淵怎麼會跟你一起回來,而且還進了你的香閨」
「雷叔,你問的事情和這件事情無關」溫雅道。
雷狂壓住心底的好奇,開始了審判這整件事情的結果,他的表情變得很嚴肅,「孫長老,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閣主,屬下當時一時心急,沒注意好分寸才出手的,再說,你看看我兒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那個小崽子根本就不是人。」孫乾指著口吐白沫,胡言亂語的孫凡,滿臉悲憤的說道。
「我不是聽你的狡辯的,易淵身上有我親手打造的閃雷令,他是我們閃雷閣的貴客,而你,竟然選擇了無視,你說這件事情該怎麼辦。」雷狂冷冷的說道。
孫乾最近幾年的表現他看在眼裡,和副閣主兩人狼狽為奸,就連他的話,他們都敢不聽。
「閣主,屬下忠心耿耿做事,我兒被那崽子逼瘋了,你竟然選擇偏袒那小子,我出手根本就沒有任何錯,換做是誰都會那麼做。」孫乾見雷狂不給她好臉色,他的態度也變得強硬起來。
雷狂的臉色愈發的陰沉,場面變得很緊張,一些弟子嚇的動都不敢動一下。
這時,趙恆上去打圓場道:「孫長老,閣主,這件事情我看等找到易淵後再說吧」
小溪不大,但也不算很小,易淵整個人順著流水沿著小溪而去。
水流的速度並不快,按理來說,胖子他們已經可以很快就追上易淵,可是他們一直沿著小溪往下走,並沒有發現易淵的蹤跡。
小溪的下游,水草漸漸多了起來,溪邊的水草長的有人高,溪水中也長有茂密的水草。
易淵沿著溪水流入在這一片水草豐茂的區域,他已經陷入了昏迷,周圍傳來的呼喊聲他一句也聽不到。
「易淵你在哪」
「易兄」
胖子等人已經來到了這片區域,他們正在撥開水草,沖向溪邊。
易淵已經停在溪水中不動,被水草給包裹住。
他手中還緊緊的握著家傳寶劍鳴淵劍。平凡的鳴淵劍變得不平凡起來,它的劍刃開始泛紅,就像編織在山頭上空的道道紅霞。
嗡嗡嗡
鳴淵劍劍刃泛紅,並且開始低聲吟唱。
咻
它似乎有生命般,在沒有任何人的控制下鑽進了水中,易淵雖然已經陷入了昏迷,但是握劍的手卻抓的很緊。
他被鳴淵劍帶入水中,鼻孔中嗆到了許多水,饒是如此,他依然還未醒過來
叮
鳴淵劍撞在了一塊石頭上,石頭上裂開無數道微小的裂縫,裂縫逐漸擴大,到最後轟然破碎成許多小石塊。
石頭破碎後,露出一個漆黑的洞口,鳴淵劍又拖著易淵鑽進了洞口,令人驚奇的是這個洞口明明就在水中,到洞口裡面卻沒有一滴水。
在洞口處有一道避水陣法可以阻止水的灌入。
洞口很傾斜,易淵和鳴淵劍一直沿著洞穴落下去,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們離開了黑色洞穴,眼前豁然開朗,陽光正高懸天上。
這個地方易淵並沒有來過,但是如果他醒過來的話,應該能夠認識這裡。
青狐山,距五雷城一百里遠的一座山,傳說山上狐狸甚多,尤其是一種青色毛皮的青狐。
易淵經過的洞口鑲嵌在一面崖壁上,距離地面只有半丈不到的高度,在他前方依舊聳立著一塊高逾百丈的崖壁。
崖壁兩旁沒有任何遮擋物,中年就是一條路。
崖壁經過風霜雨雪的侵蝕,早已經變得腐朽不堪。
鳴淵看到前面的一塊崖壁,十分興奮。
咻
它以最快的速度沖向了前面的崖壁,易淵這一次手被掙脫了。
叮
鳴淵劍緊緊的釘在了崖壁上,崖壁上的裂縫倏然間朝四面八方擴散,轟隆隆
大地開始震顫,崖壁上的岩石塊塊剝落,一會兒功夫,整塊崖壁的表層岩石全部剝落在地。
剝落的岩石堆積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頭,易淵整個人都被埋在了岩石碎片下面。
前方的崖壁剝落了表層岩石後,變得光滑如鏡,上面浮現出三十行龍飛鳳舞的雕刻字
坐望心法,浩然劍決
這一切都發生的莫名其妙,易淵被埋在石頭下,依舊沒有醒過來。
好在,剝落的岩石個頭並不大,大部分都只有拳頭大小,砸在易淵身上並未對他造成多大的損傷。
夜幕降臨,無風五月。在閃雷閣小溪邊,火光閃動。他們是派出來尋找易淵的,已經一天過去了,易淵還未找到。
「這是什麼情況,這條小溪也就這麼大,長度也不算長,我沿著整條溪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易兄。」胖子向一旁的溫雅解釋道。
「不可能,你平時就粗心大意,肯定是有遺漏的地方,你再去找找。」溫雅催促道,心中泛起了濃濃的擔憂。
溫雅與胖子分別後,就來到了易家,這個消息必須要讓易淵的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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