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是中品校尉階的元力波動!」
張思明驚怒地吼出了聲,一個讓人心驚肉跳的恐懼念頭在張思明的心中跳了出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幾乎下意識的,張思明猛地加速了已經被光芒遮住得格外耀眼的雙手,吃力地將這一股強力的武技推了出去。
與此同時,陽舞的身上仿佛有什麼東西破碎了一樣,一股嶄新的氣息由此瀰漫看來。
一股完全不同於剛才的元力波動由此肆意地擴散開了。
「虎耀山崗!」張思明怒吼著,全部精神都落在了被自己推出去的這道武技上。
這一道武技釋放出來後,無論是張思明還是陽舞,都感覺時空仿佛在這一刻被遲緩了一樣。
感受到這樣強大的威力,張思明心中的信心悄悄恢復了一些:「這是附帶了精神攻擊的聲波攻擊,如此一招,我看你要怎麼接!」
果然,如張思明說的一樣,這虎耀山崗發出後,一股直刺人心的精神衝擊波頓時散發出去,讓張思明與陽舞都感覺時空仿佛遲緩了一樣。
而這樣的遲緩,似乎還能夠讓陽舞的動作也變得更加遲緩,更加無力。
尤其是這虎耀山崗一擊發出,頓時光滿逸散,將整片空間填滿,無盡的波紋在虛空之中蕩漾,仿佛要將所有的骨肉都折斷一樣。
見陽舞感受到這一精神攻擊後動作變得遲緩後,張思明臉上漸漸笑了出來。
「受死吧,哪怕你突然躍升到了校尉階巔峰那又如何,這一擊既然發出,就是要你受死!」張思明目光死死盯著,神態癲狂,仿佛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舒緩內心的不安一樣。
對此,陽舞卻只是微微皺眉,身上微微一震,剛剛凝結了一下的元力運轉頓時又變得順暢了起來。
與此同時,方才被這一擊凍結得有些不能動態的元力波動此刻也擴散出去,傳達到了張思明的身上。
果然,當張思明感受到了陽舞身上嶄新的氣息時,原本癲狂倨傲的神色一下子灰白了起來。
而陽舞,臉上含笑地雙手徒然一動,雙手橫在胸前,一個簡單的格擋揚起。
就是這一動,一股強橫的氣息從陽舞的心底里滋生,將這天空之中四處布滿的波紋盡數震碎。
就當張思明眼中那股驚慌凝聚成驚恐的時候,陽舞又是微微將手一擺,雙手虛空一抱,仿佛要將整片天空擁抱一樣。
就是這一抱,深處其中的張思明卻感覺是自己被抱住了一樣,全身上下都不能呼吸了。
這樣的呼吸,對於武修而言,就是無論丹田如何運轉吸納元氣,都無法在空中獲得一點補給。
與此同時,方圓數里外,正是有一撥人極速飛來。
這一撥人,赫然就是閆克慶了。
既然心中打定了注意要去幫陽舞,閆克慶等人自然是全力以赴衝過來。
就當這波人在到了距離大戰之地十數里的地方時,閆克慶忽然渾身一震,驚訝著道:「這是將軍階的實力!」
一念及此閆克慶也是心中一急:「這周思明若是有了將軍階的實力,那陽舞只怕是連生還的機會都沒有了,快,快趕上去!」
一旁的白虎凡與焦麗華也知道厲害,不再言語,紛紛速度加快,趕了上去。
此刻,現場的張思明心中卻是一片驚慌了:「不!絕不可能,如何會是將軍階的實力,絕不可能!」
張思明話音剛落,就見一股排山倒海一般的力量衝擊而來。
這股力量之強橫迅速,超乎張思明的想像。這份力量的強橫與霸道,更帶著無可躲避的鎖定之感,朝著防備不及的張思明身上衝去。
就當張思明心中恐懼剛剛升起的時候,忽然間,後方咻咻的聲音響起,一道幾乎一模一樣的衝擊竟是從後面也沖了過來。
張思明張牙舞爪,竭盡全力地試圖聚集元力抵擋,但前後兩邊這兩處防禦一分攤,頓時讓張思明身前身後那股薄薄的防禦元力波顯得格外孱弱。
就當張思明剛剛放鬆一口氣的時候,一個驚恐的發現讓張思明恐懼忽然跪倒在地。
只見四面八方鋪天蓋地地席捲了無數元力衝擊波。
這些衝擊波並非是什麼強大的武技,而是直接簡單,最純粹的元力。
這些元力在陽舞的手中運用得格外自如,四面八方鎖定而來。
感受到了這樣的強大進攻,一股死亡的恐懼在張思明的心中升了起來。
他明白,如果真讓這四面八方打來的元力衝擊波打結實了,哪怕張思明是校尉階巔峰的肉身,也得被這恐怖的絞肉機達成肉沫。
一想到那個場景,張思明身上最後一點反擊之力也被消磨得乾乾淨淨,竟是直接跪倒在地,試圖獲得這最後一點生機。
果然,當張思明跪下後,陽舞頓時手上微微一擰,原本直接如同虎狼一樣撲殺過去的元力頓時就將張思明身周四方鎖定住,一股隔絕內外,將張思明直接鎖死的元力囚牢就此凝結。
尤其是當張思明見到隨後飛來的六十餘朵陣旗的時候,更是最後一點想要反抗的心思也消散得乾乾淨淨。
「輸了……輸了……」張思明喃喃著,看著北方,眼中帶著無盡的迷惘與頹唐。
與此同時,緊趕慢趕,幾乎費盡全力這才提升了速度的閆克慶終於趕到了現場。
就是在不遠的地方,閆克慶也是能夠清晰地發現那股強大的力量。那是屬於將軍階的力量,而且讓閆克慶心中十分沉重的是,這股將軍階的力量顯然不是什麼新晉剛剛突破的力量。
仿佛是很久之前就將將軍階的力量運用得十分熟稔一樣,天空之中飛散的元力也感覺不到幾分混亂,全部都被此人運轉自如地壓倒了敵人的身上。
這樣想著,閆克慶當然就為陽舞擔憂了起來,連帶著早早就在不遠的地方,鎖定了這位將軍階的強者,一擊奔殺,帶著無與倫比的氣勢。
只不過,就當閆克慶這從沙場裡面鍛煉出來的殺氣剛剛撲面而來殺過去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閆克慶的全部進攻頓時硬生生停頓了下來。
「閆老哥,咱們這終究還是免不了一戰嗎?」
聽著陽舞這一聲苦笑,閆克慶頓時一陣愕然,身上殺氣全部停滯,看著陽舞,指著陽舞,一臉地驚愕:「那個強大的將軍階武修……竟然是你!」
陽舞點點頭:「不錯,是我。但你要帶走張思明,卻要先問問我的拳頭,答不答應!」
說完,陽舞渾身氣勢綻放,將軍階的元力波動彌散開來,震懾四方。
聽了陽舞這個話,被陽舞那四面八方元力鎖住的張思明頓時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最終還是要我贏!陽舞,面對三個將軍階強者,你還怎麼打?」
「閆克慶,白虎凡,還有……是焦麗華,還不快將陽舞拿下,殺了他,殺了他啊!」張思明大叫著,渾身上下除了嘴巴卻沒有一處地方可以動彈。
見張思明如此聒噪,陽舞更是禁錮加緊,讓張思明身上痛苦地怪叫了起來。
閆克慶等人彼此對視一眼,紛紛搖頭。
白虎凡更是大步邁上去,對著張思明就是狠狠一巴掌甩過去:「混賬東西,憑著宮徽對你有幾分憐愛,就能頤氣指使?信不信今日我讓你子孫根丟在這裡?」
白虎凡說完,背後的焦麗華更是冷笑一聲,手中一柄輕劍在地上拖著。
見此,張思明哪裡還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頓時愕然地看著兩人,無邊的恐懼匯聚上來。
見此,閆克慶猛地一巴掌派過去,張思明腦袋一歪,耳鼻流血,昏死了過去。
晉城之中,一處新開的大宅格外耀眼。
國主親自降臨,要為陽舞任命為晉城令。這個消息在不久之前就已經傳遍了晉城,讓無數圍觀看熱鬧的顯貴們無不是議論紛紛。
城中端得是有不少人是看不上陽舞的。總覺得陽舞立下那麼多功勞都是白的的一樣,換個人也能隨意地拿上。再加上陽舞一貫支持贏惢,讓這些人未能夠在新朝建立之中分一杯羹,更因為不少於贏惢相左的事情而受到打擊。這些,都讓他們對陽舞格外不滿,更是將贏惢也暗暗地拉上了對立面。
這其中,又尤其以宮徽的身份最為特殊。
身為贏惢的師尊,哪怕是贏惢成了一國之主也依舊沒有少了供奉尊敬。按說這樣的地位與待遇換水也是滿足的。
但宮徽卻不然,他本以為自己的徒弟成了國主,自己怎麼也能夠在朝政之中有一方的地位。
卻不料,無論宮徽想要擔任什麼職位,贏惢都是軟的硬的一起上,就是不讓宮徽得逞。
雖然地位依舊尊崇,但宮徽在實權上卻一點都沾不上。反倒是同樣因為一個徒弟而變得格外耀眼的黃羽凡卻獨攬晉城道宗大權,更是得到了贏惢的支持,讓道宗更加囂張跋扈。
當然,這個囂張跋扈是在宮徽眼中的。
反倒是外敵,宮徽卻怎麼也想不起要去對付了。
總之,而今的晉城之中,有的是想要看贏惢笑話的人。
就連那些一貫瞧不上贏惢一個女子可以做一國之主的酸臭迂腐之人這次也興致勃勃地跑到這個大宅里來了。
這個大宅,自然就是新建的晉城令府了。
這處地方,在不遠的未來就會成為晉城新的權力中心。
這樣一個富貴流油又是權柄極重的地方,不知多少人垂涎萬分。這一次,贏惢一意孤行已經不知讓多少人暗暗恨之入骨了。
至於陽舞……
城中不少人已經在等候了,他們都從宮徽哪裡得到了消息。宮徽手下的愛將張思明,一個校尉階巔峰的強者已經在城外攔截已久。
面對眾怒,張思明將直接將陽舞截殺在路上。
晉城令是這樣一個三品大員的位置,按例,自然應該是將軍階的強者來擔任。哪怕次一點,怎麼也應該有個校尉階的實力。
但沒想到,要來應聘的陽舞卻只有區區一個軍侯階的實力。
這樣的實力擔任之前的晉城將軍就已經讓人覺得惱火,現在還要將晉城令這樣一個大權在握的位置占了,如何不是惹人惱怒?
眾怒之下,張思明哪怕直接將陽舞截殺了,眾人也只會覺得陽舞沒本事,連一個校尉階巔峰的武修都對付不了。
當然,這樣的消息傳進晉城裡面,更加深淵的後續還在於一定會打擊到贏惢的聲望。
到那時候,宮徽在順水推舟,讓贏惢改口宣布任命張思明為晉城令,那自然能夠皆大歡喜,將這陽舞的喪事變成在座之人的喜事。
宮徽腦海之中將無數念頭一一想過,及至到到了正午將近的時候,估摸著截殺的隊伍也該回來了,這才張開眼睛,掃向身邊的侍女。
這侍女美眸善睞,端得是個還未長成美人胚子。
但這樣一個美人胚子而今在宮徽面前卻顯得戰戰兢兢,仿佛有什麼極其糟糕的消息一樣。
見此,宮徽心中微微布上了一層陰云:「城外有消息了?」
侍女頓時腳步一軟,差點就要跪在地上,反應過來連忙湊了過去,在宮徽面前低聲說了幾句。
宮徽剛剛說完,頓時感覺眼前一暈。
果然,人群此刻忽然間譁然之聲大作。
眾人紛紛看過去,赫然看見一堆人馬急速朝著城中趕過去。
這些人都是縱馬奔馳,疾馳入城,一路上無數人閃避閃躲,直接就朝著城中沖了過來。
這一次,晉城的一干顯貴們罕見地收斂起了自己的脾氣,看著眼前來人,紛紛噤聲後退,竟是絲毫不敢阻攔。
「是陽舞,他竟然活著回來了!」
「天啊,後面的那是誰。陽舞馬鞍上拴著的繩子後面,竟然有人被拖著!」
「是張思明,竟然是張思明。這是一個校尉階巔峰的強者啊。竟然被陽舞拖著入城了!」
……
無數喧譁之聲響起,無數議論之聲紛紛。
最終,當陽舞縱馬疾馳,一個勒馬停在府邸之前的時候,靠著陽舞近了一些的晉城顯貴們這才發現了一點不同。
而這一點不同,在同為將軍階強者的宮徽面前就顯得格外劇烈。
「陽舞……你膽敢如此……膽敢如此…」宮徽的嘴巴咯咯作響,看著陽舞,看著陽舞身後那個被拖在地上遊街示眾的男子,咬牙切齒地看著這一切:「竟然是將軍階……將軍階……」
陽舞輕笑一聲,看著宮徽點點頭:「宮徽女俠好眼力。在下自然不是什麼軍侯階,而是將軍階的武修了。」
「來人,給本將軍牽馬!」說完,陽舞大步朝著宅邸走進去,走到宮徽面前的時候,陽舞忽然腳步微微一陣停頓,隨後微笑著對著宮徽道:「宮徽女俠,忘了一件事差點沒告訴你了。是這樣的,本將軍的駐軍營地門前,忽然來了一群匪寇……不知此事,宮徽女俠可知曉?」
宮徽目光微微一陣大睜,目光死死地盯著陽舞。如果此刻是張思明縱馬疾馳,將陽舞拖在地上,只怕宮徽早就耀武揚威地將此時宣揚了起來。
但現在,卻是陽舞如此耀武揚威地說了出來,頓時就讓宮徽心中猛地生氣了不妙之感,幾乎下意識地否定了:「我不知!」
「喔……」陽舞拖長了聲,笑著道:「既然是不知,那就好。一個將軍階的武修,十來個校尉階的武修。如此大手筆,卻統統都栽倒在了閆克慶將軍,白虎凡將軍,以及焦麗華將軍手下,那實在是……讓人心痛啊。不過……如此膽敢衝擊軍營,意圖謀反的叛賊!自然是雖死毫不可惜!」
說完,陽舞腳步鏗鏘有力,大步朝著宅邸走進去。
隨著陽舞一走,其他人忽然間仿佛想明白了什麼一樣,紛紛跟著陽舞走進了大宅之中。
這一刻,晉城顯貴們終於明白了過來。這是宮徽主持的行動徹底被陽舞一人扭轉了啊。如此一來,之前眾人等著看贏惢笑話的準備也就絲毫用不上了。
剛才大家不進大宅裡面,就是等著在外頭看到張思明將陽舞殺了的消息傳來,這才準備進去看熱鬧。
現在,陽舞回來了,他們的熱鬧也沒得看了。
但這個時候若是還不給贏惢捧場,每個人都要被贏惢記上黑賬了。
而今,陽舞不僅沒有死,更是將宮徽的陰謀給挫敗。原先眾人試圖將贏惢威望挫敗的心思也就落空,這個時候,正是贏惢聲望大增的時候,如何敢在其逆勢之對立處。
這樣想著,眾人紛紛跟了進去。
裡面,一身正裝,面色肅穆的贏惢目光微微帶笑地看著眾人:「眾位愛卿,都來了吧。」
「微臣等,拜見殿下……」
聽著眾人要行禮,陽舞忽然開口道:「慢著,讓我先來吧。殿下之名,乃郡國親王之名。但而今,陛下為秦王,乃是一國之主。不日,更將在我大秦國都咸陽恢復正統。如此,臣請拜見陛下,拜見秦王陛下!」
其他人聽此,紛紛艷羨地看著陽舞如此精湛的馬屁技藝。
隨後,齊齊拜倒在地:「微臣等,拜見吾王陛下!
「微臣等,拜見吾王陛下!
「微臣等,拜見吾王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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