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啊!」陸彥霖只覺得一臉無語。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孟杳杳連忙道:「不是他,他沒有。」他這才放開手。
「你怎麼了?」他望著孟杳杳。
「我沒事,就是有點兒難受。」孟杳杳現在整個腦子徹底糊了,看上去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可能暈過去一樣。
孟祁寒想都沒想,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橫抱而起,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筵席。聞到她身上的酒味傳來,他的眉頭不禁一蹙,「你這是喝了多少酒?」
「沒,沒多少。」靠在他溫熱的胸膛上,孟杳杳沒了戒備,放心的閉上了眼睛,只感覺酒宴的嘈雜之聲離她越來越遠。
抱著她,都不方便跟父帥還有大總統打招呼,就這樣抱著她離開了總統府。他們的車離總統府大門有很長的一段距離,道路兩旁停著都是黑色的小轎車,孟祁寒就這樣一路把她抱到了車上。
還好她輕,不過抱著她走了那麼遠,腰間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又再度崩裂了,後來每一步都生疼生疼的。
「小……小寒寒。」孟祁寒聽到她小聲的呢喃。
什麼?!
他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頓時感覺到炸裂。
這世界上,還沒有人敢這樣叫他。
孟杳杳昏昏沉沉的睡去,夢中,夢見她跟孟祁寒結婚了,夢中,她穿著婚紗朝他跑去,而他將她橫抱而起,放在他房間又大又軟的床上,他親手,脫下了她的婚紗……
「唔。」孟杳杳害羞的捂住臉。
此時,還真有個女僕在脫她的禮服,孟祁寒已經把她抱到她房間的床上了,他想讓她睡得舒服一點,於是讓女僕幫她換上了鬆軟乾淨的睡衣。
女僕拿著從她身上換下的禮服走出房間,孟祁寒忽然瞥到禮服下擺上沾了一點血跡,這才想起先前陸彥霖說她受了傷的事情,連忙拿來了藥箱,在她旁邊坐下,掀開她的被子,這才看到她小腿上果然有道被玻璃劃傷的口子,看上去還很深。
他眉心微微一蹙,用棉簽站著酒精先幫她清理傷口,結果睡夢中的孟杳杳「嘶」的一聲疼醒,睜眼看著低頭正專注的為她處理傷口的孟祁寒,被酒精控制的腦子還沉浸在剛才的夢境裡。
她沖他傻乎乎的一笑。
這麼說,現在小寒寒是她的人了?這樣的話是不是怎麼折騰都不為過?
「祁寒。」她軟綿綿的沖他喚了一聲。
「醒了?」孟祁寒在她的聲音里並沒有聽見什麼不對,只是不知道她怎麼就這麼快的速度跑到了他面前,還勾住了他的脖子。
「別亂動,上藥呢。」孟祁寒說著,話音還未落,就被她吻住了。
什麼?感覺到唇上覆著的一片軟糯,孟祁寒驟然瞪大了眼睛。這片柔軟,竟與夢中如出一轍。
從她的鼻息中,他聞到酒氣,很快就明白這丫頭現在是在撒酒瘋。他想要推開,可是脖子緊緊的被她箍著,幾乎要被她箍斷了。可是她還不罷休,把他的唇親的吧滋響,用嘴唇摩著他的嘴皮,吮吸著,像是在吃一道美味的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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