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哽咽戛然而止,看著白玥棋,面無表情。
「還真是會變臉術。」白玥棋說道。
「真正有技術的人是你才對吧。」慕初晨開口。
白玥棋不置可否。
他勾唇,「跟我回去。」
「我以為我之前說的夠清楚了。」慕初晨說道。
「我也給了你很多機會,只是你自己沒有辦法讓璨留下你,我總不能真的看著你無家可歸吧?」
「睡大街也總比跟你走好。」
「你這人可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白玥棋說道:「別忘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
他說的是她懷孕的事。
慕初晨伸手撫了撫自己的小腹,「反正他也不是你的人。」
她說的是他操心不到她跟宮千璨的孩子。
「以後總會是的。」白玥棋說道。
真是不要臉,慕初晨用眼神表達了她的想法。
她懶得說話,撐著傘就要離開。
她經過白玥棋身側的時候。
他忽而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儘管只是握住了他的外套,她還是直接將他的手甩開了。
有話說話,能不能別動手動腳!?她用眼神瞪他。
「跟我去一個地方。」白玥棋也不生氣,反而一臉寵溺,好像很享受被人虐的滋味。
「我們的遊戲規則里,好像沒有這一條吧?」慕初晨毫無興趣地往前走。
「璨也會去。「白玥棋說道。
慕初晨停下腳步轉過臉來看向白玥棋。
他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乾乾淨淨又簡簡單單,純粹,無暇,如果不認識他,會真的以為他是個無害的妖孽吧。
「你在打什麼主意?」
「看你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樣子,想成全你啊。」白玥棋說道。
呵。慕初晨的唇角浮現出一絲譏誚,仿佛在聽一個天大的笑話。
白玥棋也不生氣,看起來他並不是容易生氣的性格,好像什麼都沒有辦法讓他真正生氣似的。
「反正,你不就是想見他嗎?」白玥棋挑眉。
慕初晨倒不否認。
管他有什麼目的?
反正他要拿走她的命也輕而易舉,如果他要,他早就做了。
至於宮千璨,他要是能將宮千璨怎樣的話,早就將他怎樣了。
去就去,誰怕誰呢?
他說的沒錯。
反正,她不就是要接近宮千璨嗎?
白玥棋將一個衣服袋子地給她。
是一件禮服。
他要讓她去的是宴會?
她最近很討厭人多的地方,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危險。
可是……她現在的身份,也沒別的辦法再跟宮千璨有交集了。
慕初晨真沒有想到白玥棋居然會讓她來宴會彈第一支開舞曲。
「我沒有彈琴的興致。」慕初晨表示拒絕。
「我認為你很快就能來點興致。」白玥棋說著,伸手划過琴鍵。
慕初晨坐在一旁不為所動。
白玥棋一邊彈一邊說,「我的好妹妹,在哥哥的生日宴,為親愛的哥哥彈一首曲子,沒那麼為難吧?」
今天是他的生日?
難怪他說宮千璨會來?
他會想來找找跟她有關的線索吧?
他能猜到她的身份嗎?
慕初晨這樣想著,呼吸凝滯。
白玥棋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她的腳下一疼,瞪了白玥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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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別著急,馬上璨就要發現初初的身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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