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從幼年時期開始,他的成長一直都在歐若傾寒的掌控之下。
他親手將那個少年一步步打磨成一柄利刃,鋒利刺人,到現在這個地步,連他和奧古拉都不可能輕易傷到他。
「怎麼回事?」
神侍將西域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目前沒有查到任何關於神秘人的消息,夜帝的行蹤只有奧古拉家族的大少爺知道,瀾公主跟著去了。」
「胡鬧!」歐若傾寒重重的一拍桌子。
神侍疑惑:「夜帝這些年的經歷,陛下一清二楚,您當年將他和瀾公主分開二十多年,就是為了讓他一步步變得強大……但什麼時候,出現了這樣一號厲害的人物?」
歐若傾寒閉著眼睛,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
神侍不敢再打擾他。
半晌,歐若傾寒忽然睜開眼睛,眼眸深邃似大海:「大概是那個地方了。」
神侍詢問:「哪裡?」
「他和奧古拉家族的大少爺失蹤那兩年去的地方。」
神侍驚了一下。
那是少年時期的祁夜人生中,唯一脫離教廷耳目的地方。
沒人知道他那兩年去了哪裡,經歷了什麼。
歐若傾寒當年幾乎都以為他死了,惋惜了許久,正準備培養秦鈺的時候,他又回來了。
並且,氣質被打磨的判若兩人。
「照那個形式看,那個地方一定很危險,瀾公主去了,陛下,我們要不要……」
歐若傾寒抬眸看著大海,碧海藍天,他沒有在大海上見到他想見的人。
明知道不會有希望,卻依舊徘徊了這麼久。
他看了一會兒海面,淡淡的下命令:「回去。」
神侍傳達命令,輪船原路返回。
……
「你不能進去!」子櫻攔住臉色難看的人。
秦鈺臉色冷凝:「不要攔我。」
「死神大人不會告訴你那地方在哪裡,他也未必知道。」
「瀾去了哪裡,她明明什麼都看不見,為什麼他們還要帶她去?寧淵那群混蛋是瘋了嗎?」秦鈺暴躁的想殺人。
「公主的丈夫兒子被抓走了,她擔心受怕跟著去了並沒有錯,寧淵他們敢帶她去,勢必就能護住她的安危,事已至此,你在如何生氣,也於事無補。」子櫻勸道。
秦鈺目光冰冷的看著她:「子櫻,我不想對你動手,放我進去。」
「除非你把我殺了。」子櫻不知道為什麼脫口而出這句話,她擋在門前,纖細的身影一動不動。
「不要逼我!」秦鈺手上青筋都爆起來了。
子櫻抬起頭,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毫不相讓。
秦鈺揮起拳頭,直衝子櫻面門,拳頭攜帶著勁風,沒有任何溫度。
子櫻心裡宛如被人生生挖了一塊,疼的鮮血淋漓,她倔強的抬起頭,對上他的拳頭,不偏不倚。
秦鈺的拳頭在離他臉上兩厘米位置停住。
他看著子櫻蒼白的臉,倔強的眼神,冷凝的緋紅色眼眸,拳頭……怎麼也砸不下去……
「不要逼我,死神大人肯定知道關於那個神秘人的某些事情,我不求他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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