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謝謝你。」
雖然心裡的謎團還是沒有解開,不過見到了那個人,蘇千貝這幾天下來,已經開始說服自己放開心結。
聞言,陵昔墨斂去眼底的若有所思,幽幽開口:「感謝我?以身相許。」
…………
在某人強勢威逼之下,兩個人約定在明天下午去餐廳吃飯。實際上,是誰都沒有說出口的約會。
約會……
和兩個月前想都不曾想過的金字塔最頂尖的男人。這種極力壓抑著,但又抑制不住的感情,愈發強烈。
「你的主人回來了,要乖乖,不然我就告狀。」
窩在沙發上,蘇千貝抱著倦了懶洋洋的陵陵一,點了點它圓潤的鼻頭道。
「不過,你知道你的主人究竟在想什麼嗎?」夜深寧靜,不免一陣惆悵,「你說,他難道是真的對我……」
「嗷嗷。」陵陵一刷存在感的叫了一聲。
很可惜,蘇千貝到現在還無法理解它的意思。
第二天,她精心打扮了一下午,為了走在他身邊不顯得突兀,特意畫了一個美美的妝,準備出門。
就在她要出門的時候,手機急促的響起,是季天黎的聲音:「千千有時間嗎?教授今天有些不舒服,他可能很希望你能來看他。」
季天黎聲音有些急,那一定是事情很嚴重了。
蘇千貝平緩亂起來的呼吸,道:「我馬上就過來!」
「你現在在哪裡,我來接你。」
情況緊急,也顧不了和陵昔墨的約會,直接說了在家等他後,忐忑不安的握著手機,漫長等待。
在蘇家,雖然並不算幸福,但蘇久是唯一一個讓她感覺到父愛的男人。不管後來發生了什麼,在心裡的位置,蘇久是無法替代的。
季天黎的車很快就到,蘇千貝迅速上車,離開公寓。
與此同時,出小區門口時,另一輛黑色邁巴赫緩緩駛進去。
車窗內,倒映出男人矜貴冷傲的側臉,與另一張心急如焚的臉,擦窗而過。
天色漸暗。
車內,低氣壓愈發濃重。
「您好,您所撥打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陵昔墨身體微仰,靠在靠背,一張緊繃的臉,恐怖的讓人不寒而慄。
「陛下,據附近鄰居說,蘇小姐在半個小時以前就出門了。」
「那她人呢?」
出去半個小時,為什麼現在聯繫不到她的人?
陵昔墨儘量控制著劇烈浮躁的情緒,嗓音低沉的可怕。
深景低頭,小心翼翼看了眼他的臉色:「可能是路上堵車,信號——」
「才不是!」這時,偷偷溜出來的陵陵一反駁,陛下明明那麼討人厭,可是幾天不見,好想他,嗷嗷!
他它接下來的話,讓周遭的空氣瞬間被凍結。
「是小笨蛋的男朋友,是他,和小笨蛋出去了!」
童言無忌……
深景倒吸了一口冷氣,剛要制止它更多的話,砰——
陵昔墨一腳踹翻旁邊的迷你酒櫃,名貴酒水頓時撒了一地。
深景瞳孔震驚的顫了顫,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陛下如此失控。
「陛……」
「不管用什麼辦法,馬上把他們給我找出來!」那一刻,滔天嫉妒徹底侵蝕一向引以為傲的理智。
他在這裡等了半個小時,而她,竟然跟別的男人走了?
蘇千貝你為了別的男人放我鴿子是嗎?很好!真有你的!
驀地,空中濃重的陰霾,被一道閃電劈開,轟隆隆的雷聲隨著陵昔墨愈發緊繃的身體,嚴重。
夜幕降臨,密密麻麻的雨落下。
車停到研究所門口。
蘇千貝冒著雨,直接下車衝進雨中,這時,一道手臂忽然從旁邊伸過來,她一愣。
季天黎雙手頂著外套,撐在她頭頂,幽邃的眸中是常人所看不透的笑意:「淋雨了容易感冒,進去吧。」
一心掛念著蘇久,蘇千貝沒有多想,面色沉重的跟上他狡黠的步子。
「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說暴雨就下起來了?」走廊,蘇千貝抖了抖發氣殘留的雨水,忍不住抱怨。
季天黎微眯的眸子瞥了眼陰沉沉的黑夜,眉梢輕挑:「也許是有人生氣了呢。」
蘇千貝只當他在開玩笑,見到有科研人員從蘇久的辦公室方向過來,迅速攥緊了小手跑過去。
「青青姐,我爸怎麼樣了?」
陳青青看著蘇千貝神色焦急,抓緊了她手的樣子,一頭霧水,剛想問怎麼回事,季天黎過來了。
「陳組長,教授現在還好嗎?」
「教授……哦?蘇教授,他剛剛已經回去了。」
「嗯,我知道了,你早點下班。」季天黎的語氣微微帶著沉重。
回去?
爸爸不是病的很嚴重,怎麼一個人回去了?
蘇千貝知道,蘇久身體長期勞累過度,加上上次失蹤了幾天大傷元氣,最近身體一直不好,爸爸怎麼就想不通呢?他一頭栽進去鑽研了一輩子的基因突變人,也許根本就不不存在。
蘇千貝給他打電話,掏出手機才發現這裡沒有信號了。
無果,蘇千貝失落的嘆了口氣,和季天黎回市區,這時,她才發現,外面的雨越來越大,郊外的霧氣非常重,加上夜晚,車根本無法行駛。
「看這天氣我們是回不去了,研究所有休息室,就在這裡留宿一晚吧。」季天黎道。
「……」蘇千貝秀眉緊蹙,唇瓣抿得緊緊的,巴掌大的小臉染上一層懊惱。
今天和陵昔墨約好了吃晚餐,她無故爽約,手機也沒信號,連給他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以他那雷厲風行的性子,一定很生氣……
「再等等吧,雨停了我們就回去。」現在走不了,再火燒眉睫也沒辦法。
聽到蘇千貝的話,季天黎帶她去了一間乾淨整潔的休息室,又去找了條毯子進來。看到她不安的盯著手機,眸色深了深:「給陵昔墨發信息?」
蘇千貝垂下手,沒有隱瞞的點頭:「今天原本約了和他吃飯。」
「是我的錯,害得你不僅沒有見到教授,還困在這裡。」
初夏的天氣本就反覆無常,怎麼能怪他呢?「季學長,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怪你?」蘇千貝好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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