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微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祁夜這個問題。
她似乎從未懷疑過他不會來。
如同她從未懷疑過他說的生死相隨是假的一樣。
這種信任,莫名其妙,卻又理所應當。
她抬眸對他笑了一下,明媚而純淨:「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知道你一定會來。」
……
寧淵打電話來的時候,祁夜正靠在門框上耍流氓。
葉姑娘幾天沒洗澡,雖然有祁夜每晚給她擦身,但時間久了還是難受,在她軟磨硬泡之下,他終於鬆了口,同意她洗一次。
看著她關上門,祁夜問:「瀾,你真的不要我幫忙?萬一摔倒了怎麼辦?」
「我傷的不是腿。」
「傷口是絕對不能沾水的。」
「我貼了藥膏。」
「還是會不方便的,我可以幫你洗。」
「我會洗的慢一點。」
所有的理由都找遍了之後,祁夜美人哀怨的說出了最終目的:「瀾,我已經禁慾十天了……」
「我有傷在身。」絕對義正言辭的理由。
聽著浴室里傳出來嘩嘩的水聲,祁大少爺心癢難耐。
就在這個時候,他接到了寧淵的電話。
寧淵長期坐鎮總部,很少出門,也很少有外面的事情會驚動他。
「溫柔鄉里呆夠了?」第一句就是興師問罪。
「還沒有,」絕對懶洋洋的語調,祁夜眯眼看著印在玻璃上的曼妙身影:「有話快說,沒重要的事情我掛了。」
寧淵停了一下:「你在幹什麼?」
「拿我老婆的話來說,這叫耍流氓。」
寧淵咬牙切齒:「滋味真有那麼好?」
「你難以想像的好,」祁夜含笑:「三十秒。」
寧淵不在浪費時間:「白熠怎麼樣了?」
「燁明珠在我手上,他很快就會醒過來。」
「聽說你已經好幾天沒有辦過正事了?」
「我有分寸。」
「祁夜,請容許我提醒你一下,別忘了你去華夏的目的。」
祁夜唇角笑容微冷:「寧淵,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
「我承認自己以下犯上,也自願領罰,但我還是要說,自從遇到那個女人後,你就變得非常不靠譜。」
他們的相遇本就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歷,那個女人還擁有那種得天獨厚的技能,這就等於是在身邊安放了一顆不定時炸彈。
祁夜冷冷一哼:「別把我的女人想的那麼不懷好意。」
三十秒時間到了,祁夜切斷電話。
他微微眯起那雙華麗清冷的星眸,他挑女人的眼光,絕對頂級。
他的微瀾,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
葉微瀾披著一件柔軟的浴巾走出來,眼神古怪。
他打電話好歹避諱她一下啊,這麼光明正大的讓她聽他的下屬諫言,她表示壓力很大。
這位確實不務正業很久了。
祁夜一看見她現在的模樣,臉上就是一熱,他急忙抬手去捂鼻子。
葉姑娘就披了一條短短的浴巾,細白的雙腿和圓潤的香肩都露在外面,剛洗完澡,臉頰水潤潤,還染著桃花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看著他,眸光純淨,十足的引人犯罪。
看著祁夜丟臉的流了鼻血,葉姑娘無辜的瞪圓了眼睛。
她果然還是太高估祁大少爺的自制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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