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舞若煙醒來時,已經是在監獄裡了,這是一間病房,環境比普通的那些要好一點,可還是另人覺得很壓抑,唯一明亮的,那是那一床潔白的,白得不能再灰白的床單。讀爸爸 m.dubaba.cc不知道被人用水洗過多少遍,原本的顏色已褪去,也是原來就不是白色的,但是除了白真的找不出別的詞來形容它。
臉上,有著無盡的悲傷,是悲傷麼?這不該是她該有的表情。雙月死了,成二死了,一個是她最在乎的人,一個是最在乎她的人。死了,通通死了,他們都離開了有她的地方,去到另一個國界,他們都不要她了。
呵呵,老天,你真地愛開玩笑,生活真是好玩,老地玩我。舞若煙冷笑道,她看著天花板,眼裡帶著憎恨,只要她能夠出了這個地方,她就一定要報仇,她一定要讓張靜還有蕭洛凡加倍償還她今天所承受的痛苦。
在這個只有絲絲光線的牢裡,分不清是黑夜還是白天,舞若煙帶著絕望的雙眼,審視著這裡的一切,現在不知道還會有誰來救她,或許她爸爸會來,或者不會來。
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就任由她自生自滅,她不再想,那個被她稱之為父親的人,會再次動用自己的關係,來救她,不顧一切地救她,即使是被媒體說得一言不堪。
舞若煙被警察抓獲的消息很快地就傳了出去,在整條道上傳得沸沸揚揚。看來這次又要大亂了,除了蕭洛凡那一撥,幾乎所有人都在蠢蠢欲動。
在一個偏僻的山嶺,這裡有一間小茅屋,裡面只有一張破爛的桌子,還有堆木柴,牆角處長出了黑色的小蘑菇,風陣陣從破窗處吹進來,帶著一股瀰漫的潮濕。
舞若煙所有殘餘的手下幾乎都聚集在一起。領頭者,就是那天被舞若煙派出去跟蹤張靜的男人,只見他一臉的嚴肅,還帶著點悲憤,站在從群的中間,他是唯一一個了解事情來龍去脈的人。
「三哥,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其中一人問道,看著那個被他稱之為「三哥」的人,眼睛裡一片迷茫。
「我們一定要為若煙姐報仇!」三哥說得義憤填膺,恨不得現在馬上就把蕭洛凡他們撕成碎片。
「怎麼報,我們寡不敵眾,他們人多勢眾,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另外一個人頹廢地坐到地上,沒有一點的信心,衣服也髒兮兮的破了一個大洞,大概是被警察追捕的時候逃了好久。
「若煙姐以前的手下呢?難道她就剩下我們這一群人了嗎?」三哥看了看眾人,人確實是少了點,但是還可以智取,跟了舞若煙那麼多年了,東西還是學到了一點。
「除了我們從警察手裡逃出來的那一撥,其它的人都跟了張靜……」
「那個賤人,虧若煙姐那麼信任她,她竟然跟蕭洛凡勾結在一起。」三哥狠狠地用手打了兩拳牆壁,這個仇他一定要報。
「其實,跟著張靜姐在夜舞城混也不錯……我們這些做小的,跟誰還不都一樣……」最角落裡,響起了一個弱弱的聲音。。
「你說什麼?!」三哥聲音里異常地激動,衝到剛剛說話的那個人面前,扯起他的衣領質問道,恨不得把他撕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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