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丫頭要不要這麼狠啊,怎麼好像什麼都會的趕腳呢?
杜宇浩然狠狠地吸了一口氣,果然人比人氣死人呢,想想自己十六歲的時候在幹什麼,正被自家老爹拎著雞毛撣子滿世界地追著打,因為自己的考試又沒有及格而這個丫頭居然又開公司,又是神醫,而且還在校慶上一舞驚人,甚至順手又坑了兩隻腦殘。
申公雷也是吃驚不小,他與柳老兩個人對於彼此都知之甚深,自然知道柳老絕對不是那種會誇誇其談的人,既然他說是神醫,那麼便肯定是神醫
只是神醫這個職業一直都只存在於和電影電視裡,要知道神醫這兩個字好說好寫,可是真的想要被人稱為神醫,那可不是隨隨便便誰都能做到的,最少非絕症你得能治,絕症你還得繼續能治才行,否則的話你這神醫又到底神在了哪裡?
繆如茵只是淺笑,在這事兒上她可沒有謙虛:「好,那兩位老爺子看看誰先來。」
柳老爺子已經將手伸到了繆如茵面前,少女微微一笑搭上兩根纖細的手指,微微用力按在了柳老的脈門上,其實剛才在握手的時候,她便已經感覺了一下柳老的脈象,卻是很不好,所以這一次她想要重新確定一下,果然這問題可是大了呢。
看著繆如茵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柳澤白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他張了張嘴,最終卻什麼也沒有問出來,這個時候他不應該打擾繆如茵,而申公雷與杜宇浩兩個人自然也沒有開口,只是四個人都是人精般的人物,自是看得出來只怕柳老爺子的身體不好了,柳老爺子自己其實也知道,畢竟自己的身體到底是什麼情況,最清楚的還是自己。
繆如茵診脈倒是很快,不過片刻便抬起了手指:「老爺子的身體出問題應該是在半年前。」
柳老想了想便點了點頭:「不錯。」
少女又看了一眼柳澤白,話裡帶出了幾分意味:「而也就是那個時候老爺子表現出來想要柳澤白來接手您的位置。」
兩句話這個少女明明應該說的是疑問句,可是偏偏用的是肯定語氣,柳澤白的臉色立時就變了,沒錯,半年前他在美國被爺爺召了回來
柳老還是點了點頭:「不錯!」只是他的眼睛裡卻是已經越發幽深了起來,申公雷與杜宇浩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也從少女的話中猜出了些什麼,不過在柳家他們兩個人就算關係再怎麼好,也是外人,所以現在他們不適宜開口。
果然柳老的聲音頓了頓,便又繼續問道:「丫頭你的意思是說」
繆如茵對上老爺子的目光,她微微頷首道:「如您所想,您這是中毒了,這種毒倒是不會讓您出現生命危險,但是卻會腐蝕破壞您的中樞神經,讓您的反應速度變慢,身體行動變慢,感知能力下降」
柳澤白的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了,他和爺爺一直生活在一起,雖然他每天都很忙,可是再怎麼忙他也會抽出些時間天天陪爺爺說說話,或者曬曬太陽,所以他很清楚,這半年來爺爺似乎老得很快,首先就是行動上,爺爺的動作越來越遲緩了,而且有的時候口水都已經自爺爺的嘴角流出來了,爺爺卻還是沒有感覺到
不管是家庭醫生還是醫院的大夫,為爺爺檢查過身體都說這是老年人的正常反應。
而現在他得到的事實居然會是這樣是誰,是誰,到底是誰,上一次那些人想要害自己,他可以看在大家都是親人的份兒上原諒他們,可是他們居然敢將手伸向爺爺,那麼便別怪他心狠手辣了,國外的那幾年生活,他早就不是那個會心慈手軟的柳澤白了,只不過他在國外到底都做了些什麼,柳家沒有人知道罷了。
他一直以待親人的心來待他們所以,果然他在這世間的親人只有爺爺一個人嗎?
柳老聽到了繆如茵的話,眼瞳狠狠地震了一下,不過面上卻依就一片平靜,他只是緩緩地問:「那麼我的日子還有多久?」
「下藥的人應該並不想置您於死地,只不過是想要您得個比如老年痴呆,或者是腦梗之類的病罷了,不過」繆如茵又看了一眼柳澤白,目光在男人的臉上落了落:「雖然老爺子您的臉上還沒有顯示,可是在柳澤白的臉上卻有顯示,最多再有一個半月的時間,他便會失去對他最重要的親人。」
下面的話已經不用繆如茵再說下去了,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現在對於柳澤白來說最重要的親人除了柳老爺子就再沒有第二個人了
柳澤白的身上瀰漫著淡淡的冷意,這個一向尊貴與奢華的男子,在這一刻卻是如同一塊披著冷冷月華的冷玉一般:「如茵,我求你幫我救救我爺爺,價格隨你開,不管要什麼,我都一定做到。」
男子的聲音帶著沙啞的低沉,金絲鏡片上反射著冷冷的光,沒有人能看清這個男子的心,可是繆如茵卻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濃墨重彩的恨意還有那如同寒劍出鞘般的殺機。
「放心,交給我了!」繆如茵一笑,少女的微笑如同三春里的陽光一般溫暖,盯著少女臉上的笑容,柳澤白只覺得心頭的堅冰正在一點一點的融化
於是他那顆緊縮的心在這個時候也終於恢復了跳動,似乎只要有這個女孩子在,他便可以信任可以依靠。
杜宇浩張了張嘴巴:「這個毒你能解?」不是說連醫院裡那麼多先進的儀器都查不出來嗎
繆如茵也同樣給了杜宇浩一個笑臉:「不然你以為我這個神醫的稱號只是名不符實來的嗎?」
杜宇浩本來還想要再說點什麼,可是想了想卻還是閉上了嘴巴,尼瑪,招惹什麼人他也不能得罪神醫啊
不過換個角度想想,和神醫做朋友,似乎自己的生命一下子就有了保障呢,嘿嘿。
「柳老,您不用擔心,我開兩個方子,先讓柳澤白把藥材準備好,然後我用金針過穴的方法幫你把體內的毒先排出來。」
「好,我讓人拿紙筆過來!」柳澤白急急地道,說話間人已經步履匆匆的走出了玻璃房。
「唉,這孩子!」看著自己最疼愛孫子遠去的背影,柳老爺子嘆了一口氣,然後他這才一臉鄭重地看著繆如茵問道:「丫頭你和我說句實話」
繆如茵自然知道老爺子想要問什麼,當下她臉上的笑容更甜:「柳爺爺,我說能治好那就是能治好,神醫的稱號真的不是白來的。」
「不對啊!」申公雷這個時候也開口了,老頭兒的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繆如茵:「你剛才說從澤白那小子的面相上看出來的,你,你還會給你看相?」
杜宇浩的嘴巴張大了,不過這一次卻沒有合上。
「我師傅是鬼谷派傳人。」繆如茵笑眯眯地又補充了一句。
柳老爺子:「」
申公雷:「」
杜宇浩:「」
於是整個兒玻璃房裡完全沉默了下來,話說這丫頭隱藏得也太深了,居然是鬼谷派傳人,那也就是說他們這個門派是有傳承的了
要知道早在那個動盪的年代,像這些門派的山門還有觀宇什麼的可是都被砸了,燒了,毀了就是因為那個年代,毀了太多的傳承了,就連現在東港一些很有名氣的風水師大都也是只有師承,卻沒有門派傳承
而現在在他們面前的這個淺笑盈盈的少女居然是個有傳承的
「靠,老子這到底認識個什麼樣的怪物啊!」好半響後杜宇浩率先開口了。
不過他的話音才一落下,立馬便收到了那邊兩老一少六道不好友的目光。
柳老:小子在老子家居然也敢自稱老子,小心老子告訴你爺爺去。
申老:杜家小子看來你的皮子又緊了,等著我明天去杜家拜訪你爺爺去,順便問問他是怎麼教孫子的。
杜宇浩的嘴角抽了抽,他家老爺子雖然年紀大了,可是那脾氣卻一點也沒有變,如果這兩位老爺子敲敲邊鼓的話,只怕他還得逃不了一頓胖揍話說他都多大的人了,可是爺爺說揍就揍一頓你說他容易嗎。
不過那邊繆如茵的眼神他也看明白了,那分明就是:你居然敢說我是怪物
嘴巴一時沒把好門,於是一句話便同時得罪了三個人,杜宇浩的嘴裡苦了,臉上的表情也苦了,於是他忙雙手合十:「三位,三位,我錯了,我錯了,求放過」這個時候絕對不是要面子的時候。
而就在這個時候繆如茵的手機響了,摸出來少女微微皺了下眉,居然是金老大的電話,想了想少女還是果斷地按下了接聽鍵:「金老大」
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閻家母女的腦子,要找殺手來殺繆如茵,找來找去便找到了東港青幫的頭上,這種殺人的事兒雖然算不得是什麼大事兒,可是卻也絕對不是小事兒,當下便有人將這事兒報給了金富天,一聽居然有人要殺繆如茵,金富天便立馬給繆如茵打來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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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美獸變美男這要怎麼搞?
她只不過是行使了一下救命恩人的權力。
於是不知不覺間,居然被他吃干抹淨。
「娘子為夫餓了!」
「娘子為夫只好這一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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