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媛卻是道:「爸,媽如果你們還當我是女兒的話,就找人把繆如茵做了!」
只要把繆如茵那個大陸妹做了,她的心底里才會舒服些!所以既然她倒霉了,那麼她便絕對不能看到繆如茵好過。
閻父的眉頭一皺:「既然昨天晚上的事兒真的與繆如茵無關」
只是他的話才剛剛說到這裡,便聽到閻母道:「好了,老閻我來勸勸女兒。」
閻父聽到閻母如此說,當下便點了點頭,在他想來當媽的和女兒一起溝通總比他這麼一個大男人和女兒溝通要方便得多,於是他還叮囑了一下自己的妻子:「那行,你好好地勸勸她,這事兒過去了就過去了,暫時先當沒事兒發生,等到咱們的女兒去了日本重新開始生活了,那個繆如茵不是在東港有家什麼網絡公司嗎,哼」
閻父說著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女兒變成這副樣子他這個做父親又怎麼可能會不心疼呢,而且不管昨天的事兒是不是真的和繆如茵沒關都沒有關係,在閻父看來,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兒因為沒有算計到繆如茵而心裡不舒服,那麼怎麼也不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歸根究底有錯的就是繆如茵。
只是現在他暫時還不能招惹繆如茵,那個丫頭的身邊又有柳澤白柳少還有紀明珍紀大狀,單就是這兩位大神也不是他想要招惹便能招惹得了的,而且現在一旦他動了繆如茵,那麼只怕對方會報復在自己女兒身上,所以這種報仇的事兒,還是要等到女兒離開了東港再說。
而且剛才他與自己的妻子已經將話說得很明白了,他相信自己的妻子應該也能聽明白的。
畢竟女兒才是最重要的。
閻母的確是聽明白了,當下她便也暫時按下了自己心頭的那個想法,坐在閻媛的床前勸她:「媛媛啊,剛才你爸的話你也聽到了,你爸還是一心為了你好的,而且他說的有道理,你在東港,那萬一那個小賤人再干出點什麼對你不利的事兒呢。」
「媽媽!」閻媛卻是一把便抓住了閻母的手臂,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只是那其中的恨意卻是濃重的,她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咆哮出聲:「媽媽,我要繆如茵死,我要在離開東港之前便聽到她的死訊,媽,你就這麼忍心看到你的女兒受到這麼大的委屈嗎,媽,你幫幫我,你不是最疼我的嗎,那麼便幫幫我,幫幫我啊,媽,我忍不了,憑什麼她一個大陸妹現在還過得好好的,可是我卻落到了現在這樣的下場,憑什麼啊,憑什麼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特別是當每每想到柳澤白含笑看向繆如茵的時候,閻媛只覺得自己都要瘋了,本來她最好的聯姻對象就是柳澤白呢,可是,可是經過這兩天的事兒後,就算是他們閻家人去柳家求,只怕柳老爺子也不會答應的。
所以她恨,繆如茵,是這個大陸來的女人毀了自己,是的,就是她毀了自己,她本來應該有美好的未來,有著光明的前途,可是現在這一切的一切卻都因為繆如茵而毀了,那麼便讓繆如茵去死!
對上自己女兒那悲痛欲絕的目光,閻母只覺得自己心如刀絞,被她捧在手心裡的女兒,落得現在這樣的下場,便必須得有人為此付出代價才行。
雖然自己丈夫臨離開時候所說的話還言猶在耳,可是閻母現在卻顧不上了,既然他在心裡已經有了打算,那麼他們兩口子便各幹個的。
於是閻母便點了點頭:「好,媽答應你了,你放心。」
「謝謝媽,我就知道媽才是最疼我的人。」閻媛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不過閻媛卻並沒有忘記提醒了一句:「不過媽,這件事兒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爸,否則的話他會生氣的。」
而且還會阻止閻母行事兒,雖然閻媛也很贊同動動那個什麼華夏網絡,可是父親不想現在這個時候對繆如茵動手,卻讓她格外的不滿。
閻母也是很了解自己丈夫的,所以聽到女兒的話她也點了點頭:「放心。」這事兒自然是要說的,可是卻得看是什麼時候說的,等到那繆如茵死了再說,相信到時候自己的丈夫就算是有什麼不滿也不會說什麼,更何況那個繆如茵不但害了自己的女兒,甚至還又狠狠地割了他們閻家一塊肉呢,哼,那個大陸妹兒該不會是以為有柳家和那個紀大狀護著她便可以沒事兒了不成?
她想得太簡單了,而且她也太小看他們閻家了。
閻母想了想又給林母打了一個電話,只是她的話才剛剛說完,那邊便響起了林母拒絕的聲音:「閻夫人,你們家大業大什麼也不怕,我們林家可和你們閻家不一樣,所以這事兒閻夫人想要怎麼做便怎麼做,我們林家還是不參與的好。」
林父與林母雖然也為自己女兒感到心痛,他們對繆如茵也不是沒有怨言的,可是真的說起來他們最恨的人卻不是繆如茵,而是閻媛,如果沒有閻家女兒的各種蠱惑,那麼他們林家的孩子又怎麼可能會去害繆如茵呢,所以這事兒追根究底都是閻媛那個禍害的責任,這一次他們林家女兒因為交友不慎已經吃了大虧了,所林家萬萬不會再吃第二次虧了。
放下電話,林母看著林父冷哼了一聲:「那個閻夫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居然還想要拉我們林家一起下水,他們把咱們林家當成是什麼了?」
林父冷笑:「讓他們好好地作。」
「那這件事兒?」林母看著林父。
林父道:「我們不參與,我們只要靜靜地看著就好了,哼,不管是閻家吃虧,還是繆如茵死,於我們林家來說也都沒有什麼壞處。」
林母想了想也是點了點頭,那個繆如茵的後台居然是柳家,而如果柳氏集團想要動他們林家,只消柳澤白動動小手指那麼便會令得他們林家陷入到萬劫不復的地步,所以他們林家現在沒有任何動作才是最聰明的。
雖然這口氣如果想要咽下去,也是真的有些艱難,可是就算是再怎麼艱難也必須要咽下去才行。
而這個時候繆如茵已經坐著柳澤白的車駛進了柳家大宅,下了車一個柳家下人走了過來,恭敬地道:「澤白少爺,老爺與杜少爺在花園下棋,說是澤白少爺與繆小姐回來了,便先去後花園。」
柳澤白的眉頭皺了皺,杜宇浩這個傢伙自己昨天那明示暗示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可是這貨居然還是厚著臉皮來了,再說了今天這一大早的,因為林家與閻家兩家女兒的事兒也是搞得警局不得消停,他居然還能繼續安安穩穩地休假
而下人又補充了一句:「還有申公雷爵士也來了。」
柳澤白無奈地笑了笑,然後這才對繆如茵道:「那我們便先去花園。」
繆如茵點了點頭,於是兩個人便一前一後地來到花園。
柳家大宅的花園還真是百花爭艷,各種名花爭奇鬥豔,而且中間的位置還有著一個不小的池塘,碧水清清,一彎月亮石橋橫跨其上,倒是格外的別致。
柳老爺子現在正在觀戰,遠遠地一看到自己的孫子來了,立馬便笑了起來:「澤白這裡!」
柳澤白的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容,忙帶著繆如茵加快了腳步,
玻璃花房內現在申公雷爵士和杜宇浩兩個人正在棋盤上殺得難解難分,而一邊的柳老爺子也是一會兒為這個人支兩招,一會兒又為那個人支兩招。
「柳爺爺,觀棋不語真君子!」杜宇浩無奈地提醒身邊的老者一句,話說您老人家現在根本就是在打擾我的思路好不。
不過柳老爺子卻絲毫不在意:「我是老頭子,不是君子!」有幾個能在商海里征戰幾十年的老傢伙是君子的,就算是表面上表現得再怎麼像是君子,骨子裡也肯定不是,如果真的是君子只怕墳頭上的樹都有合抱那麼粗了。
而趁著杜宇浩與柳老爺子說話的功夫,申公雷卻是悄悄地將自己的棋子多放了一個。
「申爺爺」
只是杜宇浩的話還沒有說完呢,申公雷便已經立馬道:「我也不是君子!」所以別跟我老頭子說什麼君子之約的
杜宇浩沒轍了,兩個老頭兒齊齊地這麼耍賴,他也是無可奈何啊,而且申公雷還興致高昂地道:「杜家小子,快點,快點該你了,如果你不走我就再走了。」
傳說中的老不要臉應該也就是這樣了?果然沒事兒過來見見這些老一輩還是很漲知識的。
聽著三個人的對話,繆如茵不由得笑出了聲來,倒是沒有想到在書院裡一向都是一臉嚴肅的申院長居然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當然了那邊的柳老先生也同樣很可愛。
「如茵丫頭過來過來!」申公雷也看到了繆如茵立馬伸手招呼,一邊還沒有忘記很嫌棄地揮了揮手,那語氣就像是在趕蒼蠅一般:「杜家小子行了,你一邊玩去,來如茵丫頭過來陪我下幾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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