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仲與杜宇浩兩個人一看柳澤白,繆如茵這裡的氣氛不好,而且雖然柳剛健很是演出了一份慈愛大伯的樣子,可是對於這兩個人精般的人物來說,自然不會被這位給騙過去,於是兩個人便也笑著湊了過來。
「如茵啊,哈哈哈哈,那片子都已經剪完了,現在正在片審那邊審核呢,而且我現在已經與國內外各大影院簽定了首映合同!」杜先仲一臉感激與激動地看著面前的少女:「哈哈哈哈,這部戲一定會大火的!」
杜宇浩卻是一臉的幽怨:「早知道我就要求客串一個角色好了!」
沙鐵城的目光在杜宇浩和杜先仲兩個人的臉上掃過,然後他便又給柳剛健使了一個眼色,柳剛健立馬便明白了沙鐵城的意思,於是他便忙對柳澤白道:「澤白啊,大伯有幾句話想要和你私下裡說說。」
柳澤白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大伯,然後點了點頭:「好!」
柳剛健很滿意柳澤白的識趣,於是便和沙鐵城一起向著一個有些偏僻的角落走去。
可是一回頭便看到柳澤白倒是跟了過來,可是同時跟過來的還有那個叫做繆如茵的女孩子,當下柳剛健便有些不悅了:「澤白,大伯是想要和你私下裡談談。」所以你帶著一個妞跟著一起過來這是什麼意思。
柳澤白抬了抬下巴向著沙鐵城的方向點了點頭,他的意思很明白了,既然你都能帶著一個人,那麼我自然也是可以的啊,沒道理大伯可以帶個男人在身邊,而自己做為侄子的就不能帶個女人在身邊吧。
柳剛健有些無奈地解釋了一句:「這位沙大師可是一位奇人,所以我才想要私下裡介紹給你認識的,相信日後也可以給你帶來一些幫助的,你這個孩子啊,怎麼就不明白長輩這一心為了小輩著想的好心呢!」
柳澤白沒有說話,也沒有讓繆如茵離開的意思。
不過沙鐵城卻是露出了一抹笑容,擋在了繆如茵的身前:「這位繆小姐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和我去那邊說幾句話呢?」
繆如茵挑眉,倒是有些意外這個沙鐵城居然將心思打到了自己的身上:「呵呵,我們認識嗎?」少女挑眉,而且很明顯這個問題她也沒有指望沙鐵城會回答的,於是便又繼續道:「既然不認識那麼我又有什麼可好和你說的呢!」
看著沙鐵城眼下的青影,繆如茵敢說這個傢伙絕對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所以激激他指不定會有意外的驚喜也說不定呢。
還別說,在看人這方向繆如茵還是看得很準的,沙鐵城一向覺得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而且他也從來不覺得在奇門術法上有人還可要超過自己的,當下聽到繆如茵的話,他的那張臉便立馬黑了起來:「你這是不給我面子了!」
少女好奇:「本姑娘為什麼要給你面子,給你面子本姑娘有什麼好處?」
太陽穴上的青筋狠狠地跳了幾下,沙鐵城的臉色可是徹底地陰沉了下來,柳剛健倒是已經有幾分了解沙鐵城的脾氣了,一看不好,這位大神眼看著就要動怒了,於是忙快步走過來道:「這是怎麼了,沙大師您也不要和一個不懂事兒的孩子一般見識嗎,咱們都是做長輩的……」
這話說得還真特麼的太有技術含量了,繆如茵聽了不由得一陣冷笑,這個柳剛健連說句話都得損損人,一下子便將自己和柳澤白兩個人全都歸到不懂事兒的孩子當中去了。
「咦,怎麼按著這位柳先生的意思,我明明不認識這個傢伙,然後還得他讓我幹什麼我就得幹什麼嗎,那不知道這位柳先生是不是也是這麼教育你家孩子呢,那這麼多年你的孩子居然沒有丟還真是幸運呢。」繆如茵可不會給柳剛健面子的,這種連人都不配叫的雜碎,她犯得著給他面子嗎,她繆如茵的修養雖然很不錯,可是那也是分人的。
以柳家在東港舉足輕重的地位,再加上柳剛健的身份,可以說在東港就沒有人敢不給他面子的,可是今天他居然還就真的遇到了一位。
於是柳剛健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他看了一眼站在繆如茵身邊,垂手不語的柳澤白,再看看周圍眾人投過來的各種眼神,也是不由得出聲道:「澤白,這位姑娘是你帶來的朋友,她現在這是想要做什麼,是想要攪了申老的壽宴不成?平素里大伯便沒少和你說過,年輕人交朋友可是要謹慎的呢,咱們這樣的人家,這樣的身份,可不能和這種不三不四的人交往呢。」
「大伯是在說我的朋友。」柳澤白奢華的俊臉上披上了一層寒霜,語氣也徹底地冷了下來:「我柳澤白與什麼樣的人交朋友是我的自由,就像大伯與這位先生交朋友,家裡不是也沒有人說什麼嗎,還有大伯如此惡意揣測我的朋友,難道你不覺得應該給我的朋友一個交待嗎,至少應該說聲對不起吧!」
柳剛健怎麼也沒有想到柳澤白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直接和自己嗆聲,當下臉色還真是要多難看便有多難看,而且以柳澤白的性子來說,在外人面前,他從來不會出聲反駁長輩話的,而現在,這小子莫不是吃錯藥了。
只是還不等他再開口說什麼呢,今天的老壽星申公雷也不高興了,剛才柳剛健的嗓門可是不低呢,所以他老人家也是聽得很清楚,於是老壽星便沉著臉說話了:「柳剛健你是在說這個丫頭,她可是我的晚輩,你這是想要打我老頭子的這張老臉不成?」
聽到了這話,眾人齊齊便是一驚,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少女居然會是申公雷的小輩,所以柳剛健你這是在人家申老的家裡拿著人家後輩說事兒……嘿嘿,這下子被人家打臉了吧,而且還是當著柳老爺子的面兒……
柳老爺子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兒子,雖然他不知道繆如茵為什麼要這麼做,可是這這個丫頭做事一向還是很有分寸的,所以她這麼做也一定是有她的用意。
而那邊的柳剛健一看父親居然也不幫著自己說話,再看看申公雷那絕對稱不上是美好的臉色,也知道這一次只怕自己是真的將這位大能給得罪慘了。
不過還不等他再往回原幾句呢,那邊沙鐵城卻是一把扯住他的手臂,微一用力便將柳剛健帶到了自己的身後,然後他寒著一張臉對上了繆如茵:「黃毛丫頭你也是一個風水師吧!」他突然間想到了一個非常好,非常絕妙地在東港一眾上流社會眾人的眼前立威的大好機會呢。
繆如茵淡淡地掃了沙鐵城一眼,然後冷冷地勾起了唇角,只是卻並沒有人注意到,她眼角的餘光向著一個角落若有若無地瞟了一眼,然後少女便伸手一拉柳澤白的手。
男人微怔,手心裡那種美好的觸感讓他知道自己並沒有在作夢,只是這妞可不會隨隨便便地去拉一個男人的手,所以……緊接著他便感到了自己的掌心中被塞進了一物,於是他的眼神微閃,便握住了手裡的東西。
「小丫頭怎麼樣你是敢還是不敢?」沙鐵城一看繆如茵並沒有立刻回答自己的問話,當下便又將聲音提高了幾度,一臉不屑的樣子,在他看來既然繆如茵不敢答應,那麼想來是因為她害怕了,她根本就敢與自己鬥法。
越是如此,沙鐵城越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讓繆如茵答應與自己一戰,這個漂亮的少女今天不但是自己的獵物,同時也將會是自己今天晚上準備享用的戰利品呢。
而這個時候繆如茵已經放開了柳澤白的手,她向前邁了幾步,華美的明黃色鳳袍在地面上拖出了一片耀眼的光彩:「自然是敢一戰的!」
而這個時候周圍眾人一個個也不由得驚嘆出聲,這個一直跟在柳澤白身邊的少女居然還是一位風水師,而且看她的樣子與申公雷爵士,柳老爺子還有杜總等人都是很熟悉的,於是便已經有人開始旁敲側擊地打聽起了關於繆如茵的事兒。
柳澤白看著少女纖細卻似乎又充滿著力量與堅定的背影,這個少女明明不是自己的親人,可是卻一直給自己以親人的溫暖,在危險來臨的時候,她總是站在自己的前面保護著自己……這樣的感覺柳澤白很感動,可是他卻又有些很不舒服,他是堂堂的男人,可是卻要接受一個少女的保護,什麼時候,什麼時候他也可以如少女保護自己這般來保護著這個少女呢?
而沙鐵城的眼瞳卻在這個時候縮成了針尖大小,他能感覺到這個少女的氣息隨著這幾步的走出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個死丫頭竟然不是如自己所想的一般只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藥瓶不成?
只是就連沙鐵城自己都沒有發現,繆如茵那看似很有些漫不經心的腳步,卻是將一道黑芒注入到了地面下,一切都只是在一個呼吸之間便做完了,所以根本沒有人注意到。
「來吧!」少女站定,一雙美麗的眸子冷冷地看著沙鐵城……這個混蛋出現得倒是也很及時,而且真的說起來她還得好好謝謝這個混蛋呢,如果不是他,她又怎麼可能會發現那個存在呢。
而當那短短的兩個字節在少女的舌尖上綻開的時候,一股柔和的力量居然直接以少女為中心向著四周擴散開來,居然將周圍的眾人生生地又推開到了百步之外,明黃色與赤紅色相間的華麗鳳紋的裙擺,隨著少女的元力外放而獵獵地鼓動著,此時此刻那少女立在那裡,竟然真的好像是一頭即將要破空而去的金鳳凰一般。
「哼!」沙鐵城冷哼一聲,手掌一招,掌心之中五道黑色的雷符閃動,這是茅山術法中的五雷轟,他手臂一舒,手掌一抬,於是那五道黑雷便脫手而出直向著繆如茵射了過去,同時竟然還夾帶著風雷之音。
少女只是悠然地立在那裡,她明明都已經看到了五雷轟,可是卻連個最起碼的抬手動作也沒有。
「轟,轟,轟,轟,轟……」於是五道黑雷便在少女的面前炸開了,一時之間塵煙升騰,整個兒大廳都搖晃了幾下,終於上面最大的那盞水晶吊燈搖晃了幾下,便直接砸落下來。
「呯」的一聲巨響,水晶吊燈的碎片飛濺開來。
當下便有人也顧不上這裡有熱鬧可看了,直接向著外面跑去,這房子給人一種就要塌了的感覺,所以自己的小命可是要比看熱鬧更重要呢,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來著想,還是腳底兒抹油快點溜才是正理。
柳澤白也與杜宇浩一個人扶著柳老爺子,一個人扶著申公雷快速走了出去,只不過安頓好自己的爺爺,柳澤白便又站了起來:「爺爺,我不放心如茵!」
柳老爺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孫子,雖然他的心裡不贊同這小子去冒險,可是想了想柳老爺子還是緩緩地點了點頭:「好,不過你要小心點,注意安全!」
「我會的!」柳澤白點了點頭,便轉身向著大廳的方向走去,而杜宇浩則是揚眉一笑,追了過來:「有熱鬧看,自然是要兄弟一起的啊,所以你可不能拋下我!」
柳澤白擰著眉頭不贊成地看著杜宇浩。
「那丫頭可不只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就算是幫不上什麼忙,不過站在一邊助助威加加油神馬的也是可以的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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