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錢準備好就行了!」少女很沒有形象地白了眼鏡男人一眼。..
「媽的,你想死是不是,想死老子成全你!」身後的男人也是怒了,這樣的人質簡直就是在挑戰劫匪的耐心還有心理承受力,這個女人到底知道不知道她的小命現在可是握在他的手裡呢。
「你以為你殺得了我?」少女繼續挑釁:「小子你做不到的!」
柳澤白對於面前的這一幕也是有些好笑,本來在那個少女開口的時候,他還以為這個少女與那個男人是一夥的呢,不過就是在演一場戲給他們看,只是現在越聽越覺得自己的判斷似乎有點錯誤啊,不過只怕這個小丫頭很不簡單呢,有趣了,這件事情居然會往有趣的方向上發展!
只是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女孩子還真是有趣的很呢,於是他勾了勾唇角:「怎麼了,是不是還給再給你們兩個人一點兒時間來好好地商量一下呢?」
繆如茵真想一爪子拍在那個眼鏡男滿是笑容的臉上,果然戴眼鏡的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是屬於欠抽型的。
而一個警察聽到了柳澤白的話,直接驚出了一頭冷汗,他苦笑著扭頭看了一眼柳澤白,壓低了幾分聲音:「柳少,咱們現在還是不要激怒那個劫匪的好。」
「哦,我知道啊!」柳澤白點了點頭。
四個警察的嘴角同時抽了抽,你知道你還這麼幹,所以說那個被劫的少女果然是與你有仇嗎?
而柳澤白的眼底里的眸光卻在這個時候猛地有了些許波動,因為他居然看到那個男人的手已經狠狠地向著扳擊扣去,同時那個男人的大喝聲也跟著響了起來:「媽的,你真當老子不敢殺你啊,女人死吧……」
與此同時繆如茵也動了,她的手扣住男人勒著自己鼻子的手臂,然後猛地一貓腰,直接來了一記漂亮的背摔,直接將男人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呯」的一聲,槍響了,子彈正好是貼著地皮射出去的,所射的位置正好是柳澤白的方向。
繆如茵的眼睛微微一眯,子彈正好射進了柳澤白的皮鞋裡,然後便停住了,正停在某人的大腳趾和腳食趾中間……並且還沒有探破一點兒油皮。
柳澤白的臉色僵了僵,然後有些不可思議地低下頭,去看自己皮鞋上的那個槍洞……雖然理智告訴他,沒有人可以在那子彈射出的千分之秒的時候,做出如此的精妙的判斷與設計,可是再看看對面少女正拎著公文包一臉微笑著向自己緩步走來的樣子……
他卻是又有種,這一切都是面前這個少女故意為之的……
所為的不過就是報復他剛才故意開口刺激那個劫匪的報復行為……一個小女生就有著這麼一副記仇報復的脾氣,以後長大了誰敢娶啊。
「喂,拿錢來。」心思百轉之間,繆如茵已經來到了李澤白的面前,她隨意地搖晃著手裡的公文包,一隻瑩白如玉的小手卻是已經伸到了柳澤白的面前:「一千萬一分都不能少啊。」
不過當看到面前的男子臉色有些蒼白的時候,繆如茵可是不厚道地笑容越發的燦爛了起來,靠,居然敢算計她,真當她繆如茵是泥捏的不行,而且就算是泥人也還有三分的火性呢。
如果不是因為看出來這個眼鏡男沒有惡意,只不過是在篤定自己不會有事兒的前提下,突發其想整出來的惡作劇罷了。所以她也還以惡作劇,否則的話他今天最少得毀掉一隻腳……
嗯,嗯,突然間發現如果一個長相斯斯文文的,還算是挺漂亮的男人,每天只能以金雞獨立的方式進行生活,也是可以娛樂大眾的呢。果然她繆如茵的心肝還是不夠黑呢!
柳澤白的鏡片有些反光,他微微抬頭看向面前的少女,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一身簡單的白色休閒服,不過因為剛才被那個男人給劫持的關係,所以上面倒是多了幾個黑色的手印。
這個少女玉白的肌膚帶著青春的活動,一雙鳥黑的眸子深邃而幽遠,此時此刻她的臉上雖然在笑著,可是他卻看得出來少女的眼底晨可是沒有絲毫的笑意,而且那微勾起來的唇然也是略顯冰冷,所以剛才她果然是看出來了他是故意的了。
柳澤白只覺得面前的女人就好像是一隻小貓般的,而因為自己剛才的招惹現在正乍著一身的毛。
於是他也勾起了嘴角:「你剛才是故意的。」
這不是疑問句,這是肯定句。
雖然柳澤白並沒有將話說得太清楚,可是他相信面前的少女明白自己指什麼。
可是明白歸明白,誰規定明白就要說實話的啊,有的時候裝糊塗也是必須的。
少女眨巴著眼睛,一臉的不解與無辜:「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呢。」
李澤白忍住了想要翻白眼的衝動,這個女人真是太能裝了:「果然你就是故意的。」
麻蛋,眼鏡男果然不是好東西,她明明什麼也沒有說,可是面前這貨居然還就是一口咬定了是自己,靠,你特麼的是有人證啊,還是有物證啊,還是你那四眼中的哪個眼睛看到了……無憑無據空口白牙……果然是很欠抽。
手好癢要怎麼破?
「請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吧!」柳澤白也伸出了手。
繆如茵低眉在他那空空的爪子裡掃了一眼,特麼的這貨是把自己當成三歲的小孩兒了,就憑剛才那個倒霉蛋兒的行為來說,這公文包里絕對有料啊,而且還是大料呢,可是面前這個眼鏡男明明答應自己一千萬美金的,可是現在居然白伸著爪子就想把東西回去……
「喂,你是不是男人,說好的一千萬美金呢?」不爽,繆如茵現在可是真的很不爽呢,而且她還特意加重了語氣在美金兩個字上。
「你不會認為我每天出門還得在兜里揣上一千萬美金吧,我有那麼白痴嗎?」柳澤白微笑。
繆如茵覺得自己快被口水嗆到了,他的意思是說自己有那麼白痴了:「可以轉帳,或者我可以陪著你去銀行提取現金,哦,支票也是可以的,不過看你那一臉奸臣樣,用支票的話,我需要你和我一起去銀行把錢打到我的帳號里,我可信不過你這么小白臉。」
小白臉……柳澤白抽了抽嘴角,這個女人自己的臉也是很白的好不好。
而這個時候那四個警察已經押著那個劫匪走了過來,當中一個人陪著笑臉:「兩位,還請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去警局做一下筆錄。」
看來出門沒有看黃曆的人是自己才對,這才到香港還不到兩個小時呢便被請去警察局喝茶了。
可是又不能不去。
柳澤白點頭:「好!」然後大手再次伸了過來:「我來提。」
繆如茵一瞪眼:「不用!」不用你好心爛腸子,不給錢就別想我把公文包還給你。
於是這一配合警察叔叔的工作,便又生生地耗去了繆如茵整整三個小時,等出來的時候一看表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半,尼瑪,好餓有沒有。
現在只怕大衛那個傢伙早就已經吃過了吧。
有些沮喪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而這個時候男人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是不是累了,那麼還是我來提吧。」
陰魂不散的大手再次出現在眼前。
「拿錢,一千萬美金!」繆如茵咬牙切齒地盯著柳澤白,雖然一直覺得長相好看斯文又戴眼鏡的男人不是好人,不過現在見到了面前這一隻,她是真的很確定,很確定……這種人真的不是好東西!
「哦,那就算了,這個公文包便送給你好了!」柳澤白的臉上笑意濃濃,然後直接一擺手便向著停車場走去,剛才他可是開著自己的車過來配合警察工作的。
繆如茵瞪著眼睛盯著男人的背影,狠狠地磨了磨牙,然後二話不說直接拉開了公文包……說好的大料呢……裡面居然只有一疊厚厚的廢報紙。
「眼鏡男……」所以這個男人之前只不過是一直在和那個蠢貨劫匪逗著玩兒,順便連自己也被忽悠了,所以那說好的一千萬美金,自然是打水漂了……
……
而人在不順的時候,還真是喝口涼水也塞牙呢,繆如茵丟了那該死的公文包,站在路邊想要攔輛出租車,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等來出租車的影兒……
今天晚上香港的出租車司機這是都罷工了不成?
「嘟嘟……」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緩緩駛在了她的身邊,車窗搖下露出了那張欠抽的眼鏡男側臉:「喂,我說要不要載你一程?」
繆如茵怒氣沖沖繼續往前走,可是才不過走了兩步,這妞又想到了什麼,當下便停下了腳步,一抬小巧的下巴,看著開車的男人:「哼,算你還有點良心。」
看著少女那很是有些氣怒的小臉兒,柳澤白不由得笑了起來,這個丫頭果然是屬貓的,他現在居然有種逗貓的成就感,而且還真的是深感心情愉悅呢。
果然把別人惹火了,總是會娛樂到自己的。
「你是從內地來的?」柳澤白問。
繆如茵白眼中……剛才在警局不是都知道了嗎,知道了還問,沒話找話,明知故問的人還真是神煩。
柳澤白也不介意少女對自己的態度繼續問道:「你來香港是要什麼的?」
歪頭去看車窗外的香港夜景,嗯,至少比身邊的男人有吸引力。
「折騰了這麼久,你餓不餓,我可以請你吃飯,正好我也餓了。」
「不餓!」繆如茵沒好氣地回道,她才不用這個男人的假好心呢。
只是嘴巴是夠硬了,肚子卻偏偏不爭氣,繆如茵的話音才剛剛落下,她的肚子裡便直接「咕嚕,咕嚕……」地連叫了兩聲。
騰地一下子,饒是某妞的臉皮夠厚,在這個時候也是真的紅了起來。
「哈哈哈哈……」看著少女那囧囧有神的樣子,柳澤白不禁笑出了聲音,逗貓果然是太有趣了:「說吧,想吃什麼,我請客,這一次是真的。」
繆如茵眨眨眼睛,現在她也是真的不好意思了,於是語氣倒是好了不少:「看在你如此有誠意的份上,那麼就帶我去吃大餐吧,我要吃香港最貴的。」說完了,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不求最好但求最貴。」
柳澤白沒有再看繆如茵,只是嘴角的弧度卻是越來越大,看得出來此時此刻男人的心情是真的很不錯呢:「呵呵,可是萬一我身上的錢不夠呢?」
「把你押下就行了,你放心,你的皮相還不錯,所以人家應該會很樂意收的。」繆如茵淡定地補刀。
哪個餐廳敢因為錢沒帶夠的原因就把他堂堂的柳大少給扣下來呢。
不過想了想,柳澤白的臉上突然間有些懷念的情愫,甚至還多了一抹讓人意想不到的溫柔:「這樣啊,你就當陪我去的好不,我帶你去吃一樣東西,那是我很小的時候最喜歡去的店了。」
「好!」繆如茵也沒有多想便直接點頭同意了,反正她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要好好地祭祭自己的五臟廟才行。
聽到少女答應了,柳澤白臉上的笑容里也多了幾分真誠,於是車子便加速向前行駛。
只是當車子終於停下來的時候,繆如茵有些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尼瑪,這是神馬情況,眼鏡男快點來解釋一下,這貨居然開著一輛限量版的最新款勞斯萊斯,穿著幾百萬的西服,竟然帶她來了這種不起眼的小店……
這貨難道就不覺得畫風不對嗎?這裡根本就是老舊小區中間的一條只有著幾點昏黃燈光下的路邊小店……所以這個眼鏡男果然是忽悠人忽悠上癮了不成。
「喂,我說你是不是捨不得花錢啊?」繆如茵記得很清楚,她的要求可是不求最好,但求最貴,怎麼著也得讓她吃個夠本才行吧。
可是但求最貴呢?
「我們走,放心,你一定會喜歡上這裡的。」男人卻是熄了火,然後拔下車鑰匙,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無奈了翻了翻白眼,反正自己是跟著來蹭吃蹭喝的,所以還是不要挑那麼多了。
繆如茵一向是一個很能想得開的姑娘,只是她剛想要開車門,男人卻已經從外面主動幫她打開了車門,並用還很紳士的伸手幫她擋在車沿旁……
「才發現你居然還挺紳士的。」繆如茵誇了一句。
小店很小,不過也就是十幾平米的樣子,根本擺不開幾張桌子,所以又在外面支了不少桌子,而且看得出來這家小店的生意很不錯,幾乎每張桌子旁都坐滿了人。
「好像沒有地方了。」繆如茵看了看道。
「那裡還有位置。」柳澤白的個子可是要比繆如茵高出半個頭。
順著男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那張桌上的客人應該是剛走,還沒有來得及收拾。
看著前面的男人已經走了過去,繆如茵便也只能很配合地跟在後面。
「小柳,你來了。」店主是一個五十多歲白白胖胖的中年婦女,一看到柳澤白那張圓潤的胖臉上倒是立馬堆放起了笑容,她忙過來,一邊收拾桌子,一邊打量繆如茵,眼底里閃過一抹驚艷,同時一邊開口問道:「小柳每次來我這裡都是只有一個人,這一次倒是難得帶了一個人和你一起。」
說著中年女人的臉上便多了幾分不一樣的意味:「是女朋友吧?」
繆如茵黑線中:「您誤會了……」沒看到對面那隻那麼老,她可是真值青蔥好看華呢,怎麼看也不可能會是一對的好不好啊。
只是還不等繆如茵把話說完呢,柳澤白便已經打斷了她的話:「吳姨,她是我的朋友。」
吳姨一臉的不用說,我全都知道的表情。
繆如茵翻了翻白眼,他們才不是朋友呢,如果非得要說的話,充其量也就是一對仇人,絕對是有仇的。
「今天吃點兒什麼?」吳姨問道。
「一份蛇羹,一份燒鵝,一份叉燒,一份菠蘿包,一份古法炒牛河,一碗雲吞麵。」柳澤白道,然後又看向繆如茵問道:「要不要喝兩杯?」
問完了也不等繆如茵回答,便直接道:「再來十瓶冰鎮啤酒,哦,吳姨你看著再給添點可以下酒的菜吧,我的這位朋友可是第一次來呢,我和她說來過這裡一次便會再想第二次,第三次的。」
「放心吧,你吳姨的手藝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
繆如茵在聽到十瓶冰鎮啤酒的時候挑了挑眉,不過倒是沒說什麼,只是她的小動作卻被柳澤白看在眼裡,於是在吳姨走後,柳澤白含笑問道:「怎麼了?」
「十瓶啤酒喝進去,你還用再吃東西嗎?」話說啤酒那種東西可是相當占地方的,浪費是件很可恥的行為。
「哦,沒關係,不是還有你的呢嗎,我聽說內地人都很能吃,所以不會浪費的。」柳澤白微笑著道,倒是回答得極為順口。
誰給這貨灌輸的這個錯誤思想啊,內地人很能吃……人只有一個胃一個肚子,再能吃想要往哪裝?
於是某妞只覺得面前這個眼鏡男越發的不順眼了。
------題外話------
某妞現在正在火車上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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