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夏恢復意識,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
醒來,發現宮北曜在她身邊。
兩個人擠在同一張床上,她的身上仿佛還殘留著他的氣息。
是她熟悉的香氣。
她伸伸手指,想要觸碰他的唇瓣,可是還沒有碰到他,他就先一步睜開了眼睛。
宮北曜冷冷地盯著她,像是在盯著一個什麼特別陌生的生物。
盛千夏有一瞬間的凝滯,他已經坐起身來。
該死!
宮北曜想起剛才那一場歡愉,只覺得心情混亂無比。
一邊說著睡她是羞辱他,一邊又求他睡她,害他打破了自己的誓言。
盛千夏這個該死的女人,好像總是喜歡挑戰他的底線!
宮北曜想到這裡,抽過散亂地扔在一旁的衣物,利落地穿上襯衫,扣著扣子。
盛千夏見宮北曜起身就走,連忙緊張地拉住他,「你要去哪裡?」
他聲音清冷:「輪到你過問?!」
他的語氣好冰好冷。
她有一瞬間仿佛被奪走了呼吸。
最害怕就是她想要靠近他的時候,他無情的冷漠了拒絕。
她的心裡一酸,又想起父親和北棠說過的話。
既然她都已經放下一切主動跟他和解,甚至都做到了剛才這一步,她也不怕更丟臉一些。
於是,她咬咬唇,問他:「宮北曜,你都睡過我了,你就不能跟我和解嗎?」
「和解?」宮北曜的唇角噬著意味不明的冷笑,「別忘了那是你求我睡的!」
他的態度讓她又一次想要退卻,她緊緊拽著床單,想起他們的第一次。當時他就說,要對她負責……
於是,她也狠狠心,開口:「你睡了我,還不想對我負責?」
宮北曜的唇角一勾,毫不留情地反詰:「是誰說最討厭我的負責?」
「我」盛千夏咬咬唇,想哭。
所以說吧……
昨晚他救她,也不過是因為……她暫時還是宮少奶奶吧。
就像他說的一樣,雖然他們分手了,可是還沒有離婚。以後要是傳出去她還是宮少奶奶的時候不好的醜聞,對他來說也是一種不好的影響。
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是她什麼都沒有問清楚,就寧願相信他喜歡她。
所以才瘋了一樣貼上去睡他,就算被他一次次拒絕也依然恬不知恥……
他一定只是把剛才那件事,當成是,她想跟他約個回頭炮吧!
眼淚在她的眼底打轉,她覺得自己不爭氣地快要哭了。
好像她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很可笑,最可笑的是竟然幻想他會是喜歡她的。
然後,被他冷冷拒絕,冷冷刺傷,一次一次又一次。
為什麼她還那麼天真。
昨晚她在良辰錦繡的時候還言辭鑿鑿的說,他睡她對她來說就像是強,結果是她瘋了一樣一而再再而三貼著他,求他睡!
他在心裡一定在狠狠嘲笑她吧,她在他面前談什麼該死的自尊?她的自尊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送到他的腳下,求他踩成碎片!!
就在盛千夏蒙住被子想要大哭一場的時候,宮北曜突然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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