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夏詫異地看著他,不知是在訝異他沒有絕塵而去,還是在訝異他竟能用如此平靜的口吻跟她說話,仿佛剛才他的冷冽不過只是一場華麗的幻覺。
他沒生氣嗎?
宮北曜看著盛千夏投來的說不盡情緒的眼神,擰眉。
他是真的想要懲罰她的,可他也真是該死受不了她這種眼神,仿佛能夠輕易刺痛他的心臟,甚至讓自己覺得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
他所謂的懲罰,最終懲罰的不過是他自己而已。
他怎麼就該死的喜歡她這個女人!!
「不是說了要取悅我嗎?我餓了。」
盛千夏咬咬唇,壓下這種略有些屈辱的感覺。
「我知道了,我立刻去弄東西給你吃。」她面無表情地穿好衣服,忍著身體的異樣感,好言好語地問他:「你要吃什麼?」
「前提是,你會什麼?」宮北曜眼神戲虐。
盛千夏尷尬地僵住。
她好像什麼都不會。
宮北曜看到她臉上的紅暈,也不知道那是還沒消散的旖旎,還是被為難的尷尬。
他本想表現的像個高傲的王者,可那一刻,他心思微動,只覺得自己的氣場根本不足一米。
所以果然還是敗給她了啊。他這到底在氣什麼,當事人好像根本就不知道,甚至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可笑
宮北曜俯下身,又將剩下的衣物撿起來,幫她套上。
她連忙躲閃:「我自己來」
他卻沒理她,繼續幫她穿。
她像只木魚僵在那裡,任由他擺布。
宮北曜甚至懷疑,在她心裡,自己是不是會吃人,身體居然僵成這樣。
是他太嚴肅了嗎?還是剛才太過於橫衝直撞,嚇到了她?
他有些懊悔自己剛才的衝動,近乎本能地鬆了力道,表情更是能稱得上和顏悅色。
「不想讓我幫你穿,是想讓我幫你脫?」
盛千夏:「」你還是穿吧!
他手指掠過的地方若有似無的熾熱,讓她的呼吸都變得羞恥。
有一瞬間,她甚至覺得,其實他一點也沒有生氣,因為他是如此溫柔又小心翼翼,臉上的冰冷仿佛也已經褪去,只剩下無言的溫軟。
「宮北曜,你不生氣了嗎?」
「如果生氣有用的話,我可以一天氣二十四小時,一年氣三百六十五次。」
然而知道,饒是如此,她也不會在意。
「」雖然她不太明白他有什麼需要這麼生氣的事,值得氣這麼久,不過他不生氣真是太好了。所以她這算是,取悅他了嗎?
他不是第一次幫她穿衣服,可是她真的是第一次覺得,他是屬於她的,這件事其實那麼幸福。
也許她很想讓全世界都知道,也許她只想讓自己一個人知道,也許她從不想讓任何人感受到他的溫柔和熱烈。
可是,同時,她也混亂著,不知道未來要怎麼辦,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
宮北曜並不知道她在發什麼呆,幫她穿好衣服之後,便拉住她的手,把她從房間拉了出來。
她真的有點受寵若驚,他對她的態度時好時壞,她真的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可是,既然他願意給她機會
她至少也要試試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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