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過她哪裡?」宮北曜步步緊逼。
他的氣場太過強大冷硬,如同來自地獄的羅剎。
「我我不記得了」男人b被逼退在了角落裡,嚇得腦海空白。
因為她剛才掙扎都太過於劇烈,他捂過她的唇,也掐過她的手臂
「哪只手碰的?」宮北曜冷冷地追問,雙瞳閃爍著陰冷可怕的寒光。
男人b嚇得不知所措,「我真的忘了我剛才太緊張了」
「既然不知道,那就都打斷吧!」
宮北曜話音未落,便一手摺斷了對方的左手,接著,又折斷了對方的右手。
「啊啊」
男人b歇斯底里地尖叫。
宮北曜轉而走向了想要逃走的男人。
男人沒想到宮北曜玩真的,不由嚇懵,他吞了吞口水,慌亂地解釋,「宮宮少,是她不要臉,是她勾引我的,我真沒碰她,我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她」
「你說她,什麼?」
不要臉?勾、引?
男人覺得宮北曜的表情有些震動,於是連忙繼續說道:
「是真的,她好騷,一直貼著我求我要,我不給她,我真的沒給她。這種女人實在太浪了,我是為你好才跟你說,宮少,你還是離她遠點,免得她在外面亂來把病傳染給你」
宮北曜不等他說完,便一腳踹翻男人,狠狠踩住他的下身。
「就憑你,還妄想她求你?」
她甚至連他都不會求!!
他狠狠地用力地踩住男人,仿佛要將他踩碎。
男人只覺得劇痛無比,整張臉慘敗至極,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五官痛苦地扭曲著,乞求他放過自己。「不不不關我的事」
宮北曜拿著刀狠狠逼近他,男人嚇得不知所措。
宮北曜一把刀插在他右腿上,軍刀旋轉,生生在他腿上剜出一個洞來!
「啊」男人尖叫:「我錯了,宮少,我錯了,我不該染指你的女人,我錯了放過我,放過我!!」
他居然說染指!?
宮北曜的全身宛若有血氣上涌,他狠狠地將軍刀從男人的腿上拔出來,冷冷說道:「若不是她不希望我的手上染上鮮血,此刻,這把刀就不是插在腿上,而是你的心臟!」
宮北曜的聲音傳入他的耳畔,男人震驚地瞪大雙瞳,大腿的劇痛還讓他忍不住尖叫連連。
然而,宮北曜還不等男人緩過神來,便又在他的右腿也剜了一個洞。
男人想跑,雙腿卻根本動不了,他拼命地移動著身體,可每次能夠挪動的位置都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就在這個時候,宮北曜按了一下手錶上的按鈕!
一個保鏢從天而降。
「宮少,有什麼吩咐。」
「既然他們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就替天行道,沒收他們的作案工具,拿過去餵狗。」
宮北曜擰眉,冷冷說到這裡,雙瞳充滿了血絲,他繼續補充一句:
「等折磨夠了,再給我扔到天池餵鱷魚!」
大家別怕不會是你們想的那樣,千千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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