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
盛千夏擔憂地道:「可是你的身體」
「我沒你以為的那麼脆弱。」凌慕夜道。
至少你的家人還在,而我的呢?
盛千夏的腦海里突然跳出,凌慕夜曾經對她過的這句話。
其實,他一直都很孤單寂寞吧。也從沒有他表現的那麼堅強。
當時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分明就是無助彷徨的脆弱啊
可是她卻選擇了不關心。
盛千夏的心底宛若有萬語千言,最終,卻一個字都不出來。
另一邊。
宮董事長愣著看凌慕夜和盛千夏消失的背影。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裡傳來一聲巨響
砰
好像是什麼打碎的聲音。
簡威接著衝出病房門口,「董事長,宮少醒了!」
宮董事長如夢初醒,連忙重回病房。
歐以沫也連忙跟了上去。
「醒了。醒了他醒了!」
「曜兒?曜兒?能看見我嗎?」
宮北曜迷迷糊糊地開口喚著,「千千千」
「曜兒你在什麼?」
「不要走千千」
宮董事長終於聽清宮北曜的低喃,頓時臉色如冰,「你還想著那個女人!?」
「千千」宮北曜驟然睜開眼睛。
「阿曜」歐以沫緊張地叫他。
宮北曜發現那個身影不是盛千夏而是歐以沫,頓時失望至極。
他甚至沒有開口跟歐以沫一個字,就四處查看著,好像怕漏掉了誰。
「千千呢?她來看過我嗎?」他開口問著。
「沒有!」宮董事長冷冷地道:「她都已經拒絕你了。怎麼可能還會來見你!?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立刻給我忘了她!」
宮北曜置若罔聞,拔掉針頭就要下床。「我去找她!」
「你給我躺下!」宮董事長狠狠地道:「你瘋了!著了那個女人的魔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次車禍有多嚴重!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辦!?你媽怎麼辦?宮家怎麼辦?」
「不是沒死嗎?」宮北曜漫不經心地反詰著,就要衝出病房。
啪
宮董事長一拐杖打在宮北曜的背上,「逆子!我讓你躺下!」
「宮伯伯」歐以沫嚇了一跳,「您冷靜,阿曜現在才剛醒過來,他」
歐以沫話音未落,只見宮北曜走了兩步,接著,整個人砰地一聲掉在了地上。
「阿曜?阿曜!」
宮董事長震驚地瞪大雙瞳,仿佛不敢相信,宮北曜如此不堪一擊,居然就這樣倒下去了。
另一邊。
墓園。
盛千夏推著凌慕夜的輪椅來到了墓園。
之前好像有人來看過凌慕夜的父母,墓碑前面放著兩束鮮花。
凌慕夜緊緊握著輪椅的扶手,仿佛已經知道,盛爸爸之前來過了!
盛千夏幫他將一束花放在墓碑前面。
墓園的風很大,吹的她長發飄揚,遮住她大半張臉。
凌慕夜看著她的側臉,微微失著神。
他能夠感覺到,其實她更想留在宮北曜的病房門口,守著他,不管能否見到他,也想要知道他醒了沒有,過得好不好
可是,她還是選擇跟他來了這裡
她一直都這樣,拒絕不了別人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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