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歐蔓茴開口。
「您說。」
歐蔓茴問他:「千夏離開你這麼久,間你也經歷過不少女人,為什麼要把她找回來?」
宮北曜開口說道:「不管您是否相信,她只是我唯一的女人。當你愛著一個人,其他人無論怎樣經過你生命,你都會選擇忽略和錯過。」
唯一?歐蔓茴沒有說話,看著宮北曜,想起他對歐以沫的態度。
當時她真的覺得怪,覺得這兩人的關係微妙的不像愛情。
直到後來才明白,因為他從沒有將歐以沫放置在任何一個地方,無論是他心還是身旁,他都從沒有真的接納過她的存在。
所以才會悔婚的那樣隨意又任性,不顧及對方一滴一點的心情吧?
不過,迫使他們兩個人分開,其也有歐以沫一份責任,所以他會這樣對她,也不是不能理解。
從一而終的愛情?她已經有太久沒有聽說,也已經太久不敢去相信了。
此刻,宮北曜繼續說道,「我從不認為她會永遠消失,而她也的確總會回來,或者說,在我心裡,她從沒有一秒鐘離開過。」
他始終相信,她會回來,早晚而已。
他只是,再也不想經受別離。
「……」
「至於我的那些『緋聞女朋友』,說出來您可能會覺得我過於幼稚,因為我父親是一個一諾千金的人,他曾經讓您為我做x治療,自然也要遵循他的承諾和您的原則,讓我娶歐以沫為妻。」
「我試過所有辦法他都不肯妥協,所以我只能用這種方法讓歐以沫自動放棄。」
「不過……後來的事情您都知道了。」
「雖然當時我的做法過於唐突,但我始終認為,說出口的愛情,有了它特殊的意義,那一句『我願意』,神聖而莊重,它並不能夠因為任何除了愛情之外的原因,當成交易去販賣。」
「它並不只是一句情話,更是一個承諾,一個責任,必然要用一生守護去兌現。」
他不願意,是不願意,沒有辦法對所有人說『我願意』,更沒有辦法對自己說『我願意』。
並不是因為有人救了他的命,他得生死相許。
他的這一句『我願意』,始終都只會留給一個人……
那個人,當時他不知道他還能不能等到,也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回來,但是時間終究給了他答案。
此刻她在這裡,在他身邊,在他生命。
宮北曜的目光望向窗外,透過城堡的窗戶,望向了花園間,燈火闌珊處,穿著純白禮服的女孩。
他看不清她此刻的樣子,也聽不清她再跟身旁坐著輪椅的女孩說著什麼,但是他知道,她的側臉,她的輪廓,她的身影,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是他夢的樣子。
從青春之始,至生命之終。
唯願她,唯想她,唯要她,唯有她。
宮北曜看得有些失神,深沉的眼底里多了一絲柔和的光。
「我不只是不能接受歐以沫,我是不能接受除了千千之外的任何女人。」他說到這裡,將目光從遠處的盛千夏身移過來,轉到歐蔓茴的臉,看著她的眼睛,啟唇:「千千,是我這一生一定要守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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