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知道,今天你穿的衣服是誰選的?」
低沉沙啞的男音自盛千夏的耳畔響起。
雄性荷爾蒙特有的氣息近在咫尺,令她連呼吸都覺得羞恥起來。
好吧,這件衣服的確是她自己選的。
那是因為這已經是那麼多衣服當中最保守的一件了!
誰知道衣領還是那麼低,一俯下身就被一覽無餘。
「怎麼不說話?」宮北曜抬手捏起她的下頜,「罵人的時候理直氣壯,對峙的時候啞巴了?說!你身上的衣服誰給你選的?」
「也不是我自己願意穿的,這是我無奈的選擇。」盛千夏悶聲說道。
宮北曜的臉色頓時一凌,冷聲道:「看來你很想把衣服脫下來,那就脫吧!」
盛千夏吃驚地看向他,也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生什麼氣。
「我沒」
宮北曜冷冷打斷了她即將脫口的話:「脫!!」
「宮北曜!」她的身體驟然一顫,難忍他對自己突然的羞辱。
「怎麼不脫?要我幫你?」宮北曜的手指滑向她的胸口。
盛千夏連忙抗拒:「快放開我!衣服的錢我會還你的!」
又說錢!他和她之間除了錢就是錢!?
宮北曜冷冷地說道:「用身體抵債不是更好!」
「放開我!」盛千夏更加用力地抵抗他。
「人都已經嫁給我了,現在還矯情什麼?」他毫不憐香惜玉地撩起她的裙子,撕扯她的絲襪。
如果不是走投無路,她也不想嫁給他!他有必要這樣羞辱她嗎?
盛千夏憤怒掙扎:「宮北曜,你放開我!!」
她惱怒地掙扎換來他更深的怒意。
「真想讓我放開一開始就別招惹我!」宮北曜冷冷地說道:「我說停才能停!」
「我從沒招惹過你!」
「那你是怎麼出現在我床上的?」
「你」盛千夏簡直被他的邏輯氣瘋了。
他們之間之所以會結婚,還不就是一場權色交易!!
「無話可說了?!」
宮北曜正要闖入她的身體,身後的餐點就被身體重重一撞,滑向餐桌另一端。
其中一樣餐具從餐桌滑落摔在地上,砰地一聲在地上炸開
「少爺,發生什麼事了」傭人聽見動靜立刻朝著這邊趕來。
還不等她完全反應過來發生什麼,就聽見宮北曜惱怒地吼了一聲,「滾!」
緊接著,他隨手抓起盛千夏身側的一隻碟子,扔向餐廳門口。
傭人立刻退開一邊,而宮北曜早已失了興致。
他看到盛千夏抱著自己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臉色蒼白的像一張紙,不由一僵。
他突然想起她還在大姨媽,他不能做此刻他正想做的事。
所以,他至少還得禁慾多少天?
宮北曜臉色不佳地擰了擰眉,二十多年都過來了,這麼幾天竟然想想都覺得漫長。
他冷著臉替她把掀起的裙擺拉下來,整理好,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把她推回到座位上。
接著,他揚聲吩咐外面的傭人,「晚餐全部重新準備!」
「是,少爺。」餐廳門口的傭人連忙應聲而忙。
「不用了,我吃飽了。」盛千夏僵硬著身體就要站起身來。
夏夏有話說:你們的壓歲錢好多啊!羨慕!然而為毛我媽總是要幫我保管,我並不需要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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