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南爵率先反應過來,淺笑著問宮詩嬈:「這麼迫不及待?這次又是什麼?」
宮詩嬈如夢初醒,驟然推開湛南爵就要走。
誰知道,他一把將她拉回來。
這一次的動作又快又猛,她幾乎反應不過來,就已經被他拉入了懷中。
兩人近在咫尺的距離,深深淺淺的氣息,甚至因為呼吸而此起彼伏的胸口都緊挨著
宮詩嬈的耳根頓時通紅,還不及推開他,湛南爵已經先一步開口:「是吻別吧?」
他話音未落,便吻住了她的唇,將她所有的疑惑和震驚統統吻住。
放肆,狂妄,不顧一切。
這哪裡叫吻別?這根本就是惡意的宣示主權般的掠奪!
宮詩嬈想不到他會又一次突然吻住她,整個人被他吻得呆住。
他竟然強吻了她,而且還是在季遲銘的面前!
這樣旁若無人的羞辱她,真的好嗎?
太過分了!!
「嗚嗚嗚,放開我」宮詩嬈拼命掙扎。
恥辱的感覺遍布全身,她憤怒地咬住了他的舌頭。
他的舌尖被她要出血,狼狽地退出了她,提前結束了這個吻。
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然後滿不在乎地笑笑說道:「禮尚往來而已,宮醫生,你未免也太激動了吧。」
「你這樣當著別人的面吻她的未婚妻合適嗎!!」宮詩嬈吼他,「你這個瘋子!」
未婚妻!?湛南爵的眼神微冷。
「剛才我記得某個人說,這不過只是一種禮儀而已,我這個人向來比較有修養,季先生應該也是這樣想的吧?」湛南爵說道:「否則,看著自己的未婚妻被吻了還愣在旁邊做不出反應的男人,你要來幹什麼?」
「」她第一次知道,湛南爵耍起無賴這麼厲害。
「要我幫你揍他嗎?」季遲銘緊緊握著拳說道。他真的已經對他忍無可忍了!!雙手的骨骼已經開始咯咯作響。
「不要髒了你的手。」宮詩嬈拉住季遲銘,對他說道:「我們走!」
剛才下車就是個錯誤!!
呵,她真是瘋了才會心疼他追車追了那麼久
「髒?宮詩嬈,你說誰髒?」
「你不髒嗎?」
一邊跟歐以沫傳緋聞,一邊跟她糾纏不清,不叫髒叫什麼?
湛南爵瞳孔緊縮,一把摁住宮詩嬈。
這一次,季遲銘忍無可忍終於一拳掄了過去。
湛南爵唇角浮現出一絲玩味,「你看到了,是他先打我的。」然後他一拳朝著季遲銘的臉上揍了過去。
「湛南爵,你到底想幹什麼!!」宮詩嬈看到季遲銘臉上腫起一大塊,連忙扶住他。
湛南爵看到宮詩嬈扶住季遲銘,眼神更冷了。
「怎麼,心疼嗎?」
他剛才也被季遲銘打了一拳,他下手也不輕,她怎麼不心疼?怎麼不過問?怎麼不扶住他,怎麼不質問季遲銘?
哦,對了
因為她是季遲銘的未婚妻啊。
所以他算什麼?被她玩弄了之後覺得沒意思了。所以二話不說就甩掉的垃圾嗎?
「湛南爵,你到底想怎樣?你有什麼就沖我來,不要傷害我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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