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以沫知道他說的是誰,宮詩嬈吧。
可是連同上一次,宮詩嬈放過他的鴿子還真是不少了,這樣一次次歷史重演,他也會有厭倦的時候不是嗎?
她壓下心中的惱意,笑著說道,「以前你也是這樣護著我的呢?真遺憾,被我錯過了對我最好得你。你在等人?要不要進去幫你看看?」
湛南爵聽她到最後,想了想說道,「謝了。」
「你跟我客氣什麼,等我。」
「基本的禮貌而已。」他們已經不再時熟絡的可以省略禮貌用語的關係了。
歐以沫身體微僵,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疏離,和曾經唾手可得的溫柔形成最強烈的對比,讓她無論如何都無法甘心。
歐以沫進了洗手間,看著鏡子裡得自己,那雙眼睛布滿了恨意,她握了握拳,將一切不滿強行壓下去,過了一會兒出來。
「阿湛,裡面沒人啊?」
沒人?宮詩嬈說過在洗手間等他的。
湛南爵不相信地闖進去挨個敲門,還真是全空的。
她到底去哪裡了?
就那麼討厭他?一頓飯都不能安靜吃完也要溜走?怕他對她做點什麼?
他已經讓她如此厭惡了嗎?
就算是這樣也還是沒辦法放手,還想著把她找回來,甚至要她就在他身邊,甚至愛上他。
真是瘋了吧?
宮詩嬈,你到底想我怎樣?你倒是告訴我啊!
這個時候有別的人進來,看到湛南爵嚇得尖叫跑開。
湛南爵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很快離開了洗手間,又跑去包廂看了看,還是沒人。
她就這麼喜歡不告而別?
歐以沫吃力的追上來,「阿湛,你等的人已經走了嗎?」
「阿湛?」
她又問。
歐以沫見他沒有說話,拉住他的衣角,誰知不小心踩空了身後的階梯,差點滾下樓去,湛南爵將她拉了回來,「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阿湛,讓我跟你一起去。」
「沒這個必要,而且你應該也有同伴吧?中途走開不好。」
「我不想自己有多好,也不想別人覺得我多好,我想幫你做點什麼,就像你以前對我的那樣。」
他以前對她?
不,那樣的委曲求全真的沒必要重來一次,曾經以為的愛情,到最後發現不過就是為了完成一個承諾,一個約定,和心中因為愛情產生的悸動不同,那是種責任和使命。
而愛情,根本不假思索,就會讓他不由自主做出選擇。
他選擇去找宮詩嬈,也沒辦法再讓她和之前一樣從它眼前消失了。
真恨不得自己有鎖鏈就愛逃的她捆起來。
他哪裡不好,她總是見他就跑?
「阿湛?你在想什麼?」
「以前我對你就是錯,我勉強了自己十八年,你更不必重蹈覆轍,別對我好,也別再關注我了,繼續走你自己的路,我要走了。」
「阿湛,別丟下我。」
湛南爵沒有說話,轉身就要走。
「是不是現在求你也不行了?我沒有想要破壞你的幸福,也不想讓你喜歡的人誤會,我只想當你的妹妹,看到你幸福,這樣而已,真的那麼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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