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困難,讓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不管怎麼樣,先想辦法跟k見個面再做計較。
在電網包圍中,住了七天,杜宇恆都在,她完全找不到機會單獨行動。
不過她也不著急,反正他沒動弄死k的念頭,她也不急著把k救出來。
「明天我有事情,要出國,可能要半個月左右才回來。」
杜宇恆說。
自打那天晚上之後,易小詩一直對他不冷不熱的。
「嗯,知道了,一路順風」
易小詩在看雜誌,臉都沒抬。
杜宇恆在她對面,沉沉的看著她,沒什麼表情。
好一會兒才說,「你是不是特別希望我趕緊走?」
易小詩終於從雜誌里抬起眼,「怎麼會,你想多了。」
「那你對我就沒有半點兒不舍?」
「又不是去了不回來,有什麼不舍的,才半個月眨眼就過去了。」
她漫不經心的說。
可對面杜宇恆卻深吸了一口氣,「凱伊才來這裡幾天,你就巴巴跑過來見他!為了他,你是不是可以連命都不要?!」
終究沒壓制住火氣,最後的尾音挑了老高。
原來,一直氣著呢,難為壓了這麼久,到現在才發泄出來。
易小詩把雜誌扔到一邊兒,抱胸看著杜宇恆,完全不甘示弱,「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他是我在乎的人。」
杜宇恆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好,很好!他是你在乎的人對吧?那我呢,我到底算什麼?在你心裡,有沒有一丁點兒對我的在乎?!以前我總拿自己跟別人比,秦墨白、穆遠風、凱伊,我總覺得自己在你心裡是很重要的,我一直拿自己的心來堵,後來我發現,我其實沒那麼重要。我想好吧,不那麼重要也沒關係,只要在你心裡占一席之地也行。可現在我忽然發現,我完全錯了,別說一席之地,只怕連針錐之地都沒有吧?」
易小詩被他突來的搶白給驚住,半天回不過神,最後咬了咬牙,「我在不在乎你有那麼重要嗎?你有你的石靜琬在乎愛慕就夠了吧?這次出國是要去哪兒?丹麥瑞士還是愛琴海?想必你們的婚紗照一定會照的美輪美奐,到時候別忘記給我欣賞欣賞。」
她忽然很討厭這樣的自己,尖酸刻薄,就像個悍婦一樣爭吵!
杜宇恆手指收緊,指骨被握得咔咔作響,她覺得杜宇恆此時其實想拗斷她的脖子。
最終,杜宇恆什麼也沒解釋,突然就拔腿就走,一溜風一樣離開,門板都幾乎被他摔碎!
他一走,易小詩頓時像失了支撐一樣,癱軟下去。
竟然就這麼走了,只要你肯辯白一句,解釋一句,我就信!可你偏偏什麼都不說!
心痛的感覺,就像鈍刀割在心上,因為太鈍,所以不痛快,所以更憋屈,所以疼得更揪心。
杜宇恆一走就沒回來,易小詩在房間裡待了一天,不吃不喝。
終於在他走掉的第二日,出了房間,吃喝照舊,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除了臉色差點兒之外。
她不知道凱伊是不是知道她和杜宇恆住在這兒,總之,這段時間,她一次都沒看見他。
杜宇恆走了,易小詩就在房間裡解決吃飯問題,而是去了食堂。
餓了一天,渾身有點兒乏力,肚子空的煎熬,她提前一點兒進了食堂。
湊巧的是竟然看見了坐在食堂隔間裡凱伊。
凱伊手裡捧著本書,正一頁一頁的翻看。坐在那兒的姿態,看上去安靜沉穩又優雅。果然長大了成熟了呢,她安慰的揚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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