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客人,不但沒賺到錢,還給我惹了麻煩。」
易小詩抱臂,靠在門框上,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杜宇恆。
作為階下囚,杜宇恆實在是沒有半點兒階下囚的姿態,依然跟大爺似的往那兒一靠,怎麼看怎麼拽。
「作為補償,你可以把我留下專門伺候你,而且我不要工錢,甘心情願在你床上做一輩子奴隸,如何?」
易小詩挑眉,伸手指著地上那倆,「我怎麼知道自己的下場會不會和她們一樣?我可沒那個膽量與狼共枕。」
「有膽量抓狼,卻沒膽量馴狼?詩詩,你這樣會讓我失望哦。如果你不馴我,就意味著你要等著被我馴化。」
聞言,易小詩走到床邊,突然伸出雙手,撐在杜宇恆身體兩側,成圍困姿勢把杜宇恆困在她與床之間。
其實,易小詩的身量,比起杜宇恆差了很多。
她這個姿勢基本和趴在杜宇恆身上差不多,沒有形成強勢的威壓,反而有點兒勾-引蠱惑的味道。
被強硬的塞給別的女人,而且還是兩個,一進屋就對他流口水,這也就罷了,居然還敢自作主張上下其手!
他想起來當時那場面就慪,直到現在都有吞了蒼蠅的感覺。
要不是他腦子快,言語周旋,讓那兩個女人傻兮兮的給打開了手腳鏈子,估計他一世英名就要毀在這兒了。
傳出去就是,他堂堂帝皇第四少,被兩個女人給輪番ooxx了!
他很生氣,很憤怒。
讓他覺得噁心的,敢對他上下其手,甚至還想強他的,他自然不會留活口。
所以這兩個女人死了,而且死的很……扭曲。
易小詩來之前,他腦子裡已經轉過千萬個念頭,想著要怎麼把這筆賬從易小詩身上討回來,並且讓她學會老實,從此以後即使囚著他,也不敢再給他塞女人來。
眼下,看著易小詩這姿態,他決定以靜制動。
抬眼,對上易小詩的眼睛,那雙貓兒一樣的眼睛,擔得起秋水盈盈四個字,不過,只秋水盈盈卻完全不足以形容她的狡黠靈動。
那是一雙在凝視你的時候,讓你覺得全神貫注含情脈脈的眸子,當然,感覺是會騙人的,她含情脈脈的背後,也許只是在思索如何對付你。
現在的易小詩是含情脈脈的,不過杜宇恆相信,她只是在琢磨要怎麼讓他老實點兒。
「你的意思是,不是我馴化你,就是你馴化我?」
杜宇恆挑起狹長的眼線,如魅如狐,「或許還有第三種選擇,就是……我們相互馴化。」
「嘖」易小詩笑了,「我對馴化你,很有興趣。」
杜宇恆放鬆身體,「那麼,來吧,用你的身體來征服我,我是個崇尚身體徵服與心理征服同時進行的人。」
易小詩盯著杜宇恆,伸出食指在他筆挺的鼻尖上戳了戳,「你想的美!」
手指尖帶著盈盈的香氣,並不是任何護膚品或者化妝品的味道,他知道,那是屬於她的!
毫不猶豫的張嘴咬住手指,舌尖一轉,得意的看著易小詩不由自主的顫了顫。
看吧,就是這麼敏感而契合,她已經習慣了他。
他熟悉她身體的每一處,連哪裡是最敏感的都一清二楚。
鬆開她的手指,他劍眉高挑,「這不是我想的美,而是本來就很美。詩詩,你是個念舊而且鑽牛角尖的人,你自己也許不知道,但我很清楚。我是你唯一的男人,曾經是,今後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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