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伊的一番話,如冰水如尖刀,把韓素心頭所有的希冀和喜悅澆滅割裂!
手指鬆了又緊,緊了又松,面部的笑容都僵硬的不知道要怎麼才能收拾。
韓素微微顫抖起來,有些佝僂的深呼吸數次,似乎才把心頭痛排解一些,讓自己不至於發瘋失態。
「凱伊,你特地來就是為了警告我?」
「是」
凝望著凱伊冷漠的神色,韓素感到徹骨的冷,終於,她放聲大笑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靜下來,盯著凱伊一字一頓,「你怕我傷害她,想讓我理她遠遠的?沒問題,但我有條件!」
凱伊神色不動,依然是那副姿態,「什麼條件你說,只要我能滿足的,都會答應。」
韓素吸了吸鼻子,眼淚卻先流了下來,「一晚,我要你陪我一晚,只要你做到了,我答應你決不出現在易小詩的生活里,也不會出現在你的視線範圍內。」
凱伊皺了皺眉,毫不猶豫地拒絕,「瘋子!」
說完大步流星的離開!
韓素終於忍不住,把手裡的購物袋狠狠朝凱伊的背影砸過去,「是!我就是瘋子!因為你,我才會發瘋!凱伊,你想保護易小詩嗎?!我偏不讓你如意!我要她死!我要她死!」
凱伊腳步一頓,卻依舊頭也不回,「你敢傷她一根頭髮,我就割斷你的脖子!」
最終凱伊無情的離開,而韓素跌坐在門口不知道哭了多久,嗓音嘶啞,雙眼腫的像核桃,整個人形象全無。
平靜下來的時候,她隨手撥拉兩下凌亂的頭髮,把購物袋撿回來隨手扔進屋裡,自己卻沒進去,而是又鎖上門直接去了酒吧。
霞光絢爛的傍晚,易小詩坐在後花園裡,雙腿懶散的搭在最面的石凳上,單手撐著下巴看糰子把園丁給他的去刺玫瑰抓的稀巴爛。
「你果然和你爹一樣,都是辣手摧花的行家。」
易小詩眯著眼,碎碎的念。
「嗯?」身後突然伸出雙有力的手,緊緊把她摟住,「辣手摧花的行家?」
易小詩一個激靈,收起懶散姿態,「你聽錯了」
杜宇恆順勢在易小詩旁邊坐下,扭頭看了看依舊不斷撕扯花瓣的糰子,又看向易小詩,「你有沒有覺得,咱兒子太孤單了?」
「啊?」
「他需要個小夥伴,妹妹或者弟弟什麼的。」
易小詩拍開杜宇恆的手,騰地一下跳起來,「杜宇恆,你別做白日夢!」
生糰子的時候,那種痛苦以及糰子出生後的種種遭遇,都讓易小詩覺得後怕。
杜宇恆原本也只是隨口一說,他捨不得易小詩再受那樣的苦,有糰子一個,他覺得已經很好。
易小詩的強烈反應,讓他發覺自己玩笑開過分了,不禁心疼起來,「我開玩笑的,看把你嚇得,就算你真想生,我也捨不得你再遭罪一次。」
易小詩這才放鬆下來,「這還差不多。」
「這麼怕生孩子?」
「要不你來試試?」
「沒那項功能啊,不然真想試試。」
易小詩聽後壞笑著眯起雙眼湊近,伸手戳了戳杜宇恆胯下,「杜爺,你一向很萬能,做個變性手術什麼的,全解決。」
杜宇恆被易小詩戳的身板一緊,喉頭上下滾動一番,沙啞道,「你在勾引我。」
話落,一把抓住易小詩手腕,作勢要上下其手,這時杜宇恆突然覺得小腿一緊,兩人同時低頭看去。
糰子居然爬了過來,抱著他腿,仰頭瞪著兩隻純淨水靈的大眼,滿是好奇的望著他們。
兩人面面相覷一番,尷尬地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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