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老老實實的蹲在自己跟前給自己包紮傷口,半低著頭,貌似專注認真的樣子,心底居然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他對自己的感覺有些無奈,暗自吐槽自己——杜宇恆,你果然應該叫杜瘋子!
甪里君榮轉著簽字筆看窗外的風景,夕陽正好,萬丈光芒無比壯麗,可惜,已近黃昏,光芒再怎麼壯美,也馬上就要被黑暗吞噬了。
在窗口站了大概有十多分鐘,放下簽字筆看了看時間。
易小詩竟然真的沒來找他,不免有些失落。
心想著,這女人,骨頭其實真的挺硬。隨便換個女人,都會受不了那種藥力的折磨吧?
最新型的hx1型針劑,專門破壞部分正常的神經膜細胞和中樞神經元呢。
好在針劑劑量比較輕,不然的話……易小詩現在就是個癱在床上的廢人。
不過……被這種藥力影響,要恢復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呢。
傍晚十分,易小詩請上一輛加長版商務車。
杜宇恆不再,車子裡坐了五個保鏢,個個板著臉裝老k。
沒有一個人跟易小詩交談,易小詩說什麼,也直接被他們當做耳旁風。
易小詩百無聊賴,也不知道杜宇恆這是要把自己送哪裡圈養。
無聊的靠在椅子,覺得渾身不舒爽,閉上眼對一干保鏢視而不見。
可才合上眼兩秒鐘,還是覺得不痛快,又張開眼,轉身,抬起腳對準身旁的一保鏢踹了過去!
保鏢沒想到她突然發難,被踹了個正著,直接從椅子上給踹下去了。
從保鏢的臉色可以看出他十分惱火,估計是考慮到易小詩是主子看中的人,也不敢發難,憋屈的爬起來,坐另一邊去了。
易小詩無趣,雙腳橫在座位上,側身一躺,玉體橫陳瀟灑的裝睡。
眾位保鏢面面相覷,眼裡傳達的意思都差不多——他們優雅高貴的主子怎麼會看上這種粗魯又沒氣質的女人。
車子停下時,易小詩正好小睡一覺醒過來。
下車,面前是一座充滿古老氣息的古堡,高大的圍牆上,爬滿藤蔓,微風一過,一層層綠葉如浮浪一樣起起伏伏,發出細微悅耳的沙沙聲。
古堡門口站著一位外籍管家,見她下車之後,立刻迎上來,十分紳士的為她引路。
易小詩默默的贊了句這老外的中文極好,然後跟在他身後。
一路走來,這做占地面積極大的古堡里,並沒碰上幾個傭人,除了極佳的設計,優美的環境之外,整體感覺就倆字:冷清。
「先生,這裡的人好像很少」
管家優雅的轉身,對易小詩微微一笑,「易小姐,在下弗朗西斯·馬爾茨。」
易小詩聳肩,「好吧,馬爾茨先生」
馬爾茨笑容依舊,「這裡是杜先生的別宅,不對外開放,只有與杜先生親近的人才被允許來這裡小住。所以,平時這裡只有幾個負責維護的傭人。」
易小詩聽後笑了笑,「那麼,我還真是很榮幸啊,能有幸成為第一個來這裡小住的外人。」
心裡卻覺得諷刺至極,因為她這個外人,一點兒都不想要這份榮幸。
馬爾茨仿佛沒有聽出她弦外音,依舊微笑的為她引路。
在古堡里小轉了一圈,易小詩發現,這裡的確如馬爾茨所說,除了一位廚娘,一位負責主樓衛生的清潔阿姨之外,其他的,就只有五六個負責古堡維護的僱傭工。
而且他們都是外籍人員。
確定了這些之後,易小詩心中暗暗的興奮起來,對她而言,看守的人少,又沒有發現監控設備,就意味著離開的難度係數變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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