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之期已到,父皇,兒臣以為,當將那謀逆之徒歐陽雲天夫婦一起押出皇宮,與百姓面前公開審訊,此舉,一,可以震懾百姓,讓百姓們知道謀逆的下場,二,也好讓那些居心叵測,還想要救歐陽雲天夫婦的亂黨上來,本宮要將他們一舉殲滅。」軒轅胤說道。
東夏皇帝坐在龍椅上,他面色沉靜的看著滿朝文武,沒吭聲。
「太子,此事亦是關係皇家臉面,這許多年,雍親王填充國庫,輔助陛下拓展邊疆疆域和經濟,與皇家有恩,與陛下有情,陛下若公開審訊,最終的結果若是處以極刑,震懾百姓怕是做不到,而百姓對陛下的手段,怕是會有詬病。」太傅上前,勸說道。
「太傅,這等時候,就不要與本宮說什麼仁義的大道理了,亂世用重典,尤其是這種謀逆叛國之輩,當震懾天下。」軒轅胤冷冷說完,轉頭看著墨淵,道:「王叔,父皇給了你一個月期限,如今期限已到,你該拿出證據來證明歐陽雲天夫婦是無辜的,是本宮污衊了他們了吧!」
「今日還有去七個時辰,你如此著急做什麼?」墨淵冷冷說道,對於太子的冷言冷語和冷冽態度,他完全不放在眼裡。
「這七個時辰里,本宮總得讓天下百姓知道,這歐陽雲天夫婦做了什麼,他們將會有何等下場吧!」軒轅胤說道。
「既然太子如此執著,那便走吧,城北刑場。」墨淵轉身,率先走了出去,也不和皇帝告退。
不過,這是他的一貫作風,東夏皇帝倒也是習慣了,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之處。
只是軒轅胤卻是冷冷的盯著那一襲絳紫色的背影,眸中凶芒畢露。
他自從斷了一臂之後,便性情大變,痛楚是一回事,但是,臉面跟自尊,更是他注重的。
東夏皇朝也好,這玄天大陸也罷,哪裡有過殘疾的皇子儲君,他算是獨一個了。
也幸好,在這之前,他已然肅清了東夏後宮,就連人氣最旺的二皇子,都受了重傷回了京城,而最終,二皇子自殺,他算是後宮讀獨一個了。
但是,他明明是可以不用殘疾的,君凌珂那個女人明明是可以醫治好他的,結果,那個女人卻不肯為他診治。
他恨,恨君凌珂,恨墨淵,也恨歐陽逸,恨和他們倆人有關的任何人。
所以,痛定思痛,既然不能直接將定王和君凌珂滅了,那麼,便從他們在乎的人身上下手。
朝臣們紛紛縮著脖子,這種時候,誰都不願意再多言,多說多錯,誰也不知道定王爺到底有沒有把握能夠救了雍親王。
「哼!」軒轅胤冷嗤一聲,隨後轉身跟皇帝告退,帶著君嘯等人朝著宮外而去了。
太傅和禮部尚書等人一邊走著,一邊幽幽嘆息著,這等情景,他們縱然有心,也是無力啊!
一個月來,他們也想過辦法幫助雍親王,但是,雍親王被定的是謀逆之罪,證據確著,誰都推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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