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病,還要摸嗎?」
白凝臉頰蒙上兩抹紅暈。
心跳都不由自主加快起來。
甚至連耳朵根子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變紅。
「當然啊,不摸怎麼看病。」陳化笑著說道,中醫給人看病講究望聞問切,摸脈,也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環,自然不能缺少。
「啊......」
白凝還是有些詫異。
驚疑不定地猶豫了一會兒。
看著她這個表情,陳化不由覺得奇怪。
不就是摸下脈嘛,她臉為什麼這麼紅?
白凝想了一會兒,旋即深吸口氣,心中快速做出決定,「算了,摸就摸吧,反正也不是沒被他摸過,而且現在也只是看病,又不是做其他的壞事。」
「我這麼緊張幹什麼,放輕鬆...放輕鬆......」
她胡思亂想的同時。
不斷地吸氣吐氣。
見狀,陳化頓時更加疑惑了,忍不住問道:「白凝,你這是......在做什麼?」
「沒...沒事了。」白凝嬌軀一顫,貝齒輕輕咬了咬紅唇,旋即道:「麻煩你了,請先幫我看看吧。」
「順手的小事,沒什麼麻煩的。」
很快。
陳化把白凝請了進來,給她倒了杯水。
「謝謝。」
白凝接過杯子,淺淺抿了一口。
隨即抬頭,眨了眨眼睛,問道:「既然要摸的話,那我需要......脫衣服嗎?」
「啊?」
聽到她這句話。
陳化整個人都傻了。
僅僅只是摸下脈,脫衣服做什麼?
此刻他有些懷疑,白凝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精神出了問題,這樣看來,是需要好好幫她檢查檢查下身體了,看看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不用脫。」陳化擺了擺手。
「呼。」
聞言,白凝鬆了口氣。
懸著的心終於落下。
還好,起碼不用脫衣服,只是隔著衣服摸的話,倒也沒事......
「嗯。」白凝點了點頭,臉色早已羞紅的她,心跳也十分快,微微閉上眼睛,揚起胸脯,咬了咬牙道:「我準備好了,你摸吧。」
此時此刻。
白凝覺得,仿佛全世界都安靜了。
腦子裡全都是她的心跳聲。
她今天穿的是那條杏色的短袖,布料本就單薄,再加上她的身材E鳴驚人,此時這個動作,更是直接把她那飽滿的身材凸顯得淋漓盡致。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作為男人。
陳化本能地看了一眼。
隨後收回目光,忽然明白過來,白凝為什麼會臉紅,為什麼會問要不要脫衣服,原來她是誤會了,自己說的摸,是要摸那......
「啊......」
白凝閉著眼睛,身體幾乎繃緊了,聽到陳化的話頓時愣住了,睜開眼睛,弱弱地問道:「你剛才不是說,要摸才能看病嘛......」
「我說的摸,是摸脈。」陳化撇了撇嘴,無奈地道:「不是摸你那......」
「啊......原來是摸脈啊......」
聞言。
白凝瞬間恍然大悟。
鬆了口氣的同時。
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惋惜,看上去似乎是有些失望。
「當然是摸脈!」陳化趕忙補充,「不然,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你說呢?」
白凝美目一抬,明眸掃了陳化一眼。
小臉嬌滴滴的紅,好似一掐就能掐出水來。
這個壞傢伙,上次都把我弄疼了,現在居然裝起正經來了!
「......摸脈吧,把手給我。」陳化尷尬一笑,強行把話題扯了回來。
「哼!」白凝見他不搭腔,心中升起一團無名火,有些惱怒,但還是乖乖把白皙宛如玉脂般的纖纖細手,伸到了陳化面前。
「麻煩你了。」
「不麻煩。」
陳化隨口客氣了一句。
緊接著手指輕輕搭在白凝的手上。
脈搏平穩,沒有異常。
「換左手。」陳化開口道。
「左手也要?」白凝遲疑了一下,隨即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陳化又再次幫她診脈。
很快。
他便得出了結果,白凝身體健康得很,根本就沒有什麼癌症一說,完全就是她自己嚇唬自己,陳化微微一笑,低聲道:「你沒病,身體很健康。」
「那我怎麼會感覺,胸口一直都悶悶的?」
白凝柳眉微皺,還是有些擔心。
「我還沒說完。」
陳化接著說道:「你經常熬夜,愛喝奶茶,還不運動,平時是沒什麼大問題,但是,最近你失眠,一睡覺就容易做噩夢,睡眠不好的情況下,問題就慢慢顯現出來了。」
「胸悶氣短,只是第一階段,是身體在向你發出警告。」
「啊?」
聞言。
白凝頓時就慌了,驚恐地咽了咽口水,「那怎麼辦?你能幫我治治嗎?」
「不用那麼緊張。」陳化笑道:「少喝點奶茶飲料,少吃點火鍋燒烤,多運動,多睡覺,你的身體很快就會恢復。」
「多睡覺?」
白凝捕捉到了一個很重要的關鍵詞。
她似乎是悟到了什麼。
隨即又看向陳化,正色道:「那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幫我緩解一下嗎?我總感覺胸口悶得慌,就哪哪都不舒服。」
「對了,你應該會推拿什麼的吧,不然......你幫我推拿一下?我可以給你錢。」
說著說著。
她好不容易緩下去的小臉又紅潤了起來。
因為她突然想到,如果推拿的話,那就要脫衣服了......說不定還要摸那......
「錢不錢的無所謂。」陳化擺了擺手,道:「晚上吧,晚上你要睡覺之前,我幫你推。」
「......好。」
白凝聽到推字,臉色更加紅潤了。
腦子裡更是情不自禁,浮現出一幅幅不可描述的畫面。
這傢伙,說話也太直接了......
「白凝,你臉怎麼那麼紅?」陳化覺著奇怪,忍不住問道。
「沒...沒事,可能是發燒了,我突然記起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晚上再來找你。」
白凝此刻小臉紅得發燙。
完全不敢去正視陳化的眼睛。
連忙飛也似的逃離了陳化家。
見她這樣。
陳化只感覺她今天似乎有些怪怪的,「該不會,又誤會了什麼吧?」
女人的心思屬實難猜。
先後送走了冰芷桃和白凝。
陳化心神迅速歸攏,拿起之前隨手丟在茶几上的聽海閣長老令牌,端詳了片刻,思索起來,「師父之前提,等我正式當上長老,再說其他的。」
「也就是說,這長老不是有令牌就能當的。」
原本應該讓師父把話說明白一點的。
但現在師父不知道為什麼在氣頭上,問了估計她也不肯說。
想了想。
陳化最後還是決定先去一趟聽海閣,或許那裡能找到答案。
......
「娜娜,你現在在哪呢?」
此時。
正在醫院的戚琳給林秀娜打去電話。
「怎麼了琳琳,我在醫院呢。」
「你也在醫院?」戚琳愣了一下,急忙問道:「你在哪家醫院?發生什麼事情了?」
「市醫院,別提了,我哥跟人打架,被人打殘廢了,現在整個人包的跟個木乃伊一樣。」林秀娜望著眼前病床上躺著的林楓,毫不客氣地吐槽道。
「咳,咳咳......」
渾身纏滿就紗布的林楓。
只感覺胸口被硬生生扎了數刀。
「別咳了,躺好當你的木乃伊去吧。」林秀娜瞪了他一眼,「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還學人家上擂台打架,要不是陳化去救你,你現在早躺在棺材裡了!」
「娜娜你說什麼?」
戚琳眼睛瞪大,忙問道:「你剛剛說,是陳化去救的林楓?」
「對啊。」
「那你知道,陳化現在在哪嗎?我有急事找他。」
戚琳此刻非常著急。
她很想去和陳化商量結婚的事情。
就算是跪下來求他,也必須要把這個婚給結了!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林秀娜皺了皺眉,歉疚地道。
戚琳一聽。
頓時跟泄了氣的氣球一樣。
整個人一下就萎掉了。
要是再找不到陳化,她就只能去報警,發尋人啟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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