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什麼?」陳化皺眉問道。
「她說這個神社有古怪,在國內紮根了幾十年,好像是在秘密謀劃著什麼見不得光的計劃,具體是什麼計劃師父她沒說。」
蘇文文若有所思,「只是提醒我,以後見了神社的人,要麼躲遠點,要麼就把她們都給殺了。」
此言一出。
眾人的臉色頓時變了。
儘管蘇文文僅簡單解釋了兩句,但他們都已經意識到了這個神社的不對勁。
「老夫冒昧問一句,令師的名諱是?」
柳天忍不住開口問道。
他覺著能夠知道這麼多的人,一定不是什麼無名之輩。
「這......」蘇文文求助似地看向陳化。
陳化微微一笑,旋即看向柳天道:「家師冰心柔。」
「醫仙冰心柔?」柳天聞言頓時大驚,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嗯。」陳化點了點頭。
「你居然是她的弟子!」
柳天眼睛瞪大,感覺這個消息無比震驚。
「二十多年前,醫仙之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柳天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如果非要排出誰是國內第一人,那麼當屬你師父莫屬,當年她才十六歲......」
「便已成就醫仙之名,再加上她那雷霆手段,全國都沒有人是她的對手,而後便聽說她隱世修行不問世事,沒想到她竟成了你的師父......」
說到這。
柳天頓時對陳化更加有信心了。
這下他定然能扛起國內年輕一代的大旗!
「醫仙冰心柔......這個名字似乎有點耳熟。」葉霓裳皺了皺眉,若有所思。
「柳前輩,那我師弟現在該怎麼辦?」蘇文文忍不住問道:「總不能坐以待斃,等葉宏遠那個老傢伙找上門來吧?」
「呵呵......」
柳天笑了兩聲,「那倒是不用,坐以待斃不是我的風格,況且現在陳化也算是武術協會的人,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管,所以......」
「我們主動出擊,打那個老傢伙一個措手不及!」
他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怒意,恨不得現在就去找葉宏遠打一架。
「我也正有此意。」陳化笑道,神色十分淡定。
「大外甥,是我的錯覺麼?」葉霓裳忍不住問道:「我怎麼感覺你看上去很興奮的樣子?」
「是嗎?」
陳化笑而不語,眸子閃爍精光透著期待。
......
「家主,查到那個野種的下落了!」
「在哪?」
「聽海閣。」
「把人給我看住了!絕對不能讓那個野種給跑了!」
葉宏遠抓過一個陶瓷茶杯,手掌微微發力直接將其捏碎,碎裂的陶瓷看上去異常尖銳,但卻根本沒有傷到其皮膚絲毫。
「是!」
葉宏遠微微眯了眯眼,「野種,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
與此同時。
沈家。
沈傾城憂心忡忡,她握著手機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師姐說陳化師兄已經下山了,還來了雲海市......」
「也不知道他體內的火氣情況如何了,我的藥還沒煉製好,這下糟糕了......」
沈傾城眉頭緊緊扭曲在一起,忽然想到了問師父,「也不知道師父她想沒想到辦法。」
「嗡......嗡......」
就在這時。
她攥在手裡的手機突然傳來震動。
拿起一看,發現竟然是師父打來的,沈傾城驚得愣了一下,「師父......怎麼會在這時候給我打電話?」
此時她忽然心跳加速緊張起來,趕忙深呼吸調整了下接通電話,「師......師父。」
「傾城。」冰心柔聲音宛如銀鈴般。
「師父......」
聽到這聲呼喚,沈傾城頓時鼻頭一酸,眼淚止不住流了出來。
「這些年,你辛苦了。」冰心柔寵溺地道。
「不,師父,我不辛苦,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只要能救陳化師兄,就算是死我都願意。」沈傾城眼神堅決,「您現在能告訴我,陳化師兄他......在哪嗎?」
「時機還沒到。」冰心柔否決了她。
聞言。
沈傾城臉上浮現出一絲落寞。
冰心柔再次開口說道:「傾城,為師交代你一件事,此事關係到你師兄能否突破天罡。」
「您說。」沈傾城道。
「他體內的火氣一直是個隱患,雖然目前還沒有辦法徹底根除,但暫時壓制一段時間還是沒問題的,只不過,需要你......」
冰心柔說到這頓了一下。
「需要我做什麼?您說吧,無論如何我都會救陳化師兄的。」沈傾城立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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