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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我喜歡她>
小可愛, 如果你看到這句話, 說明該把前面章節的訂閱補上了 白朦卸下劍囊, 把劍放在浴桶邊的矮桌上,解開衣衫,邁入浴桶中,緩緩坐在椅靠上,頭微仰,閉眼靠著浴桶,舒服得哼唧了兩聲。
自七歲上了九白山, 就再沒下過山, 突然離開九白山, 一時不知該去哪裡,想來想去, 決定先去秦州城, 看看師父說的趙仲安長什麼樣子, 沒想到下山之後走錯了方向, 越走越荒涼。
走到天黑, 都沒看到能住宿的客棧, 也沒看到半戶人家, 露宿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 遇到了一位要進城的老伯, 和他同行, 才順利地到了秦州城。
風塵僕僕走了兩天, 身上滿是塵埃,在帶著玫瑰香氣的熱水裡一泡,終於舒服了。
溫熱的水將整個身體包圍,白朦不自覺又開始想念師父,想念師父的一顰一笑,想念師父的溫柔懷抱,想念師父……柔軟微涼的唇角。
思念猶如被風拂過的藤蔓,迅速生長很快爬滿了整個籬笆,白朦抬手撫了撫唇,回想起離開前那個吻,嘴角忍不住上翹。
第一次吻,是趁著師父睡著,偷偷吻在了她臉頰上,第二次吻,是離開之前,在師父清醒的時候,落在師父唇角上。
僅僅只是唇角,就讓人酥麻幸福,如果有幸能吻在師父唇上……
師父的唇,吻起來是什麼感覺呢?
白朦舔了舔唇,思念入骨,情.欲繞心,只有師父能解她的相思……
這邊小徒弟在意.淫,另一邊白惜璟正和白少琴白酒一起去往一道關。
下山的路上,有三道關卡,離無鳳宮最近的是一道關,白惜璟見一道關就在不遠處,停下腳步,回頭對白少琴說:「師姐,就送到這裡吧。」
送君千里終有一別,白少琴不舍地看著白惜璟,叮囑說:「唉,早去早回啊!」像極了送夫遠行的小娘子,捨不得夫君離開,怕夫君在遠行的路上喜歡上了別的女子。
不行,她得在阿璟身上留下點痕跡!
這麼想著,張開雙手向白惜璟要抱抱。
白惜璟條件反射地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白少琴。
白少琴見狀,露出難過的表情,問道:「宮主,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你不給我一個臨別擁抱嗎?」
白惜璟心裡抗拒,但想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還有白酒在一邊,師姐應該不會做出什麼越矩的行為,猶豫了下,還是上前抱了下她。
正要退開,白少琴忽然摟緊她,低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她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
白惜璟痛得輕吟了一聲,推開白少琴問:「你做什麼?」
站在另一側的小白酒,視線被擋住,看不到自家師父做了什麼,茫然緊張地問:「宮主,怎麼了?」怎麼對師父發火了?
白惜璟偏頭看了看肩膀,陣陣痛意,感覺出血了。
&別也沒東西送你,只能送你這個了。」白少琴勾唇壞笑,見宮主師妹隱隱又要發怒,趕緊牽起白酒離開。
心裡偷樂,最好留疤,以後讓白朦看見了,看你怎麼向她解釋!
想想占有欲極強的白朦師侄看到牙印,那畫面,嘖嘖嘖,一定有趣極了。
白酒回頭緊張不安地看著白惜璟,見她在揉肩膀,終於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師父,你咬宮主了?你怎麼可以咬宮主!」
師父,你是小孩子嘛!竟然咬人!
&她是因為喜歡她。」白少琴笑著解釋,瞧見白酒若有所悟,趕緊說:「但是你不可以這樣,這是為師和宮主之間表達愛意的方式。」
白酒沉默,過了片刻,抬頭問:「師父,你覺得白酒很好忽悠嗎?」
白少琴聞言,停下腳步看向白酒,見她一副認真模樣質問自己,笑得不能自已。
白惜璟沒想到師姐變得如此惡劣,往日最多也就摸個小臉抓個小手吃豆腐,今天竟然對自己下嘴!
一道關就在不遠處,白惜璟揉了揉左肩,疼得倒吸一口冷氣,按著左肩去了關口。
守山弟子見有男子出現在九白山,紛紛拔劍,整齊劃一的出鞘聲,劍指白惜璟。
&我。」白惜璟放下手,走近眾弟子。
守山弟子認出她是宮主,趕緊收劍行禮,其中一人轉身小跑進了關樓稟報姜初雨。
姜初雨聞言,嚇得一愣,一個時辰前宮主才找她問過話,怎麼現在親自來一道關了?
起身正出去,宮主已經到了門口。
&主?」見到宮主,姜初雨愣神,這……這是男裝的宮主?
心下回神,真是宮主,男裝的宮主,別有一番說不出的韻味,眉間隱隱帶著冷意,更添動人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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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璟擺了擺手,打斷她說:「我去內間,不用跟著。」徑直走入內間。
褪下衣袍,露出左邊肩膀,往日光潔的皮膚此刻突兀地印著一個牙印,滲出幾絲殷紅。
以後絕不能讓師姐靠近自己半步。
取了金創藥,艱難地給自己上藥,想到自己第一次受傷竟然是被人咬傷,白惜璟不由嘆了口氣,可別留下痕跡。
姜初雨如門神一般守在門口,白惜璟整理好衣袍,打開門對姜初雨說道:「幫我備馬,我要下山。」
姜初雨領命而去,為白惜璟挑了一匹上好的棗色駿馬。
從一道關到二道關,再到三道關,白惜璟騎馬行了近半個時辰,終於離開九白山。
勒馬停歇,不經意一瞥,看到一白鴿從秦州城方向飛來。
眼看鴿子飛過自己,白惜璟曲指吹了聲口哨,那鴿子聽到哨聲,調頭盤旋了兩圈,最後飛落在了白惜璟肩膀上。
鴿子有靈,認出白惜璟,咕咕咕興奮地叫了兩聲,告訴她,它帶了白朦的消息回來。
白惜璟伸手抓住鴿子,從她腳上取下竹筒,揚手放鴿子離開。
字條上寫著:少宮主在長悅酒樓。
心跳加速,有種難以言說的情緒陡然生出,白惜璟將字條放入懷中,一夾馬腹,快速趕往秦州城。
只要保持這個速度不停歇,天黑關城門前就能趕到秦州城。
噠噠噠,駿馬疾馳而過,揚起一陣塵土,白惜璟一心趕往秦州城,不料路上卻遇到了變故。
天下太平已久,九白山方圓幾十里,除了無鳳宮一個不正不邪的門派,再沒有其他門派,更沒有山匪強盜。
可偏偏今日,就被白惜璟遇上了。
一夥黑衣蒙面人,圍殺兩個身穿華貴錦服一看就是富家出來的公子小姐,白惜璟用力拉住韁繩,駿馬揚蹄長嘶,蹄子還未落下,白惜璟飛身越了過去。
鏗,青銅重劍出鞘,一股劍氣陡然而生,帶著凌冽的寒意,白惜璟揮劍逼退蒙面人,側頭看向渾身掛彩的男人和被他護在身後的女人。
那男人見有人出手相救,終於撐不住倒了下去。
他身後的女人抱住他撕心裂肺地喊道:「二哥——」
幾個黑衣蒙面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紛紛撤退。
白惜璟見他們走了,收起劍,也準備離開,身後那女子卻對她喊道:「公子,公子,你救救我二哥!」
白惜璟回頭,見那男人已經昏死了過去,遺憾地告訴她:「我不懂醫,救不了他。」抬手指了指某個方向,「往那個方向走幾里,有一個小鎮,那裡有大夫。」
那女人聽了,在眼眶裡轉了很久的眼淚終於控制不住地落下,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發了響箭,遲遲不見姐姐帶人過來救他們,如今唯一能救他們的人又說救不了二哥……
最見不得女孩子哭了,白惜璟心生柔軟,蹲下.身查看她懷裡男子的情況,探了探鼻息,還有氣,從懷裡取出一瓶藥倒了一粒棕色藥丸出來,說:「這個給他服下,能護著他的心脈。」
忽然,身後響起箭羽破空而來的聲音,白惜璟迅速起身,轉身一掌將箭揮開,一個如水清澈的聲音傳來:「何方宵小,膽敢傷我二弟六妹!」
來人手持弓箭,帶著一群護衛跨馬而來,白惜璟皺了皺眉,解釋說:「不是我傷了他們。」
&是他救了我們,你快救救二哥,二哥受傷昏迷了。」姐姐終於來了!
上官清聞言,不再管白惜璟,趕緊吩咐懂醫的護衛去查看她弟弟上官卓的傷勢。
白惜璟打量著上官清,渾然天成的貴氣,睥睨天下蒼生的眉眼,像極了曾經遇到過的一個人,想到在這裡耽誤了好一會,怕誤了入城的時間,轉身運起輕功飛回馬上,拉住韁繩,快馬趕往秦州城。
重要的只有她的小徒弟白朦,白朦現在就在長悅酒樓,早一刻見到她,才能早一刻安心。
上官清看著白惜璟離去的背影,忽然想起十六歲那年遇到的清冷少年,救了自己之後,也是這樣不留半句話就離開。
那人也是背負著一把劍和一把弓……
是他!
上官清趕緊對身邊的商末說道:「跟著他,若是被他發現,告訴他我會去找他,若是跟丟了,唯你是問。」
她感覺到白朦將髮簪緩緩插進了她的髮髻中,手似輕似重溫柔地撫摸了她的發,然後抽出她原來的那根髮簪。
&父,你的這根髮簪,就當是回禮罷。」白朦拿著白惜璟的髮簪,退開身笑盈盈地看著她。
師父的髮簪,是用紫竹林的竹子削制而成,通體墨紫,頂端鏤空,尖端刻著雷雲。
最重要的是,師父所用的髮簪,全是師父自己親手做的。
師父真是心靈手巧啊!
白朦一直覬覦她師父的髮簪,如今不僅得到了師父親手所做的髮簪,還是師父用過的。
幸福開心得冒泡泡了。
白惜璟抬手摸了摸髮簪,敏銳的觸覺一摸就摸出了簪子頂端的雲紋,這雲紋出自她之手,放下手無語地看著白朦:「你這髮簪,是我親手做的,你拿來送給我?」
無鳳宮弟子所用的髮簪,都是山下首飾行里訂做的,但白朦所用的髮簪並不是。
雖然看起來和別的弟子相同,但卻是白惜璟親手所做,就連那看起來相似的木料,也是她精心挑選過的上品。
幸福的小泡泡瞬間全被戳破了。
白朦瞧了瞧此刻插在師父髮髻中的簪子,不可置信地問:「師父,你說,那髮簪……是你親手做的?」
明明看著和別的弟子相同,怎麼會是師父親手做的!
白惜璟點了點頭,「你用的髮簪,樣式和別的弟子相似,但她們的髮簪是首飾行做的,而你的髮簪,卻是我親手所做。」瞥了眼被白朦拿走的紫竹簪子,淡然地說:「既然你喜歡這紫竹簪,那便拿去吧。」
膽敢拿她親手做的髮簪送人,以後都不給小徒弟做髮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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