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絲輕微的震動再次說明,林清寒肚子裡的,絕對不是普通凡胎。
胎兒確實會有動作,但那都是懷孕好幾個月後的事情,現在不過兩個多月就出現了震動,排除掉林清寒肚子餓了的因素,那就是寶寶很不一般。
對此,王軒與林清寒並沒有覺得有什麼意外,兩人都很認同,他們的孩子,肯定是與常人不一樣的,二人甚至在商量著,以後要給孩子上什麼樣的修行輔導班,要不要請張道源來當特聘講師。
最後兩人達成了一致意見,覺得張道源不太行,起碼也得找個仙尊級別的人物。
遠在龍虎山天師府的張道源要是知道王軒二人如此想法,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
嬉鬧過後,王軒換了身完整中衣,重新躺進被窩裡,摟著林清寒,一隻手輕輕在她肚子上撫摸著。
若是在以前,林清寒多半會去打他的手,但現在,她只覺得很幸福,不做阻攔。
二人又說了很多,言語中全是對未來的想像,房屋內笑聲不斷。
到後來,還是王軒提醒林清寒早些休息,雖說她修為深厚,與普通孕婦不同,但還是要小心,防止有什麼意外。
林清寒覺得很有道理,微調了姿勢,在王軒懷中又說了一會話,然後睡去。
今晚她實在是很開心的,肚子裡的小生命對她來說是最好的禮物,即使是在睡夢中嘴角也含著笑意。
王軒看得心很**,都捨不得眨眼,真想時間就此停滯。
他睡不著,像是自己一睡林清寒娘倆就會出什麼事一樣,看著她美麗睡顏,滿眼憐愛地輕理著她的髮絲。
「過幾日,再給師父一個大大的禮物,我要讓全天下都知道師父是我的妻子。」
他說的很輕,是喃喃自語,卻不想睡夢中的林清寒輕輕嗯了一聲,像是在應答。
王軒笑笑,就這樣摟著她,一刻都不願鬆開。
第二天,來自各宗的眾人在武當用過早飯,隨後便一同離去,張之和親自送到山門之外。
除了密宗的人是往西走,出了山門就分開外,其餘人都一起走了一段路程,然後陸續分離,到最後,還有王軒一行人與書院,蓬萊,李家眾人一同往北前行。
行進的速度並不快,王軒坐在冰龍巨大身軀上,有意要欣賞春暖花開,萬物復甦的景象。
同時他也在分享自己的一些心得,讓李長青,孔顏等人都有所領悟。
齊心雲也是在認真的思索,奈何她背後張子魚嘟嘟囔囔個不停,讓這小劍仙道心有些繃不住。
「師叔——」
她正欲做出提醒,張子魚卻一把抱了上來,然後就有些神經兮兮地向她問道:「你有沒有感覺今天她有些不太一樣?」
齊心雲被問的一楞,當然知道張子魚說的是誰,轉身望去,看到那冰龍背上的林清寒,見她依舊是儀表端莊,神色平淡,沒有什麼不同。
她看不出來,如實搖了搖頭。
「怎麼會呢!」張子魚一瞪眼。「明明就有些不一樣,像是,像是溫柔了很多!」
「......」
齊心雲無言,不知道這個溫柔該如何來判斷。
張子魚很抓狂,總覺得林清寒是與王軒發生了什麼,該不會是兩個人就在這幾天裡做了不該做的事吧!
「啊啊啊!」
她不行了,使勁搖頭不讓自己亂想,不斷在腦中重複林清寒依舊是完璧之身的念頭,雙手不停握拳,發泄著力量。
齊心雲身子都在發顫,看著那在自己胸前捏了又松,鬆了又捏的雙手,狠狠拍了張子魚大腿一巴掌,掙脫出來,不再理她。
葛曦和韓佳瑩全都雙手抱胸,連忙避開張子魚毒手。
行至東山省地界時,賢姑與李長青等人都做了告別,前者格外提醒,讓王軒結束書院之行後一定要先去蓬萊,當然,這話她是對林清寒說的。
那說話時曖昧的眼神,讓林清寒有些臉紅,覺得賢姑肯定是知道了什麼。
沒有過多的話語,眾人坐著靈獸承風而去,不多時,來到東山省曲阜市上空,還未到達書院所在的地方,已被一群人攔住。
「你就是王軒?」
為首一人普通話很不標準,帶著一股濃濃大佐味,眾人立刻就知道了他來自何方。
王軒還未回答,孔顏先站了出來,目光淡淡。
「你想做什麼。」
他不是愛惹事的人,但這是在書院勢力範圍之內,王軒一行人是客,剛來就被人堵住,實在是駁了他這個主人的面子。
而且,對於這些來自櫻花島國的外邦人,他也確實沒什麼好感。
「我的師兄,在你們手上,希望你們,交出來。」
感受到孔顏身上散發出的氣息,那為首一人收斂了一些,眼中有著些忌憚。
孔顏看向王軒,後者笑了笑,道:「你師兄確實在我手中,他去武當迎戰,被我打敗,成為階下囚,我會將其歸還,但不是現在。」
「現在就要還!伊賀派之人絕不會做階下囚,這是我們的尊嚴!」
似乎是王軒的話語刺激到了那為首一人某根禁忌的神經,他再度強橫了起來,大聲咆哮。
孔顏要出手,被王軒叫住,不想浪費時間。
他拍了拍身下冰龍,後者會意,一雙龍眼中登時冒起綠光,像是狼看見羊。
「吼!」
一聲咆哮,極寒之氣席捲而出,只是瞬間,就將除那為首一人外的其餘人全部凍成冰雕。
噗。
小白動作很快,爪子劃拉幾下,空間力量施展,那些冰雕全部被碾壓成粉末,隨風飄散。
「你!」
「回去告訴你們首領,我很快就會去見他們,讓他們做好準備迎接。」
「滾吧。」
無視那人眼中怒火,王軒下了最後通知,這種完全不被人放在眼中的感覺令為首一人抓狂,可看到那藍色巨龍和白色大狗齊刷刷看著自己眼冒綠光後,他果斷選擇了隱忍,施展忍法,極速遁走。
「你要去島國一趟?」孔顏聽到王軒剛才所說,又想起昨天在武當,唯有來自櫻花島國和棒子國的人被王軒留下,沒有立即滅殺的事,已經猜出了一些。
「如此友好鄰邦,此前對我喊打喊殺,上躥下跳,我又怎能不去呢,不給他們一些敲打,很多人又怎能認清,這已不再是一百五十年前。」
王軒微笑,不再多說,冰龍會意,破風而行。
很快,位列當今華夏修行界頂尖大派之一的書院,顯露在眾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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