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日一睜眼,便被眼前紅色的光景晃的眼花,外面的大好日光表示著今日又是一個好天氣。
身邊沒人,她起身批好衣服,便看見一身緋紅色錦袍的月流芳目光灼灼的站在門口,怔怔的看著她,手中端著東西。
「你先吃點東西,等會再沐浴吧。」他把東西放在桌邊,走過來拿起腰帶要伺候她穿衣。
「哦,好。」
他今日把頭髮用玉冠束了起來,看起來比往日更加的莊重和雅致,面上沒有了往日桀驁不馴高高在上的氣質,此刻一片溫柔祥和。
唔,不光是女人需要愛情的滋潤,男人也是更需要愛情的慰藉,月流芳此刻的心情就能夠用完美來形容了。
「唔,一會了朕想要出宮去一趟軍營,你要不要陪我去看看。」昨日宴會上南宮尚雲又提出了讓她去軍營巡視,順便指點指點。女皇大婚,休朝六日,所以最近她有的是時間,而且現在內閣制度已經開始運行,小事都用不上她,大事也有月無殤幫忙。
眼神中頓時泛著璀璨的光亮,他笑了,「臣侍聽從陛下旨意。」
去京郊大營,肯定是要帶上南宮煜同行,沒想到的是,莫景漓也與南宮煜一起過來了,於是四人便一同去了郊外。
「煜這幾日身體怎麼樣了?」豪華的馬車可以容納四五個人同時乘坐,於是三人便坐在車中,而莫景漓因為是外臣,所以單獨騎馬行走。
曦清見南宮煜形容消瘦,一身鴉青色的雲紋錦服更襯得他清俊羸弱,寬大的繡袍下是纖細骨感的手腕,讓人見之心中難免憐惜之意。
南宮煜垂目說道,「多謝陛下掛念,已經不礙事了。」語氣恭敬有禮,含著莫名的疏離。
她面上帶著關切之意,本想再關心幾句,但他的態度讓她說不出什麼話來,二人本就沒多少交際,如今再說什麼似乎就太過刻意了。
「陛下放心,有臣侍為煜侍君調理身體,只要不是遇到每日發病的日子,並不會有任何不適的<="r">。」月流芳坐在她旁邊,握住她放在腿上的手,應聲說道。
南宮煜垂下的眸子掃過他們二人想握的手紙,眼中一片晦澀,手中攏住袖子,掩蓋住交握泛白的手指。
「唔,那流芳你就多費心了,下次煜發病前要提前通知朕,免得再讓煜受些冤枉罪。」日復一日,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記得住日子。
月流芳眼中放光,似乎這是第一次陛下這樣稱呼他,心中頓時甜如蜜糖。
「陛下放心吧,流芳一定為陛下把侍君調養好。」月流芳眼神掃過一直沉默的南宮煜,嘴角含笑。
約莫一個時辰到了京郊大營,早有人接到命令已經在外等候女皇大駕,南宮尚雲一席銀白色的鎧甲,手中拿著一桿五尺長的長槍十分威武的立在大營的門口,她身後是兩位同樣身著黑色鎧甲的將士。
「末將參見女皇陛下,參見淑君,煜侍君,見過莫大人。」南宮尚雲依次行禮。
「南宮將軍免禮,今日朕算是微服私迅,不必多禮。」說罷她便朝大門裡面走去,一干人隨後跟在後面。
曦清在南宮尚雲的帶領下,南宮煜的介紹解說下,幾人參觀了練兵大營的訓練基地,兵器種類,常用的排兵布陣等等,最後又參觀了特訓兵的常規訓練。
其實南宮尚雲已經做得非常好了,士兵們訓練日常也跟曦清前世軍營中所經歷和見識的十分接近,她相信,這些士兵一定不輸於其他兩國的士兵,但缺乏的就是實戰訓練。
「朕還有個建議,士兵的作戰能力雖然十分重要,但個人的信仰、團結、毅力、忠誠也是非常的重要,你要讓他們知道,他們當兵不光是為了生存,還為了保護家人,為了百姓安康,為了曦月的繁榮,為了太陽女神的榮耀!」
「所以,作為曦月的士兵,他們應該感覺到光榮,要有一種作為軍人的自豪,因為是他們,曦月的百姓才能過上平靜幸福的生活。」
「從今天起,你可以向下面宣布,只要覺得自己武功高強的士兵,都可以通過考試,加入女皇的專屬護衛隊。」她對身邊的人說道。
這個世界應該還有不少的能人異士,如今她要全國招募,成立一支有『異能』的專屬護衛隊,她想在五顆靈珠集齊之後,曦族一定要建立更加強大的修煉團隊。
「曦月能有陛下如此明君,是百姓之福。」莫景漓悠悠的說道。
自從莫景漓從神廟回來後,曦清在朝堂和宴會上見過兩次,他整個人現在總帶著淡淡的憂傷和疏離淡漠,再也不像以往陽光一般的溫暖氣質。
「我曦月能有景日如此能臣,也是朕的福氣。」
曦清已經封莫景漓為大學士,平時負責掌管典禮編撰典籍以及在帝都皇家學院任教,現在這段時間專門負責科舉考試一事。
「陛下謬讚了。」他淡淡的說道。
哎,曦清心中默默嘆氣,這麼好的男子,經歷了那種事情,今後肯定是不會再結婚嫁人了,那周晴雖然已死,但這件事卻永遠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天色還早,月流芳便建議四處走一走,畢竟他是第一次如此接近她,而且心情飛揚,不想這麼早就回宮<="r">。
南宮煜身體初愈,不適合過度勞累,而莫景漓更沒那個心情遊山玩水,於是二人便坐馬車回宮,曦清與月流芳騎馬四處走著。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月流芳雙腿猛夾馬背,攬著她在胸前,縱馬前行。
半個時辰後,他們來到一處山腳下。一條小路從樹林草叢蔓延到樹林深處,馬速慢了下來,又走了一段路以後,峰迴路轉,二人在一個半山坡停了下來。
眼前是一個十餘丈高的瀑布,潺潺流水從高空如簾幕一般落了下來,那水量並不大,到更顯得瀑布的秀美和清涼。瀑布下面是一個深潭,清涼的水汽撲面而來,池水碧綠,周圍開滿了黃色紫色的野花,看起來十分愜意。
「唔,我還不知道這帝都還有這個地方,這裡是哪裡啊?」她下馬走到灘邊,感受著水霧鋪面的浸潤,心情似乎有一些放鬆和愉悅。
「這裡是靈山的西面,此譚的水應該就是從神廟背面的峽谷流下來的,陛下還沒來過這裡吧?」月流芳墨色的眼眸璀璨晶亮,聲音愉悅。
「嗯,之前盡然不知會有這樣一個去處,是一個踏青野炊的好地方。」她確定自己從來沒有來過這裡,其實帝都周圍的風景都不錯,特別是月靈山的風光,但另一面山坡卻是從來沒有來過。
「咦,這魚。。。」曦清蹲下身,手指輕輕的滑動著水面,突然發覺水中的魚似乎有所不同。
月流芳走到她身邊同樣俯下身子,含笑說道,「陛下也發覺這魚有些不同了。臣侍也是前些年發覺此地的,當時也是十分奇怪,可沒有找到原因,想必是這裡的水質的關係。」
這水摸起來冰寒透骨,曦清只當是山中涼爽所致,所以沒有感到什麼異常,他此刻一說,才發覺水潭中的水竟然散發著一陣若有若無的冷香,她道是岸邊植物花草的香氣,接近了後,撩起水,手指間確實有一股冷香。
這水潭中的魚全身亮紅,還泛著淡淡的金色,十分的漂亮,而且游速很快,在水中受驚之後一閃而過,只給人留下一道紅色殘影。
「啊,這怎麼回事?」曦清驚呼。
他看見月流芳手指放進水中隨意撥動著水面,不一會兒那些紅色的魚便都聚集在了他的面前,不時的觸碰著他的手指,看起來十分歡快。
她這才看清楚,那些魚身上的魚鱗似乎有些特別,而且魚背上還有一些暗紋,只是那魚遊動的太快,讓人看不太清楚。
「呵---,這些年我沒事就到此地練功,初到這裡時他們也害怕我,後來興許是習慣了,所以也都不怕了。」他似是極喜歡這些魚,言語中透露著驕傲和欣喜,似乎是在與曦清分享他的秘密似得。
曦清見這魚似乎是有靈性,心中也大為感嘆。她抬頭看著那瀑布的頂部,除了峽谷兩側茂密的數目,垂落下來的藤條,就是湛藍的天空,沒有一片雲彩。
「唔,此地確實是一個練功的好地方,給人感覺神清氣爽啊,而且十分清淨自然。」她輕閉著眼,細細的感受著空氣中的絲絲香氣,似乎覺得哪裡不同。
「陛下以後若要練功,可以來這裡。」不知什麼時候,他站了起來,目色溫柔的看著她。
她心神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往往修行之人練功都會找一個靈氣充裕的地方修煉,那麼這個地方既被祖先選為靈山,就說明千萬年前,這裡應該是一處洞天福地,如此的話,此地眼前定然是靈氣濃郁,所以這裡的魚才會與眾不同吧<="r">。
唔,對了,這空氣中絲絲瀰漫的氣息,竟然是一絲不尋常的靈氣所在。
「陛下在想什麼?」耳邊是月流芳的聲音,她從思索中清醒過來。
不知幾時,他正離自己十分的近,抬眼便看見他粉嫩的唇放大在自己的眼前,微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面上。
「陛下。。。」如此清晰的一個美男含情脈脈的在她的眼前,任誰也會被看的心神不穩,她只覺得下腹一緊,一股燥熱涌了上來。
「我只是在想,以後在此練功,定然再好不過了。」她微笑著應道。
此處微風陣陣,潺潺水聲在身邊作伴,不時的花香吹入二人的鼻尖,他挨的那麼近,墨黑的眼眸中燒著一種灼熱的*和期待,直直的看進了她的心裡。
她一手制住他欲要過來抱他的手臂,輕笑出來,「如此露天席地,流芳你可千萬別胡思亂想。」
「為什麼,這裡不好嗎,我們昨晚明明。。。。。。」縱然他以往如何張狂自信,但作為曦月長大的男子,總會在這方面含蓄羞澀,但眼前是他愛慕的女子,此情此景,又如何控制的住自己的情緒。
她該怎麼回答他,唔,這裡確實幽靜怡人,是一個談情說愛的好地方,可是她的心,哎。。。。。。
月流芳看著她猶豫的面色,心中一窒,他記起那日她在他跟前說的話,她不愛他,心中沒有他。
「你不怕嗎?將來若有一日,你年華老去,終將有一日化為塵土,而我依然如此模樣,在將來長久的生命中,你不是那個永遠陪伴我的人,我可能會忘記你,可能會再也記不住你的樣貌,你的名字,你也不在乎嗎?」她懷著淡淡的憂傷,琉璃一般的眸子緊緊的看著他。
這是一個殘酷的事實,就算她成不了仙,那麼她也將因為靈珠,而有幾百年的壽命,而他們,總有一日,會先她而去。其實,死亡和遺忘雖然殘忍,但對於曦清來說,看著在乎的人死去,而她心中卻永遠只能在記憶中播放著他們笑容,又何嘗不是一種殘忍?
「不,我在乎,在乎你將來忘了我,在乎你心中沒有我。可是,我更在乎這餘下的時光里,若沒有你,我不知道該怎麼度過。所以,縱然你不愛我,不喜歡我,其實,如今這樣,我也挺滿足的,經過昨晚的事,流芳此生便沒有什麼遺憾了。」能得到她的承認,能光明正大的做她的男人,他此生已無所求。
曦清心中暗嘆,她何德何能得到他的如此真情,她不知道自己對他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只是聽著他的這些話,看著他如此堅定的神情,她心中不為之動容,那麼就太冷清了,太沒心沒肺。
其實從昨晚,她又何嘗不是已經在心底接納他了。
她燦然一笑,「你可真容易滿足,我又不是沒血沒肉的人,你既已經成為我的夫君,咋們就是夫妻了,我又怎會冷落你,不理你,不喜歡你?」
生活是美好的,她的人生不能總糾結在這上面,一切隨心吧,她不能只知無償的接受別人的幫助和愛意,而從來不想著匯報和付出<="r">。
月流芳因為她這一句話,眼中迸發出巨大的驚喜,猛然的抱著她起身轉了兩圈,然後指著不遠處一塊平整的大石頭,二人便坐了上去。
她被他圈在懷中,感受他急促的心跳,一陣微風吹過,夾帶著水汽和冷香,她忍不住閉上了眼,享受著這靜謐的時刻。
不知何時,他捧起了她的臉,小心的吻著,「曦兒,我能叫你曦兒嗎?」
他輕聲在耳邊說。
唔,這是月無殤平時稱呼她的,他此刻這番說法,恐怕心中還有一些心結。
曦清輕聲嗯了一下。
曦清也是第一次在這種地方做這事情,心中難免有些期待和小小的激動,睜開眼,眼前那蜜色的肌膚和男人的身體完全的展現在她面前,驚的她呼吸紊亂,來自原始的欲,念更加強烈。
這種感覺和平時在寢殿塌上完全不同,在這空無一人的山谷中,視覺衝擊和心靈上的禁忌更讓二人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快意。
月流芳本就性子張狂隨性,如今從中得到了竅門和樂趣,加上曦清對他如有若無的心意,讓他愈加的主動和放任,只覺的懷中的女子是如此的柔軟細膩,生怕身下的大石讓她不舒服,於是更加的抱著她,那種滿懷的溫潤觸感,讓他仿佛置身於一灘溫暖的水中,渾身是一種言語難以表達的圓滿和快意,這種感覺比他當年初次煉成了丹藥那種歡喜還要滿足。
「曦兒,我好開心。」他在她耳邊說道。
「唔,我也開心。」被他伺候著身心舒服,也是一種幸福吧,曦清覺得自己越來越銀盪邪惡了。
唔,好吧,她是有史以來最容易滿足的女皇了,也是最幸福的女皇,因為她身邊的男子個個都是棟樑之才,都對她忠心,都能夠為她獨當一面,這個天下,她想要什麼沒有?
榮華富貴,美人江山,愛情圓滿,她還需要什麼,那麼,就是長生,就是能夠掌控生死的權利,能夠掌握自己的命運,能夠無所畏懼的活著。
------題外話------
唔,被劃紅線了,下面是這段的開頭部分。
唔,入手灼熱,不是聽雪的清涼,呼吸急促,也不是月哥哥的淡然。
當那雙手除去二人身上的束縛,緊緊的攏住她在他胸前時,她才想起,這跟前的人是誰。
她胡思亂想著,他該不會是第一次吧?如果是的話,他會不會啊?要不要她主動一點,免得兩人都不舒服。
想一想她就有些好奇,雖然她不太計較男人這些,但心中總是有些幻想在裡面,於是想掀開被子。
以她如今的功力,就算在暗夜中也能清晰的看清東西,當他胸口那一粒嫣紅的硃砂痣陷入她的眼中,她的心還是猛的跳了一下。
曦清按住他的手臂,手指往下探了探,他繃住自己的身體,顫顫發抖。
「別動。我來吧。」說完她便在上面,唔,就當給他一個圓滿的婚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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