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憨夫去種田 第160章萬種方法

    </>    「還吃嗎?」嬌娘餵完了王淵隨口問道。

    「想吃!」王淵眨著眼,看嬌娘轉身又要去舀,一把拉住她道:「娘子,為夫想吃你!」

    「吃你個頭!」不得不說,成親十多年來夫妻二人單獨相處的時間加起來都沒有這次多。一天十二個時辰除了閉眼睡覺的時間都是大眼對小眼相看都快兩厭了,由最早說情話到說家務說孩子再到說報仇,三個月下來該說的都說完了。這人精神氣好一些了,手腳還不能動,心思卻是動爛了,這樣了都還不安份。

    「你整日裡變著花樣給我補身子,讓為夫補得精氣神十足,卻又不讓人動,這不是存心折磨嗎?」王淵真是委屈萬分。不能下床不能動,守著嬌妻過著和尚的生活,這簡直就是活受罪。誰讓自己受了罪,百倍千位奉還回去。

    「操心一點正事吧!」嬌娘將碗丟在小桌上:「宮裡那位什麼意思?請辭的摺子還壓著呢?你這身子骨什麼時候養好?」

    「娘子,壓著就壓著吧,等大仇報完,身體自然好了!」趙文保持沉默是意料之中的事兒。不過,想想八位重臣都給他端了或許還真是惹禍上身。用嬌娘的話說,仇要報,還也不是一刀就結束的遊戲,你受了這麼些苦,也該讓他們嘗嘗味道。畢竟,有時候活著比死過難過。報仇有一萬種方法,打蛇也要打七寸,不過妻子傳話給萬先生,讓兒子親自出去做王淵有些不放心:「娘子,你是不是膽子太大了點,志遠畢竟還只是一個孩子!」

    「我這叫兵行險招!」是,志遠還小,但是,志遠不同於常人。而此次行動,志遠是暗中出手,得手後就消失,她雇的人隨後出現擾亂視線。自己曾經去找過皇后,那邊並沒有暗示傳來,沉默就代表同意,雇了殺手出面,就算查到自己頭上也無所謂,就允許你們做初一,不讓自己做十五?報仇的方法有一萬種,自己才不會傻得去踩趙文的腳,動他的朝廷大員。

    來了,近了!

    志遠看準機會,右手一抬,急馳的駿馬宛然仰蹄長嘯,馬背上的人一個不穩摔了下來,說時遲那時快,兩片削尖的石塊同時出擊,嘴角扯出一聲冷笑,拍拍手揚長而去。

    「大少爺驚馬了!」左相高府的護衛隨從從馬場四面八方跑了過去,但看見有兩個面生的男子去是與大少爺受傷的地方背道而行。緊急時刻,誰也沒多想。

    「一群飯桶!」高大人是永安元年升為左相的。新帝父子禪位也沒有動到他。相反,因為王淵專職於財務,自己的政事更為繁忙,趙文上位以來更是倚重於自己。高家成了京城新貴,大兒子高宇文才武略樣樣在行,他相信日後高家更將成為高門大戶百年家來世代傳襲。誰知道,今日在自家馬場練馬的兒子會驚馬受傷。將馬場的小廝奴才拷問一個遍也沒有半點疑點。當聽到陌生面孔出現時,高大人心一下就緊張了!

    「大夫,您說,您說啊,傷筋動骨一百天,一百天以後,我還能站起來,依然能騎馬走路,對不對?」裡屋傳來高宇悽慘的叫聲。

    「李太醫?犬子的傷?」高大人捏了捏拳頭,強壓下心中的不祥走了進去。

    「高丞相,借一步說話!」說這話時,李太醫是同情的看了一眼高宇。

    「左手臂骨碎;左大腿筋脈已斷!」高大人怎麼也想不到一個驚馬,兒子一滴血不見卻是廢了,一把抓住李太醫的手道:「李太醫,我知道你有辦法,對不對,一定有辦法救宇兒的!你說都要些什麼藥材,府中沒有的去宮裡求皇上;宮裡沒有的我在江湖懸賞,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宇兒

    !」一群兒子之中,大兒子是他的希望和驕傲,因為有了這麼出色的孩子,其他的就顯得黯淡無光。漸漸的父子之間的隔闔也越來越深,他們見了自己從來就如老鼠見了貓一般,膽顫心驚連一句請安的話都說不清楚。若是宇兒廢了,他十六年來的心血也廢了!

    「高丞相!」輕輕的掙脫他的手,李太醫緩緩說道:「老夫才疏學淺,令公子所受之傷與右相傷處看似一樣,卻大相徑庭,大人還是另請高明吧,或許,您所說江湖懸賞可行!」

    「李太醫,你說宇兒的傷的位置和王淵一樣?」高丞相終於明白自己的不安和緊張來自於何處了。

    「是的,右相是老夫看診,但他再將養幾個月可以行動如常,但是,令公子!」搖了搖頭李太醫道:「恕老夫無能了!」

    好你一個王淵!

    高丞相坐在書房氣得臉色鐵青,召了人進來哪些吩咐一般,再去兒子的院子,走到門口聽得裡面摔東西的東西他又不想進去了。

    「都怪我!」高丞相這時候後悔了:「我早該給宇兒身邊安排人的!哪知道王淵那個混蛋居然會遭宇兒下手呢?」

    「大人,要不,我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不是三個孩子嗎,咱們一樣可以得手!」貼身伺侯的人出著主意。

    「你以為他像我一樣笨?」高丞相冷笑一聲:「他們既然能想出這樣的損招,自然是防了這一招,我們派出去的人也只是自投羅網罷了!」

    高家大少爺廢了,不出一天,這消息傳遍了京城。高門大戶都有齷齪之事,嫡庶之爭永遠沒有停止過,這個聲名遠播的高大少爺有今天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兒。聽到這個消息時頂多嘆息一聲少了一個好兒郎。但有幾家人卻是心神不寧。想要問個究竟,卻是再沒有半點信息出來。

    「大人!」家逢巨變高丞相告假未上朝,書房裡來人稟報:「大人,小人得到可靠消息,王淵莊上並沒有什麼異動,而縣,他莊上的護衛家丁昨天悉數全在,並沒有進過城!」

    「下人們看到的兩個陌生男子並不是他派來的?」這樣的報復太明顯,這樣的報復又太狠毒!宇兒是他的最愛,是整個高家的希望,如果傷不在同一個地方,他也不會懷疑。李太醫說他的傷快好了,再養幾個月就能行動如常了。好了傷疤肯定是忘不了痛,報復才開始而已。第一個就是他:「不,這不是巧合,一定是他!再探!」

    少了左右二相的早朝,趙文感覺怪怪的!王淵到底是動手了,好在,並沒有要了高老頭兒的命,左相的人選自己暫時不擔心了。其實,一直知道他們是有分寸的人,只是被父皇這麼一提醒心裡多了點陰影罷了。如此的報復,倒也是要了高老頭兒半點命就是了!而且,看著高宇成廢人,有生之年,自己這位高丞相都會痛不欲生!放眼看下去,了無興趣。

    「平身!」什麼扯淡的萬歲,父皇不信,自己也不信。其實坐在這個位置,用父皇的話說,誰也別去相信。你就當是看戲,坐在高台上,看他們你爭我斗,狗咬狗一嘴毛,完了將你交待的事兒辦好就成了。打個比方,自己坐在龍椅上丟下一塊骨頭,雙方為了它就不停的爭啊斗啊,贏了的得了你的好自然替你辦事了。輸了的不服氣下次依然會去斗,於是,他們就會永遠這麼你爭我斗下去,也只有他們有事兒可做,才不會將眼睛往上看,才沒心思惦記你庇股下面的那把椅子。他們斗得越歡,你坐得越穩。相反,像王淵那種表面看不爭不鬥的,卻是要多加提防。都說了,會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會叫。不傷大雅時,你就坐壁上觀;這斗的過程中,或許受益的還是你,因為,他們斗得越凶,遮羞布就扯得越靜,你更看得清這些人的真面目

    。所以,上位者對這些遊戲別那麼較真去給誰裁決給誰做主!


    果然,王淵開始咬人了!昨天是高老頭兒,那另外七位呢,下一位是誰,會以什麼方式被咬呢?突然間,趙文有了幾分期待。

    「有本上奏,無本退朝!」內侍尖銳的聲音讓趙文有些不適,這醃貨打雞血了!

    「臣有本上奏、、、」朝臣中,最不顯眼的是自己,但朝臣中,最怕站出來的也是自己!看了一眼左排站在第三位的人,張御史雙手舉著摺子勇敢的邁了過去「殿帥太尉漆青書、、、、。」身為御史自然要對得起這個職位,更何況,像漆青書這類有叛國行為的人不早日揪出來禍害江山!

    「漆青書、、、!」聽完陳述,趙文腦袋也是「嗡」的一聲響。難怪當年會有漠北戰事,沒想到幕後主使卻是趙景的四兒子。一個四皇子,一個殿帥太尉漆青書,二人狼狽為奸,通敵賣國,以漠北五城為交易條件與夷人勾結髮動了戰事。其目的就是要調離趙赤趙義這些有權有勢繼承大統希望最大的皇子,他留守京城坐收漁利!趙景果然中計!不過,若是趙景沒有中計派出他中意的二兒子,或許,就沒有自己父子的什麼事兒了。父皇登基之後勵精圖志,一心想給自己留下一個安穩的江山,所以對當年漠北占事也就沒有深究,卻不料,讓一條大魚混在朝中這麼多年。想想真是後怕!

    「皇上明察,臣冤枉啊、、、、!」事已過去這麼多年了,永安二年春四皇子在守皇陵不甘寂莫企圖逃跑命喪黃泉,如今怕是一堆白骨了。死人又不能說話,漆青書當然是打死不認。

    「皇上,微臣證據確鑿,句句屬實!」張御史憤怒的臉紅筋漲:「漆青書,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當年你通敵的親筆信已然在此!」這些東西,張御史自己都說不清來自何方。不過,既然有人願意送它上門,那自己就要主持正義,還漠北百姓和戰死的將士們一個公道。

    「大膽漆青書、、、、」看過張御史呈上的書信和摺子趙文怒不可迫,不僅將漆青書打入天牢,下令三堂會審,若涉案屬實,他準備要抄家滅九族。

    慈寧宮,趙文是帶著怒氣進去的。他覺得自己和父皇都大意了,如果今天不是張御史彈劾了他,這匹害群之馬早晚會顛覆了自己的江山。

    「昨天是高丞相最疼愛的兒子驚了馬;今天是殿帥太尉漆青書通敵判國!」趙遷早已知朝堂之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文兒,父皇看最近這段時間京城怕是不太平了!」

    「父皇?」趙文一直處於憤怒之中,經父皇一提醒,他明白了漆青書之事何以現在才暴露出來。

    「我早說過,這個王淵不是等閒之輩,如此機密之事,他居然能探到消息,而且得到親筆密信,文兒,這樣的人你還放心留在朝中嗎?」趙遷不怕明的,就怕暗的。

    京郊城外,王淵正在享受著嬌娘的星級服務,接過她端上來的茶喝了一口輕輕嘆了口氣,什麼都好,就是不能如以前一般利落真不是滋味。

    「怎麼了?」照顧病人,不僅要照顧他的身體,更要照顧他的心情。嬌娘怕睡在床上太久缺鈣,特意找人做了木製搖椅,經常讓人抬了在院子裡曬太陽,她甚至還想著做輪椅,後想想算了。人都是有依賴性的,有了輪椅說不定原本三個月能站起來的得五個月才行了:「想去院子裡看看?」

    「我還更想去宮裡看看呢!」搖搖頭王淵道:「你說,宮裡那位會怎麼想?」

    「隨他怎麼想

    !」嬌娘是圖自己痛快的人:「不過,我倒是好奇那封書信怎麼會落到你手中!」

    「這也算是機緣巧合吧!」王淵笑道:「當年,隨我出征的護衛九死一生,還有一個下落不明!」

    「這事兒我知道!」戰後王淵將調薪聘請的護衛辭了,留下的都是簽了身契的人,待遇卻比之前提高了一倍。只因為,他帶出去的護衛在著急時刻替他賣命護他的都是賣了身契的人。而對失蹤的那叫金九的人,他心裡一直耿耿於懷,回來後就派人尋了他的親人給了五千兩銀子。

    「在我遇刺的前一天,金九回來了!」王淵道:「最後那次大戰他沒能回來。原來是與我們失散進了夷人所占領的小鎮,幸虧他機靈不僅偷了夷人的衣服而且裝了啞巴,當我們反攻收復失地時,敵方陣營大亂,無意之中撿到了一箱機密書信,這其中就有這封信。」

    「他為什麼沒有及時回來呢?」嬌娘覺得很奇怪,既然是自己這方打了勝仗,就該有機會逃脫,事隔多年才回來,而且,一回來就帶了這麼重要的信,會不會是敵方的一個計謀呢,別辛辛苦苦為人做了嫁衣,自己無意中才成了那個通敵的人。

    「受傷了,被自己的人給砍斷了腿」王淵覺得金九很倒霉,跟著自己四肢健全,回來時就成一隻腳的殘疾人,而且,傷的他偏偏偏還是大寧朝的人:「他在漠北養好傷後,邊乞討邊走,好不容易才回到京城!」

    「好好待他!」嬌娘聽完這個不是故事的故事,心裡好一陣悶堵。如果王淵運氣差,這次說不定就缺胳膊少腿了,更甚至會命喪改革的旗幟之下。金九有幸遇到是自己這樣的主子,而趙文則不那麼爽直了。也是,王淵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奴才,而那八位朝中重臣,也是他的奴才,一比八誰重誰輕自然清楚明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幫忙主持公道也就情理之中。既然主子靠不住,那就自己動手吧。

    高丞相聽到漆青書的事時已是午後了,他在書房生生的折斷了一支筆。文弱老生能折斷一支筆,也是暴怒的邊緣了。

    「又是王淵的手筆!」毫不懷疑,高家一個大少爺相比於漆家的九族,自己已是撿了大便宜了。

    「老爺,不會這麼巧吧!」王淵要報仇然後漆青書就出事了:「這會不會就是皇上想要的結果,若不是他通敵叛國,誰也拿捏不住他的把柄啊!」

    「錯不了,是他!」高丞相不愧位居高位一眼窺全局:「還有六家,一個都少不了!而且,他在暗,我們在明,也不知道他要出哪一招,從何下手,真正是防不勝防啊!」

    正在這時,有人在外面敲了兩下門,低聲叫了聲老爺。

    「進來!」自己猜得正確與否馬上就能見分曉了。

    「老爺,已打探清楚了,暗風樓三天前接了一單,僱主是個蒙面的女人,據可靠消息,這個女人就是王淵的夫人徐嬌娘!」為了打探出消息,高家的暗衛全體出動,最後發現,就是這個女人在背後做的手腳。

    「徐嬌娘,請暗風樓的人!」高丞相冷笑道:「王淵這個廢物,也就是仗著這個女人會掙錢養家了,到現在,連請殺手都由女人出面了。」

    「老爺,咱們要不要?」暗衛說這話時,手上做了一個動作!

    「不能動!」這個女人能說會算,和皇上皇后的關係非淺,這種情形之下還去動她,豈不是自投羅網!



第160章萬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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