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蘭弗丁看著老獸人毫不畏懼的對自己舉起武器。心裡也不禁對他升起了一絲敬意。明明實力懸殊,它也沒有選擇逃跑,也沒有祈求活命。
泰蘭弗丁向吉安娜揮了揮手。吉安娜瞬間就懂得了泰蘭弗丁的意思,她走開一步。
兩位戰士握緊各自的武器,準備發動最後的攻擊。
這時忽然從外面跑進來一個獸人戰士,他失去了左手,身上遍布傷痕。右手握著一把戰斧!綠色的臉頰上滿是灰土,它似乎流過淚。他直接從泰蘭的身邊跑過,根本沒看這個敵人一眼。
他跑到獨眼獸人面前道:「將軍!將軍!啊……」
格魯克拉什道:「別哭了!你是一個戰士!眼淚不屬於戰士!」
那個年輕的獸人卻沒有停止哭聲:「都死了,我們的孩子都死了!」
「是誰?」獨眼的格魯克拉什大聲吼道:「是那些惡魔嗎?」
「它們獻祭了所有人。它們就要來了,將軍,我們去找大酋長吧!」
泰蘭揮手召喚出一道聖光,那個獸人身上的傷口迅速癒合。可是它的表情卻還是那樣的猙獰,有什麼東西在抽走它的生命力。解除不了那個東西,聖光只能增加它的痛苦。
吉安娜嘗試移除魔法,她也想知道事情的經過,但失敗了。泰蘭道:「這是詛咒,這個惡毒的法術會不斷地抽取它的生命力,直到他死去。」
那個年輕的戰士很快就堅持不住了,嘴裡噴出大口的鮮血,然後倒在地上,失去了生命。
他的屍體不自然的扭曲,然後爆開,鮮血和破碎的屍體塗滿了地面,一個巨大的毀滅守衛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是個極其惡毒的法術,吉安娜感覺自己以往的認知都被撼動了。
看著這個獸人戰士死亡之後,泰蘭弗丁小聲對吉安娜道:「試一試能不能打開傳送門。」
「可以,但空間被類似空間錨的法術鎖定著,傳送門無法準確定位,它進來的時候我就試過了,這個法陣能進不能出。」
這時泰蘭弗丁舉起手裡的巨劍道:「先殺了這個惡魔。」
格魯克拉什看了泰蘭一眼,他又看了一眼被禁錮著的祖魯希德,嘶啞著嗓子道:「看看你都做了什麼?和惡魔攪在一起不會有好下場的,當初我就反對你們的計劃,這毫無榮耀可言!
雷德黑手不配做我們的酋長,我們就不該相信它們。」
那個惡魔守衛非常的奸詐,它先給站的最近的老獸人施放了一個殘廢術。吉安娜立刻嘗試移除魔法,但沒有成功。她沒有放棄,再次施法,這次成功了。
泰蘭弗丁看著吉安娜的移除魔法失敗了一次。推測這個施法者非常強大。
獸人衝到了末日守衛身前。高高舉起戰錘,那個毀滅守衛也不示弱,舉起巨大的毀滅之刃和獸人老兵的戰錘對抗。
巨大的碰撞聲在風暴祭壇中迴蕩,雙方因為巨力而各自後退了一步。那個毀滅守衛差點撞到被禁錮的祖魯希德。他似乎有點怕碰到它。
毀滅守衛抬起手準備召喚火雨,半空中傳出硫磺的味道。泰蘭弗丁知道不能讓它施放火雨,那是一個傷害很高的群體攻擊法術。
自己或許沒事,但吉安娜肯定會受到傷害。泰蘭弗丁發動了衝鋒,然後拳擊,即將要完成施法的法術就這樣失敗了。
所有需要引導的法術,都得選好施放的契機。
憤怒的惡魔守衛立刻抬起巨大的蹄子,狠狠地重擊地面,戰爭踐踏!
碰的一聲巨響,泰蘭弗丁忍受住了眩暈,傳奇聖騎士的抗性驚人。
而獸人天生抵抗眩暈,獨眼獸人是一個老兵了,它知道怎麼配合臨時的戰友擊敗敵人。
它知道自己扛不住毀滅守衛的攻擊。便繞到這個惡魔身後,發動攻擊。
泰蘭弗丁巨劍和毀滅守衛劇烈的碰撞,然後他使用了制裁之錘。不是英雄單位的毀滅守衛無法抵抗聖光的制裁。
趁著毀滅守衛眩暈的間隙,老獸人高高跳起,從身後一錘擊中毀滅守衛的腦袋。
一時間綠色的血液噴的到處都是。
四周暗了下去,藍孩子在白女士之前跳出了地平線,它似乎比白女士更大更白,照耀著燃燒平原的紅土。吉安娜裹了裹法袍。冰涼的月色讓熱氣再次消退。
白女士姍姍來遲,它帶著點不正常的紅色,今天竟然是血月。這讓人的心情更糟糕了。
獨眼的戰士喘著粗氣,都死了!自己的族人,沒有死在敵人的手裡。卻死於自己人的引狼入室!現在只剩下最後一擊了。
就讓自己光榮的死在對面這個戰士的手裡吧,那樣它就不會日夜承受失去親人的折磨。
這個人類說的對!侵略者是不會有好下場的。但敵人還是敵人!不過死在一個有榮譽感的騎士手上,也沒什麼可以抱怨的了。
泰蘭弗丁把注意力從這個獨眼獸人的身上移開。看著它身後那個巨大的骨架。祖魯希德已經沒了聲息。這個一直堅持薩滿之道的獸人,就這樣無聲無息的逝去了。
這時泰蘭弗丁忽然回手將聖光護盾施放在吉安娜身上。
雖然她已經是大法師了,但是她被保護的太好。詹迪斯曾經調侃地說,是一個野外探險,都能調動整個洛丹倫最強大安保力量的女孩。
她雖然很聰明,也很努力,但是有些事情是教不會的。
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次就好!
她有點詫異,但是瞬間就感覺一道無比強大的魔法波動從獸人身後傳來!因為魔法陣的關係,這裡到處都是法術反應。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感知到魔法波動。
一大群惡形惡狀的昆蟲鋪天蓋地的飛過來,它們長著鋒利的牙齒,要是被它們擊中,保準會被咬的屍骨無存。
泰蘭弗丁後退了一步,舉起了永恆壁壘。一道聖光從天而降,擊中盾牌,它立刻被鑲嵌上一橫一豎兩道聖光,成為神聖之盾。
半空中出現一個半透明的聖盾,那些昆蟲啪啪啪的撞在聖盾上,然後就被聖焰燒的啪啪啪的炸開!
吉安娜立刻靠在泰蘭弗丁身邊,她嬌小的身體貼上泰蘭弗丁的鎧甲,卻感覺到溫暖!無論這個世界多麼的無情,有多少未知的危險。總有這麼一個人,能讓她喘口氣。
獨眼獸人也舉起了盾牌。抵擋魔法的衝擊。可是他沒有聖光的庇護,更沒有與之對等的神秘等級。
好在戰士的減傷讓他活了下來,泰蘭弗丁卻喊道:「小心!」
然後真言術盾包裹了獸人,可是一把巨大的雙頭戰矛卻擊破了護盾,從他的身側將他的身體貫穿!
「啊!」一聲慘叫!響徹整個風暴祭壇!
終於有一天早回來一會,坐在樓下,不想回家。
以前的家,是一個信念,是一個歸宿,是一個港灣。
今天的家,是一個責任,是一個承諾,是一個牢籠。
很多人的人生都不如意。所以我們去看書,去看電影,把書里的人的人生,當做自己的人生;把書里的故事,當做自己的故事。
我們所擁有的,不過是疲勞,無奈。成年人的崩潰,往往就在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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