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葡萄酒
嬉嬉鬧鬧了一陣子,李寬用兩罐牛肉罐頭將程處嗣這二貨給打發了,看著站在院子裡面沖洗的程處嗣,李寬微微笑了笑,感覺人與人之間能夠愉快的交流玩耍,這種滋味還真是不錯,要比他一個人待著的時候感覺好很多。
「寬哥,這些葡萄乾什麼用?」張大象對著李寬喊道。
「釀酒。」李寬回道。
「這你也會?」張大象滿臉難以置信地道。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只知道混吃等死。」李寬沒好氣的回道。
張大象無語地翻了翻白眼,哀嚎自誇道:「寬哥,你以為誰都能夠和你比,就我這樣的怎麼了?不是我吹噓,就我這樣的在長安城裡面還真是沒有幾個能夠比得上,要文有文,要武有武,你去長安城問一問,我張大象的名號可是響噹噹的。」
李寬笑了笑,道:「就你這的?我還真是看不上眼,怎麼你今年也有十二歲了吧?」
「我十一。」
「哦!你也知道你十一歲了,再有幾年你也成年了,你感覺在幾年當中你能夠做什麼?你可以去莊子裡面的百姓家看看,看看他們家的孩子十一歲在做什麼,你的文武不過是用來賣弄風騷的,除掉這個用處,我還真是想不出來,你學這些還有什麼用。」
「哈哈哈!」程處嗣張嘴大笑了起來,對著李寬,道:「俺感覺也是,整天之乎者也,聽得俺牙齒都酸了。你看俺爹,大字不認識幾個,戰場上面又有幾個能夠是他的對手」
李寬無語地看著程處嗣,嘲諷地笑了兩聲。
「寬哥,你這是啥意思?笑得俺都感覺寒顫,難道俺錯了?」
一旁的張大象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來。
李寬瞥了一眼張大象,微微搖了搖頭,明明長得還是挺俊俏的一個少年,為什麼笑起來給人的感覺總是這樣猥瑣呢?
「懶得和你們這兩個蠢貨解釋,對牛彈琴,你們知道嗎?我跟你兩個也不對,我跟你們這些很多人話都是對牛彈琴。」
「嘿嘿!寬哥,你這話得好矛盾啊!用詞不當。」張大象道。
「用詞不當你妹,你以為爺跟你們一樣,爺的高深之處就是出來的話,你們得去猜,去好好的思考,思考這句話其中暗藏的含義到底是什麼?」李寬笑著怒罵道。
程處嗣無力吐槽的看著李寬,深深地嘆息了一聲。
「嘆毛的息,年紀什麼不學,學嘆息,這日子就這樣難過了?」
「唉!寬哥,俺是再想等你到了俺這個歲數,你是不是得成為孔夫子那樣的人,整天「
張大象聞言捧著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李寬對著程處嗣,道:「還真別,寬哥教的時候,還真是和孔夫子差不多。哈哈哈!!」
李寬「呵呵」了兩聲。
「怎麼可能呢,我二哥和孔夫子可不像了,二哥好話,要是換成孔夫子就沒有這麼好話了。程處嗣,張大象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竟然背後議論孔夫子,我回去的時候就告訴孔夫子。」李麗質跟著柳兒手牽手走了出去,撅著嘴道。
「嘿嘿!笑了,笑了。長樂長公主殿下,你這麼可愛,這麼聰明,這麼伶俐應該不會和人一樣背後告狀的吧!」程處嗣連忙討好的道。
「哼!看在你這麼懂事的份上,這次就原諒你了,不知道背後議論夫子乃是不孝之罪嗎?」李麗質高昂著腦袋,像是一隻戰鬥勝利的公雞一樣,教道。
李寬笑了兩聲,伸手揉了揉李麗質的腦袋。
「二哥,你能別老是摸人家的腦袋嗎?頭髮都弄亂了,梳起來很麻煩。」李麗質不悅地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和你嫂子在廚房待了半天幹什麼呢?」李寬連忙回道。
「我也不知道唉!嫂子她就是東摸摸西摸摸,不知道摸什麼,我都想要睡覺了。」李麗質立馬哭喪著臉道,拉著李寬的手搖了搖,接著道:「二哥,無聊死了,能不能找玩的玩一下?」
「是啊!寬哥,真無聊了,要不找事做做唄。」張大象道。
李寬指著滿滿一盆的葡萄,道:「擠葡萄皮。」
李麗質看了看縮了縮脖子,對著李寬「嘿嘿」的笑了兩聲,道:「二哥,我累了,我和嫂子先回房間裡面休息一下。」
「要幫忙嗎?」柳兒問道。
李寬笑著看著柳兒,什麼事情都無法瞞在心中,從臉上就能夠看得出來,此時的她很不開心,道:「用不著了,就這麼一,我和鐵牛三個人就能夠做好了。」
柳兒了頭,道:「廚房裡面的菜都洗好了,就是沒有葷菜了,我先會放休息一下。」
李寬「嗯」了一聲。
看著李麗質的背影,張大象「嘖嘖」了兩聲,道:「這娘們,以後誰要是娶了她,誰就得倒八代子霉,忒彪悍了。」
「啪」的一聲。
張大象一個踉蹌,差跌倒在地上,撅著一張嘴,一隻手捂著,欲哭無淚地道:「幹啥呢?你又幹啥呢?」
「學你妹學,你個傻逼玩意兒。」程處嗣沒好氣的道。
「你才傻逼。」張大象嘀咕了一聲。
「啪」的又是一巴掌。
「你傻逼,你還敢回嘴,人家哥在這邊,你個傻逼玩意兒這樣人家妹妹,不抽你抽誰?傻逼東西。」程處嗣教訓道,接著道:「就你這傻逼樣,要是能夠娶到長公主,你祖上就是燒了八代高香。」
張大象無奈地撇了一下嘴。
「呵呵!寬哥,別理會這傻逼東西,他話有些時候總是喜歡用屁股去想。」
李寬「呵呵」幾聲,道:「幹活吧,時間也不早了,早弄完早做晚飯。」
釀造葡萄酒而已,對於李寬來不過是太簡單了一些,老媽每年夏季的時候,可都是釀造一些自家喝來著,就算是不知道具體比例是多少,可是看了這麼多年,看著也能夠知道水糖比例是多少,更別老媽做得時候還經常喜歡嘮叨。
洗好的葡萄去掉皮,在陶罐裡面加入一些冷卻了的開水,將葡萄放入陶罐之中,十斤來重的葡萄大概要放入一斤重的白糖。
條件有限,用油紙將灌口封住,糊上一堆爛泥。
至於能夠不能夠出葡萄酒,李寬也不知道,這一切都看天意吧!一個月就能夠見曉。
「這就行了?」張大象指著地上兩大罐的葡萄酒道。
李寬了頭,道:「要不然你以為呢?」
「有些難以置信啊!」程處嗣蹲在地上看著陶罐道,接著道:「寬哥,葡萄酒就這樣釀造出來的?也忒簡單了吧!」
李寬「嗯」了一聲,伸腳踢了一下程處嗣,道:「搬到雜物間去。」
「好來,不過寬哥,這酒好的時候,到時候請俺嘗一哈!」程處嗣抱著陶罐站了起來笑著道。
「到時候再吧!」李寬回道。
「嘿嘿!一個月的時間,到時候咱們一個月後過來不就可以了。」張大象猥瑣地笑著道。
李寬「呵」了一聲。
將陶罐搬進雜物間中,牛大壯拍了拍一身的灰塵,對著李寬行了一禮,道:「少爺,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大壯,你要回去?」張大象道。
「是啊!張少爺,您有事?」
張大象看了一眼程處嗣,對著李寬,道:「寬哥,我們兩個來你這裡也有好幾天的時間,後天南書房夫子就要開始授課了,我想和鐵牛哥今天就先回去了。」
李寬了頭,道:「隨便你們。」
「寬哥,那你啥時候回長安城?」程處嗣有些不舍的問道。
雖在這裡無聊一些,可是沒有人管著,這幾天待下來,也習慣了,更別這裡的飯菜還真是適合他的口味,現在想想程處嗣感覺回去的日子更加的難受,雖李寬開的麵館裡面也提供,可是和家裡面做出來的還是很有差距,更別去麵館吃飯還是需要錢財的,他的金庫,能夠支撐他每天早上的時候去吃一碗麵條就算是已經和不錯了。
程處嗣兩步走到李寬的面前,伸出手勾住李寬的脖子,弓著身子,低聲道:「寬哥,能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嘛?」
「什麼事情?」
「就是那個那個」
「有話直接。」
程處嗣一隻手抓了抓腦袋,滿臉尷尬地道:「寬哥,俺一個月就兩三貫錢。」
「想要賺錢?」李寬笑著問道。
程處嗣楞了一下,道:「寬哥,你有賺錢的方子?」
李寬「嗯」了一聲,道:「大錢沒有,錢的方子還是不少,不過你也別指望能夠賺多少。」
張大象走了過來,激動地道:「寬哥,你這錢在你的眼中是不是我幻想的那樣?」
「不是。」李寬笑著回道。
「啊!那多沒有意思啊!」張大象頓時泄氣的道。
李寬挑了一下眉頭,跟著笑了一下,看來他還是用老百姓的心態來對待他們,一兩百貫對於普通百姓之家,確實是一筆難以想像的財富,但是對著眼前的二人,估計連看上一眼都不會去看。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5s 3.606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