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托正在嘲笑碰到一個傻子,他正想指揮著人手下殺上去,把這洪天貴福給擒了。卻料不到,何玄卻一劍給刺來。
這一劍,來勢好快!
他又太小瞧了何玄。
兩者之間離得相當的近。
梭!
他盡力想避開。
但是他吃得有一百八十斤,肥胖的身體,壓根無法閃避。
這一劍穿咽喉而過。
梭!的一聲,劍收了回去。
巴托只來得及捂著自己的咽喉,怔怔的看著自己的咽喉中湧起的鮮血,自己這是中劍,自己這就死了嗎?不甘心啊,他還想著趁現在多撈些功勞,讓自己的家族更強盛。
他的身形往前一栽,砰的一聲栽倒在地面上。
何玄的身形未停,手動,劍動。
刷刷刷!
四周的綠營兵,見得了何玄殺了他們的將軍,一個個的大怒。將軍死了,他們回去也不好受。全部拿著武器攻向何玄。
但是,這些人的武藝太平常了。
他們似乎也壓根沒有真正的練過戰陣之類的,連一個最基本的戰陣也組不成,就是亂鬨鬨的一起上,圍在一起,看起來很兇,實際上破綻百出。
真正的精兵結成戰陣,都對付不了何玄。
這些垃圾兵,壓根就近不了何玄的身,反而被何玄一個個的輕易的刺死。
劍光一抖,便見無數劍光,劍鱗。
而一個個的綠營兵,碰到這些劍光,劍鱗,就死,死,死!
「上啊!」
「不相信打不死他!」
「他只是一個人罷了!」
「我們還弄不死他嗎?」
這樣自信滿滿喊著口號沖向何玄的綠營兵,一個不漏的全部都死了。
這一次,巴托把他的手下二千人,基本帶上來了。
但是,死到了二百人的時候,這一支綠營兵就直接的崩潰了。
「這是妖怪嗎?太可怕了吧。」
「一個人殺這麼多人,我們再衝上去,也只是送死吧。」
「逃吧逃吧,這人太兇了,這怎麼打?」
「沒法打,逃吧。」
隨著幾個綠營兵開始逃,其它的綠營兵也瘋狂的逃起了命來,一個個的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不停的後退,都只想著離何玄越遠越好。
兵將們大潰散,瘋狂逃命,就算是在平原上,也是相當危險的事情,這些人會互相的衝撞,一旦被撞倒,就不停的被踩,最後被活生生的踩死。
而這是在山林當中,就更可怕了,他們這樣互相的逃,山林中的路也就是那麼寬,互相的衝擊的情況下,很多人就變成了滾葫蘆一般,由著山林當中滾下去。
這山林離地面可不低!
他們這麼滾下去,能活命的可能性很低。
於是,山林當中,不停的出現了滾葫蘆。一些綠營兵撞在一堆,順著斜坡滾下去。
何玄看著這麼尬的場景,有些想笑,但也直接的怔住了,自己才殺二百人,對手就崩潰了,玩也沒有玩夠啊。
這就是綠營兵?
簡直是逗!
自己也殺過他們的祖輩滿清清初的清軍,那時候開始的幾戰,自己都基本把對面宰了一半,對面才會開始崩潰。
現在,自己打綠營兵,才殺了十分之一,他們就崩潰了?
好吧,這樣的軍隊,也就和李自成手下的那些非老營部隊差不多,哪裡像是兵,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毫無戰鬥意志。
清軍也退化到這個地步了,真是可笑!
怪不得打不過太平天國的軍隊!
怪不得會被八國聯軍派了幾千人的聯軍,就平推到北京去,打得滿清的酋長們,逃到了西安去。
真是可笑啊!
何玄輕輕的彈了彈劍,太弱了!
不過,在洪天貴福的記憶當中,這附近除了綠營兵,還有湘軍。湘軍是這個時代,中國最能打的軍隊。
太平天國的軍隊可以輕易擊敗綠營兵,但打不過後期的湘軍。
但是,湘軍聽起來是漢人的軍隊,但別以為是什麼好的。
湘軍的首腦人物,曾國藩,這是一個不要臉的漢奸人物。身為漢人,居然在滿清快要被太平天國干倒的時候,站了起來,挽大清狂瀾於不倒。
呵呵!
他就忘了,他的祖宗是怎麼被滿清給屠殺的嗎?
曾剃頭!曾漢奸!
曾剃頭平了太平天國之後,成了滿清的權臣,但其實還不就是滿清的一條狗。如果他最後敢反了滿清,自己當皇帝,自己還敬他是一個爺們。
但是終他一生,一直在盡情的當著滿清的狗,盡心盡責,人無恥能無恥到這個地步,還真是難得。
所以,最不能理解,這樣的人物,居然還在歷史上書上,有正面的評價。
為滿清狗者,都不應當有正面評價。
正因為曾國藩這一條老狗,老漢奸的存在,使得滿清硬生生的多存在了六十年。當時就應當讓太平天國進北京,把滿清的皇室,王族,全部屠得精光。
也因為曾剃頭這隻老狗,把好好的湘軍帶得給滿清這個垃圾王朝賣命。
閒話扯回,何玄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面對著的是這個時代最能打的湘軍。
就看看,湘軍到底有什麼水平吧。
……
湘軍的將領席保田,正在山下,不時的看著山上。
他不甘心啊,山上可是一樁天大的功勞,而且這樁功勞還很輕易的就能到手,擒一個幼天王有什麼難度?
在席保田的身邊,有他的弟弟席保義。
席家兄弟的關係相當的好。
席保田手下一共有二千人。
當然,雖然是湘軍,但是有火器的也是極少數。
所以,這二千人當中,有一千五百人,也就是普通的刀矛兵,典型的舊時代的軍隊。
只有五百是備了火槍的,而這五百的火槍兵,全部是給席保義來掌管。
席保義氣呼呼的說道:「太平天國,是我們湘軍,累死累活,拼了多少性命才打敗的。他們綠營兵,也只會站在旁邊看戲。一旦他們上,碰到了太平天國的軍隊,他們往往就是直接的崩潰。」
「現在,長毛的軍隊被打敗了,到了最後要分功勞的時候,這些綠營的就跑出來了,搶功勞。真不要臉,大哥,要不我們也殺上山去,看看誰先找到洪天貴福。誰先找到功勞就是誰的。」
席保田搖了搖頭:「一般的綠營,我們到不用怎麼在乎。但是,這一夥綠營兵的頭領是巴托,巴拿兄弟,他們是正白旗的貴族。」
「正白旗有什麼了不起的,他們現在早就不能打仗了。」席保義不屑的說道。
聽到了這句話,席保田的面色不由的一變,語氣變得相當的強硬:「二弟,你再說這樣的話,你就直接的回家種田吧,不要留在軍中吧。別看我們湘軍現在是能打,但是這個天下是滿人的。滿人就是比我們漢人要高貴。特別是滿人當中的貴族,身份更是遠比我們高。」
「曾大人厲害吧,地位高吧,但是對於滿清那些王爺,也是畢恭畢敬的。」
「我們對於巴托,巴拿兄弟,也要如此。」
「這天下,是滿人的。」
「他們要搶我們的功勞,我們也只能認了。」
席保義聽到了這話,也不由的很鬱悶,是啊,這終究是滿人的天下。
在這個時代,滿人的地位比起漢人高太多。
真到了關鍵的時刻,上頭鐵定更信滿人。
聽說曾大人這才立下了剿滅太平天國的大功,朝廷就會馬上削弱曾大人的權力。
正在此時,只見無數的綠營兵,呼爹喊娘的逃了下來。
席保田和席保義也不由的震驚。
「去抓幾個綠營兵來問問。」
「是。」
他們二人身旁的人馬上去了,帶了幾個綠營兵過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們不是二千人上山嗎?對面不是只有洪天貴福一個人嗎?」席保田急忙的追問道。
「是,是,只有洪天貴福一個。但是這太平天國的幼天王,也不知是吃了什麼火藥炸子。居然成了一個可怕的劍術高手,他就用一柄劍,梭梭梭梭,隨便刺刺就有人死,而我們怎麼也打不過他。」
「我們在他手中死了幾百人,我們的頭兒巴托將軍也死了,我們也只好逃回來。」
席保田和席保義二人,都齊齊的愕然。他們以為在這荒山上,還有太平天國的其它軍隊,把不會打仗的巴托和綠營兵,打得大敗。
但卻沒有想到,是洪天貴福一個人,用一柄劍把他們打敗了。
雖然說綠營兵是垃圾。
但是好歹也有二千個人。
就算是二千頭豬,也沒有那麼好對付啊。
洪天貴福,不是只是一個十五歲的纖弱少年嗎?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實力?這樣的劍術?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不可能!」席保田皺眉,他不相信這幾個綠營兵的話,馬上再叫了人去抓了幾個綠營兵過來,再一審問,驗證了前幾個綠營兵說的話。
太平天國的幼天王,居然有這樣的劍術?
真是,了不起啊!
也很難以思議!
肉體凡胎,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對付二千人,殺二百人吧?
「這事兒透著邪性。」席保田說道:「難不成,真如這幾個綠營兵說的,他會什麼邪法嗎?」
「邪法個屁,我們又不是沒有對付過太平天國的其它軍隊,什麼王什麼王,沒有一個有邪法的。」席保義嘿嘿的一笑:「主要還是綠營的兵太渣了。」
「但這也是好事,我們上吧。」
「我不相信他能抵得住我們這麼多人,。更何況還有我手底下五百條槍。」
「出動,上山。」
一千五百個拿著刀矛的湘軍,和五百個拿著火器的湘軍,齊刷刷的站了起來,向著山上進發。
軍容相比起綠營兵,可嚴整太多。
(今天看書看晚了,更新晚了,但是二更六千字還是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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