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巴這么小就成了氣管炎,沒等我說話,他已經跑去叫虎頭虎腦和迷你黑了。我皺了皺眉毛,心想:「人家都說女大不中留,這個男孩子還沒長大呢也留不住了,算了不跟這兩個小毛頭一般見識,我大人有大量,跟著雙雙去看看她造的大海滿足一下她的虛榮心吧。」
雙雙心急火燎的帶著我去了海邊。
走近海邊,我驚呆了,這哪裡還是大海了,這裡簡直是一座海底城市!是的這裡就是一座微縮版的海底城市。雙雙仿照大海貝的樣子在海里上做了一個一半在海上,一半在海底的海中城市。
這座城市在外面看就是個碩大無比的透明海貝,海貝頂端點綴著無數拳頭大的珍珠,每顆珍珠的顏色不同,它們發出熠熠的光芒,直射到寧靜的海底,仿佛是夜晚繁花似錦的霓虹燈一般閃爍著的迷人的光芒,美不勝收。連海底的岩石、海草、貝殼和珊瑚,也都染上了珍珠的七彩,令人驚訝。
一條長長的甬道從海邊的銀灘直通海底,我隨著雙雙在城市中漫步,一座座海洋生物樣的房子點綴其中,有的像鯊魚正張的大大的嘴巴準備吞噬食物,有的像黃色海馬緊緊的纏繞在一棵艷紅的珊瑚上,還有的像個正在爬行的大海龜,更有一群翩翩起舞的美人魚在城市的廣場上輕輕搖擺。
在這裡漫步宛如置身於一座海底龍宮一般,我太激動了,忍不住東摸摸西看看的,不捨得離開。
突然雙雙兩手微動,一群五顏六色千姿百態的熱帶魚繞著這座透明的城市旋轉了起來。我正看的入迷,一條蘑菇狀白色透明的海洋生物嗖的一下子遊了過來,它蒲扇著自己的身體,衝著大貝殼用力一吸,仿佛要把這座城市吸進自己的肚子裡一般,嚇得我驚叫一聲快速後退。
看到我這幅囧樣,雙雙哈哈大笑起來,她拉著我的手走出了這座海底城市,帶著我在海底巡遊起來,這裡有繁茂的海藻,帶刺的海參,可愛的海龜、漂亮的水母、活潑的小蝦和嚴肅的大鯨魚等等許多海洋生物……
雙雙又帶著我往前遊了十多分鐘來到一片珊瑚森林,珊瑚的樣子千姿百態,色彩斑斕,有的像樹枝長在岩石上,有的像九月的菊花在礁石上怒放,還有的像粉紅色的觸角在那裡一伸一縮搖曳擺動,許多美麗的熱帶魚在珊瑚叢中游來游去建巢築窩。
就在我流連忘返之際,大白和小白遊了過來。
我游過去,摸了摸小白的頭,驚奇的問雙雙:「你什麼時間把他們兩也收了進來?他們可是周老爺子的寵物。」
雙雙故作玄虛的說:「我不告訴你,這是我的秘密!」
我撇了撇嘴巴,不以為然的說:「什麼秘密啊,你一定是在上岸的時候趁我們不注意收上來的。」
「才不是呢!」雙雙被我一激,就上當了,著急了,她急火火的說:「是周老爺爺幫我收的,你在船上跟辛巴聊天的時候,周爺爺幫我把大白、小白還有這些海洋生物都給收了進來,這片海底城市也是我求著周爺爺幫我做了,我收進來的。」
我有點不相信雙雙的話了,我忍不住質疑雙雙說:「你說的是真的?那時周老爺子不正擔心著菜餅呢嘛?怎麼會有心情幫你做這個?」
雙雙不解的問:「周爺爺不是查過菜餅的經脈了嘛,又死不了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周老爺子在船上的時候,還確實有一段時間心情不錯,那時他看到了菜餅元神恢復的希望,嘴都快樂到耳朵後面去了,他有可能是那時幫雙雙做的。這樣看來周老爺子對我的空間沒有絲毫的窺視之意了,這個認知讓我的心情大爽,以後不用再顧忌周老爺子了。
我又一次跟雙雙確認說:「你在海上的時候帶周老爺子進過空間嗎?」
雙雙撲閃著那雙亮晶晶的大眼睛,非常肯定的跟我說:「沒有,我邀請他進來幫我設計一下,他說不用進來他也可以做到,周爺爺直接在船上幫我煉製好這座海洋世界,讓我自己帶進來的。」
聽了雙雙的話,我又有點憤憤不平起來,心裡暗想:「看來人家周老爺子根本就沒瞧上我的空間啊。不過也是,人家自己的天人谷怎麼看也比我的高級不少,以後有機會我還得讓神主這條大腿幫我改造一下我的空間,讓它更高大上一點。」
我和雙雙在海里玩累了,游上岸來休息的時候,辛巴才帶著迷你黑和虎頭虎腦來到海邊。迷你黑的龜息大法好像沒什麼進展,我用神識探了一下它的修為好像只是比以前穩固了一點,可沒什麼突破。虎頭虎腦就是個傻吃傻玩的貨,進到空間後,把看守藥園大門當成自己的工作了,一天到晚也不修煉,天天蹲在那裡望著神泉水流口水,等著雙雙偶爾投餵。
有心批評一下虎頭虎腦,激勵一下它們的上進心,又顧及到迷你黑失落的心情,我沒敢當面指責那兩吃貨,悄悄的跟雙雙說:「以後有空了,你要好好操練一下虎頭虎腦,不能再讓它們橫向發展了,要把它們的修為提上來。」
雙雙會心的笑了笑,滿臉的狡黠,這幅笑容頓時讓我感覺虎頭虎腦的前途不太光明起來,深深的為虎頭虎腦的未來擔憂。
迷你黑垂頭喪氣的走到我的身邊,它的兩隻三角形耳朵軟軟的耷拉著,圓圓的眼睛聚滿了憂傷,嘴巴里不時的發出低聲的哀嘆。它靜靜的站在我的旁邊,想讓我抱抱求安穩,又有點疏離,有點愧疚,那個神態,那副渾身透滿憂傷的身形讓我的心裡一酸,我的眼淚差點跟著飈了出來。我忍著心痛,躬下腰,輕輕的抱起迷你黑,柔聲安慰它說:「別著急,現在你還在打基礎的階段,把修為鞏固了就是最大的勝利,以後我們還有大把的時間,慢慢來。」
迷你黑沒有說話,它把頭輕輕的在我的手臂上蹭了蹭,微閉雙眼,不一會兒打起了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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