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籠山大寨里,已經是人聲鼎沸。
黑山軍所有的大首領幾乎全部來到了典韋和許褚的寨子。
他們可是聽說了,白繞他們在這裡贏大發了,典韋和許褚對他們來說簡直是肥羊中的肥羊。
又聽說典韋和許褚打劫特別成功,還是搶劫了錢莊,他們都是仰慕而來。當然仰慕是幌子,都是來掙錢的。
然而此刻,聚義廳里吵吵了起來。
典韋冷眼旁觀,這些首領真不愧是賊頭,為了贏二人的錢,什麼不要臉的事情都能做出來。
此刻一言不合就要打群架,就是為了掙一個贏錢的位置。
他數了數,到來的大首領有十七個人之多。
而打麻將位置有限,爭搶起來。
「我有一個辦法。」
就在於毒眭固等人不可開交的時候,一個從容的聲音傳來。
「元霸老弟有什麼辦法?」眭固看過去道。
典韋怯怯的神情道:「我家鄉有一種項目,能夠同時滿足所有人參與。」
「哦!」
明顯吸引了首領們的注意力。
「兄弟是什麼項目呢,說的好的話,我們馬上開始。」於毒示意典韋趕緊說出來聽聽。
典韋看到這些人上道,搓了搓手,「名為擲骰子的博弈。」
隨後他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六面骰子,講解了一番,可以賭大小,賭點數,賭豹子。
最後笑道:「別說十幾個人,莊家有實力的話,幾百個人也可以一起賭的。」
白繞他們頓時精神一振,「這個博弈方法有前途的很那!」
一次和幾百人賭博!許褚便是一代猛將,但想到這又不是打麻將,若是輸了的話,心裡也是差點禿嚕了。
而典韋感到機會就在此刻了,讓這些人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許褚和藹的招呼一聲,「元霸,你隨我來一下哈。」
白繞他們看著進了內屋的二人,隨後面面相覷。
「看起來李孝恭不願意賭這個。」眭固道。
於毒急忙道:「我們必須要賭這個,剛才那個李元霸不是說了規則了嘛,趕緊找木炭來,我們畫好賭桌!」
內屋裡。
許褚兇狠的目光看著典韋。
你是不是傻,是不是?
許褚沉聲道:「擲骰子變數太大!還是和幾百人一起玩,你能贏多少人?一把全輸光的概率更大啊!」
又道:「主公給了咱們二百多萬銀票,價值連城,,這樣輸在這裡真的好嗎?」
「誰說要輸了?」典韋不悅道。最聽不得的就是一個輸字。
又道:「一會把他們的兵符印信全部贏過來後,再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到時候傳訊主公來進山圍剿,咱們就可以理應為何,將敵人一網打盡,如此少犧牲多少戰士的生命?」
許褚頓感計策好得很,但是自己怎麼就一點信心都沒有呢。
「不要擔心,我這骰子是做了手腳的,想要幾點是幾點,帶上後必勝無疑!」
許褚看著從容淡定的典韋,」此物你是怎麼來的?」
「嘿嘿,是從主公那裡求來的。」
「什麼!」許褚大怒,「好啊,你是不是打算用這個來贏我的錢?」
典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很機智啊。」
兩個人差點打起來。
隨後,典韋小眼睛一眯,拿出來了一件黑風衣還有白圍巾。
許褚立刻長大了嘴巴,「這也是從主公那裡得到的吧?」
典韋道:「不錯,主公玩牌的時候經常說賭神和賭聖的故事,他們就喜歡穿這樣的衣服。所以這次來的時候,我就帶來了。」
「穿上後,我們就得到了賭聖和賭俠的祝福,大殺四方易如反掌!」典韋高興道。
說起來古代人有許多代表祝福的東西,比如玉佩啥的,比如老祖宗傳下來的寶貝。
古代人就信這個。
「這可是主公都捨不得穿的。」
「那你是怎麼得到的。」
「我暫時偷來的。」
許褚:「。」
典韋道:「主要完成任務,主公是不會怪罪,反而會獎賞。」
許褚點頭,心想回去後主公打不死你,去穿黑風衣。
典韋急忙止住,道:「這個不是用來穿的,而是用來披著的。」
他親手為許褚披上。
果然,人靠衣裝佛靠金裝。
披上黑風衣後,許褚的驚慌失措頓時就沒有了,瞪大眼睛道:「我披上這個後,怎麼忽然感到有一股龐大的氣勢灌注在身體裡又發散了出來呢。」
「果然如主公所說,穿上這樣的衣服,就是有感覺。」
二人對視一眼,這不就是裝批嗎。
一時裝批一時爽,一直裝批一直爽。
典韋帶上了白圍巾,頓時也格外有氣勢。
二人心裡美滋滋,果然是裝批神器啊。
少頃。
當典韋二人走回大廳,就看到一屋子急不可耐的人們。
「他們是怎麼回事,還不出來開賭嗎?就等著他們坐莊了。」於毒自語嘀咕著。
典韋看著屋裡著急贏自己錢的人,神情平靜,心說你們這一屋子人,也就賭棍級別的,這麼等著輸錢嗎?
頓時一揮手,「我們來了!」
於毒等人看過去,就看到典韋和許褚出場了。
黑風衣和白圍巾帶著風,飄著。
於毒等人立刻目瞪口呆,好有氣質啊~。
典韋看到這些人懵的神情,忍不住給自己點讚。
說起來典韋二人出場,簡直就是賭聖的經典出場姿態。
許褚背上的黑風衣飄著,真是有派頭,頭上的束髮,比大背頭還適合黑風衣。
典韋的白圍巾那麼長的話,飛起來正好和他的大黑臉是絕配。
現在就差賭聖的音樂響起了。
白繞他們的眼睛仿佛是看到了兩堆移動的銀票。
並且還是特別有氣勢的。
實在是這黑風衣和白圍巾太搶眼了,根本就沒有見過呀。
典韋和許褚看到這個情況的話,頓時傲然之色,看起來很有搞頭。
沒想到白繞他們連賭桌都準備好了,看起來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輸呀。
典韋和許褚並排站到了莊家的位置上。
只見典韋拿來一個口袋,嘩啦啦倒出來一桌子銀票時,全部的匪徒們都震驚了。
這些票少說二百萬,並且都是全新的,更加有震撼力。
不愧是搶了錢莊的悍匪啊,不過在賭方面絕對的肥羊,他們貪婪的目光看著錢,稍後齊刷刷的看向典韋和許褚。
「開始吧!」
白繞他們已經迫不及待了。
五分鐘後。
典韋示意二狗子過來,「咱們把咱們帶來的錢收起來吧,看起來桌子要放不下了。」
二狗子激動,心想不愧是典將軍,只有在賭上面最有計策,終於開始收網贏了嗎。
典韋他們的手下有上千人,只有二狗子等百人是核心秦風的侍衛。
其他士兵們都是太激動了,七手八腳的就收走了本方的錢,只剩下贏來的錢。
白繞他們看到這個情況後,臉都綠了,這是錢嗎?這都是他們的命呀。
「我就不信邪了,我還押大!」白繞怒道。
「我也不信了,不可能連續十五把開小吧,我也押大!」眭固道。
於是押大的圈子裡金錢再一次堆積如山。
「買定離手!」許褚示意道。
於是都收回去了。
嘩啦啦,嘩啦啦,典韋搖著賭盅。
搖好放到桌子上後,典韋反而擔憂起來,「這次還會是大嗎?」
他不禁去問許褚,這來自於典韋已經搖了十幾把,贏的太多了,反而贏的心虛了。
都能贏到心虛,可見贏的太多了。
許褚急忙道:「別怕,你特娘的不是說是做過手腳的,按照手法搖就行了,怎麼可能輸呢?」
頓時,典韋感受到了黑風衣傳來的主公氣息,咔嚓開了賭盅。
立刻傳來一陣要死要活的尖叫。
竟然又是大!
白繞他們快哭了,連輸了十五把,把把開小!
這怎麼可能,概率來說也要出一把大吧。
「特釀的,換人,你們必須換人!讓李孝恭搖!」於毒指著許褚叫道。
其實許褚早已經迫不及待自己也試試了,他在賭上也是一把好手。
嘗試了幾次後,白繞他們贏了一點,以為要反水,誰知道許褚也厲害了起來。
二十分鐘後。
二狗子又收集了一袋子錢,轉過身來,就看到地上堆積如山的麻袋,裡面全是錢。
便是他這樣素來以冷靜著稱的心腹御前帶刀此刻也是渾身顫動,竟然不知不覺已經贏了這麼多了,怕是有幾千萬了。
「這些條子就不要裝了。」典韋示意了一下,就看向於毒等人,「你們什麼時候能還錢,不會打白條吧?」
雖然於毒他們是第一次聽說打白條,但白字,也讓他們理解了是什麼意思。
立刻憤怒的目光看了過去,紛紛叫囂起來。
「我們是那種人嗎?」
「告訴你們,山外的才打白條!」
「對對,你們看不起我們是怎麼滴,要知道若不是我們,你們還在外面被官府追殺哩。」
典韋平靜的示意眾人不要動怒,但是說道:「看你們一個個欠債的規模,恐怕是再也欠不起了,那麼就到這裡吧。」
「不能!」
「必須接著賭,你贏了就跑絕對不行,這不符合規矩!」
一群匪頭現在都是輸紅眼的賭棍,那裡能夠輕易散場。
「你們又沒錢。」典韋一臉嫌棄的看過去。
「我們有錢,我們有山寨,有部眾,這些都是錢!」
於毒等人個個吼起來。
「我們覺得吧。」典韋叭咂了叭咂嘴,「還是現金來的實際點,等哪一天你們還了債,能用現金時再來賭吧。」
說完向典韋看向許褚。
「嗯嗯嗯。」
二人一起點頭,一人緊了緊肩膀上的黑風衣,一人把那白毛巾又多圍在脖子一圈。
白繞眭固他們聽到這番話後就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他們已經把一生的積蓄全輸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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