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尤三姐可沒忘了之前那幾個道士,仿佛要吞了自己姐妹兩的眼神。筆下樂 m.bixiale.com
而且只要能成為石仲魁的人,還怕沒機會修道?
幹嘛非要當道姑?
正想拒絕,卻見賈珍不斷向自己使眼色。
一時間不由猶豫了起來。
劉常吉立馬抓到機會,笑呵呵站出來道,「此事還是先稟告了尤家老夫人,再做決定為好。
況且害人的惡鬼雖然被六元公收服了,但幕後真兇卻還逍遙法外。
以咱家看,還是先緊著正事為好。」
長靈子、長真子,還有十幾個已經反應過來的道士們全都不滿起來。
不說御劍術,光是雷符就是降妖伏魔最好的手段。
若是能學會這本事,天下道門的地位必然大漲。
這其中涉及到的利益,僅僅是想想就知道大的驚人。
更別說學會了雷法,也能更好的得到皇家的看重。
「無量天尊,救人如救火,如何能耽誤?再則,既然五鬼已經被收服,六元公只需要放出一個小鬼逼問一番,那幕後真兇自然逃脫不了。
到時候天下道門共擊之,那人便是本事通玄,也難逃一死。」
長真子忙點頭,「長靈子師兄說的沒錯,況且收徒乃是我玄清宗內事,也是方外之事,與世俗無干。
大檔頭不知其中關係,還是莫要多言。」
這話明顯就是威脅,劉常吉氣的臉色微紅,暗道咱家不敢反駁六元公,那是這位爺深受皇帝和太上皇的青睞。
嘴皮子更是厲害的很,先後打臉元妃和皇后身邊的大太監,啥子才會真得罪他。
又是天下士林都承認的科舉魁首,咱家不敢和天下讀書人作對,但對付你們這些老雜毛,還是有的是辦法的。
皮笑肉不笑的反駁道,「道長雖是方外之人,卻領著朝廷五品道官的身份,令師老天師,更是一品。
怎麼到了道長嘴裡,就變成方外之人,方外之事了?」
「這、、」,長真子臉色一僵,耍嘴皮子還真不是他所擅長的。
卻見長靈子行了個道禮,「無量天尊,大檔頭說的沒錯,我玄清宗既然領了朝廷的供奉,自然以太上皇和陛下為重。
而且降妖除魔是我等的本分,既然如此。」
說完,看向長真子道,「師弟,你帶著眾弟子聽六元公號令。貧道留下來,為兩位女居士護法。
同時通知幾位師妹,師侄女趕過來,為兩位女居士施法驅邪。」
這話說的滴水不漏,劉常吉左思右想,也不知道如何反駁。
而且這賊道士讓眾弟子聽令與六元公,明顯就是討好他。
又讓女弟子趕過來,也避免了被人說閒話的嫌疑。
「公公」,繡衣衛指揮同知黃瑞松笑呵呵的走出來道,「下官聽聞玄清道乃是清修派,這才奉命駐守在宮裡。」
劉常吉大喜,玄清道不准婚配的清規確實讓他們比其他道門,更容易被皇帝和太上皇接受。
否則十幾個道士待在宮裡,鬼知道外界會如何猜測。
至於這些個道士在自己門派內真實情況如何,沒人去管,只要有理由堵住言官御史的嘴就行了。
長靈子卻笑著道,「佛門有帶髮修行,我道門也有居家修行的修士,公公還是先去抓人為好。」
劉常吉和繡衣衛等人這下是真沒話說了。
臉都不要了,你還能如何?
總不能真翻臉吧?
萬一今後遇到精怪鬼魅,還得請他們幫忙。
劉常吉無奈的點點頭,但讓他帶著人去抓兇手,又不敢了。
只能不再管尤二姐和尤三姐,對著石仲魁拱手行禮道,「六元公,不如您先放一兩個小鬼出來審問一番,咱家和繡衣衛感激不盡。」
繡衣衛其他人忙跟著行禮,「還請六元公仁慈。」
大家有家有口的,沒人願意白死,更不願死在鬼魅手上。
石仲魁點點頭,想著尤二姐和尤三姐成為道姑,好像更好。
一則不用急著收了她們,二則確實有利於自己拉攏天下的道士。
不對,是拉攏天下有修為的道士。
而抓住這些人的心,等於抓住了天下道門。
隨後對著隱身的日游神點點頭,日游神忙飛出寧國府,帶著陰司兵丁就往馬道婆的廟那邊飛。
此時馬道婆早就知道自己的法術又被人破了,甚至還慶幸自己讓一個女道童代替自己施法。
否則剛才女道童身上冒出來的雷霆,就得施加在自己身上。
忙收拾和掩飾一番,這才離開了施法的民宅,慌亂的躲回自己的廟裡。
最後還是一咬牙,收拾起東西,打算先躲出京城,看情況再做決定。
可等她收拾好了財物、法器和最重要的一本功法書,卻發現自己已經走不出廟宇了。
不僅城隍陰司的兵將把她給團團圍住了,就連地府的差役都來了不少。
只是這次一個認識的都沒有,馬道婆驚恐的同時心裡卻隱隱猜到,自己很可能在劫難逃。
不僅會被滅口,神魂都可能不保。
「呱噪」,負責的神將手一揮,打斷馬道婆的各種示好、拉關係的話。
還把整個廟宇封印了起來,這才對身邊的人說道,「這婆娘胡言亂語,瘋癲的厲害。
還是先制住她,等上仙來了再說。」
其他陰司兵丁忙附和著點頭,雖然石仲魁給的五點功德被神將和上頭的人得去了,甚至地府的判官都拿了點功德,這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且上頭得了好處,當然不會虧待下面的人。
所以對這次行動,大家那叫一個積極。
再說只是個會幾首害人的邪道而已,更別說誰讓她被有來頭的人盯上了,僅僅是避免醜事暴露出來,馬道婆今天就死定了。
至於死後會如何,反正黃泉路也不是一帆風順,否則幹嘛非得要陰差引路。
石仲魁對著尤二姐和尤三姐點點頭,「既然只是居家修行,本官以為你們還是答應下來,今後若是修煉有成,也算超脫世俗,逍遙於天地間。」
尤二姐紅著臉默默點頭,而三姐則插著腰,瞪了幾個道士幾眼。
見對方看都不敢看自己,這才笑起來問道,「大人,若是小女子答應了,是不是就是這些小道士們的長輩了?」
石仲魁嘴角一笑,這話直接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笑著對長靈子道,「恭喜道長,只是本官還有公務繁忙,貴門收徒儀式就不參加了。」
長靈子心裡雖然有些失望,但也聽出了石仲魁只是不願意做的太明顯,被人抓住由頭指責。
笑著點點頭,「大人還請自便,貧道自然會妥善處理此事。」
石仲魁暗道這老傢伙還真是聰明人,隨後也不管尤二姐和尤三姐。
帶著劉常吉等繡衣衛,還有十幾個道士走進了登仙閣里。
賈政、賈珍、賈璉和賈寶玉想了想,還是強忍著害怕,好奇的跟著走了進去。
尤三姐剛想跟上,卻被尤二姐一把拉住。
「三姐,還是莫要由著性子胡來,免得大人不喜。」
尤三姐一愣,但想想石仲魁剛才對自己姐妹倆有些不冷不熱的表現,只能老實了起來。
這些天發生的事,也讓她明白長的太標緻,也不是什麼好事。
再說石仲魁完全符合這年代任何一個女子的求偶標準,甚至還超過了尤三姐十多年以來的想像。
現在有機會跟著他,尤三姐性格再潑辣剛烈,也只能安分起來。
免得好事還沒成,就給未來依靠和男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長靈子把姐妹倆的表情全看在眼裡,暗道看來還是這尤二姐更適合培養。
說句不好聽的,這種沒主見的女人也更好控制。
但想想石仲魁過去做過的那些事,暗道還是別多生事,人家堂堂六元公,哪裡是好相與和忽悠的人。
反倒是用感情默默影響,才是最穩妥也最牢固的辦法。
「無量天尊,兩位師妹,還是跟為兄先去前廳。等著門內的女師侄們到來,為你們仔細查看一番,免得真留下隱患,不僅無法修行,說不準還影響子嗣。」
尤二姐和尤三姐頓時嚇了一大跳,子嗣問題對一個姑娘來說,絕對是最在乎的事。
也顧不上報復幾個對自己起了壞心思的年輕道士,忙對年齡足以當自己爺爺的長靈子行禮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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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仙閣內,石仲魁隨手用符咒擺出了個符籙之術自帶的困靈陣,這才念頭一動,紫金紅葫蘆飛到空中,放出一個小鬼。
沒等這個惡鬼有反應,困靈陣瞬間發動,道道金光組成的陣法,不僅鎮壓的那小鬼嘶吼呼痛,甚至連撞擊金光都做不到。
只能抱成一團,縮在陣法中央不斷求饒。
周圍的人也被眼前這一幕,再次震驚的雙眼圓瞪。
之前那天雷、御劍因為時間短,又在空中,大家雖然震驚,感受卻沒現在這麼真切。
而且這困靈陣卻不僅實實在在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甚至伸手就能摸到,震撼效果絕對滿滿的。
石仲魁見賈寶玉忽然呆愣起來,然後居然傻乎乎的伸出手,想去摸陣法發出來的金光。
暗道這小子平時膽小的很,怎麼今天忽然又變得呆傻起來。
這是不是說,他心裡對修道確實非常嚮往?
若真是這樣,自己教他點最基礎的修煉之法,也不是不行。
不過自己修煉的長春功肯定不行。
但從城隍那邊要幾種這世界原有的修真功法,再視情況有選擇的傳授給他,還是可以的。。
伸手出空間倉庫里拿出個銀瓜子。
曲指一彈,瞬間擊中賈寶玉的手腕。
賈寶玉哎呦一聲,就見那銀瓜子在地上彈了幾下,被石仲魁的靈氣帶著,回到了他手裡。
「寶玉,此陣名喚『六甲困靈陣』,一旦被困,裡面出不來,外面也進不去。若是強行沖陣,必然被陣法所傷。」
說完,手裡的銀瓜子再次被他彈了出去。
就見困靈陣的金光閃了閃,擋住那枚銀瓜子的同時,金光猛的爆發出更強烈的光芒,居然瞬間就把那銀瓜子給融化了。
嚇的賈寶玉猛往後退了好幾步,心有餘悸的看著石仲魁道,「多謝姐夫提醒,否則小弟該吃大苦頭了。」
石仲魁笑著擺擺手,「你若有興趣,今後等我有閒暇,拜會貴府老太太時,先考較你一番。
若是有天賦,就傳你幾手,免得你家再遇到這種事。」
賈寶玉大喜,而賈政更是高興的鬍子都顫抖起來。
其他人的表情雖然不一,但無不羨慕的要死。
賈璉忙插話道,「賢弟,為兄和你也是內親,沒道理你教寶玉,卻不教我。」
石仲魁笑著搖搖頭,「道家講天資,佛門講緣法,二哥若是真心,還是學些強身健體之術便算了。
而且你元陽已破多年,此時修煉不僅事倍功半,即便真能修出法力,但能停留在你體內的法力,也會十不存一。」
賈璉頓時失望至極,其他人聽了這話,也是咯噔一下。
互相看了看,發現在場的人中,大概也就13歲的賈寶玉,才能算是童子。
可惜賈寶玉此時心裡也後悔的要死。
暗道不該和襲人嘗試那風月之事,以至於今後自己修煉起來,也面臨著十層努力卻只換回半層回報的局面。
如此一想,賈寶玉第一次覺得,今後得保護好自己才行。
隨即賈家四人和繡衣衛等人,全看向長真子。
老頭微微一笑,拱手喊了句『無量天尊』。
這才嘆息一聲說道,「玄清道選弟子,一般都是選三五歲的幼童。
而且門內先輩制定的金科玉律不少,老道活了61載,汗顏才練氣四層,比起六元公相差太遠。
甚至可謂是天壤之別。
便是老道當年入門時,已經年過二十,有二子的原因。」
眾人立馬就信了。
不過,想到自己若是一無所有時,用41年時間去修煉,換來像長真子一樣的修為的地位,好像也挺划得來。
畢竟不是人人都如石仲魁,也不是人人都能像劉常吉一樣,管著繡衣衛。
更不是人人都能如同賈政、賈珍一樣,投胎道公爵府,並且還能管著寧榮兩府。
可一群年輕道士們的表情就難看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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