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好,瓦倫娜小姐。」
詩懷雅坐在辦公椅上悠閒地翹著二郎腿,看著面前的銀髮蘿莉嘴角抬起,眼神微眯,就像一隻在調戲獵物的老虎,盡情地享受著食物在死前最後的掙扎和羞恥感。
「你是我今天目前為止見過最養眼的存在了。」
這裡是龍門上城區的近衛局總部,碧翠克斯·施懷雅的辦公地點,陳和星熊曾經工作過的地方。但是現在,那位嚴於利己的敬業警司和她忠誠的朋友已經調到了下城區,這棟近衛局大樓也就成了施懷雅一人的玩物。
瓦倫丁曾兩次到訪過下城區的近衛局,裡面緊張嚴肅的工作環境著實是讓他感到有些驚訝,似乎那些近衛局幹員的頭頂有一頭怒目的巨龍在盯著他們一般,工作時間是一點放鬆的行為都不存在,至少在瓦倫丁光顧近衛局的那段時間裡是看不到。
而上城區的近衛局總部卻是比下城區氣氛要寬鬆了很多,在來詩懷雅辦公室的路上他看到了好多戴著耳機辦公的幹員們,有的聽嗨了還會扭扭身子。他們的桌上不僅有文件和盆栽,還有外賣和海報,瓦倫丁甚至還在其中一名死宅近衛局幹員的主機旁看到了一個手辦,結合翅膀發色和光環很有可能是拉斐爾
畢竟他認識的具有同樣特點的天使就拉斐爾一個。
這姑娘究竟有什麼魔力?還是說她內在其實是一名善於蠱惑人心的魅魔?
如果是真的話那似乎更爽了?
「現在辦公室里沒有人,我希望您能稱呼我為男性。」瓦倫丁拽了拽裙擺,感覺臀部有些涼颼颼的。這次他不像上次在半島酒店一樣穿著連褲襪,而是換上了兩條吊帶襪,還穿上了短裙。人總有愛美之心,在見識到女裝的自己有多漂亮之後瓦倫丁也想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但因為道德理念的限制一直在欲拒還迎,最後還是在暗鎖和夜煙的攛掇下徹底丟掉了羞恥心。
別問為什麼白天的夜煙不在睡覺,問,就是被瓦倫丁擊穿底線想認真的來一次女裝的消息給驚醒的。
帽子都被驚飛了,還把天花板給戳了個大洞。
換好衣服的瓦倫丁是實打實的亮瞎了圍觀三人的雙眼,就連全程面無表情的邢一凰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經過三個女性打扮之後的瓦倫丁有著一頭微卷的銀色長髮,斜劉海遮住了他的半隻右眼,結合著白皙英氣的面孔看起來像是一名蘿莉身御姐。
他的上半身是一間黑色的女性修身外套,將瓦倫丁纖細的腰肢和飛機場身材完美的展現了出來,前半身是沒有任何的弧度,但是因為平板扣的分卻又因為腰線的緣故又加了回來,整體看起來更像是一名真正的女性——畢竟未成年的十幾歲小女孩怎麼可能會有胸嘛。
他的下半身是一條黑色的短裙,群邊上還有著鏤空的蕾絲。雖然是臨時買來的便宜貨,但是穿在瓦倫丁的身上卻沒有任何的廉價感,反而給人一種平民女神的親近感。吊帶襪是那天他給暗鎖買的,為了照顧自己老闆的神奇願望,暗鎖非常慷慨的借給了瓦倫丁,並且對換上絲襪短裙之後的瓦倫丁給予了極高的評價。
「你不會想穿著這一身去貧民窟深處的,因為那樣你會讓龍門的犯罪率提升十個百分點。」
說完她還很貼心地拽了拽瓦倫丁的絲襪,讓兩邊襪子的高度一樣高。因為瓦倫丁的腿比暗鎖粗一點的緣故,這兩條絲襪還在他的大腿上勒出了痕跡,肥而不膩,簡直完美。
「嗯哼,我覺得你現在完全可以征服任何一名蘿莉控,雖然你的身高不算太矮,但是你的臉很可愛呦~」夜煙伸出手捏了捏瓦倫丁的臉頰,捏完還不過癮又使勁揉了揉。
「這幅像冰塊一樣純潔的面容和眼神究竟會激發出來多少黑色的欲望呢?」
聽著耳邊逐漸危險的聲音,瓦倫丁嘴角抽動,趕緊拉開夜煙的手,原本裝出來的那副女王般高冷的氣質瞬間拉了胯。
冰雕美人變成了沙雕美人。
「挺好的。」
邢一凰上上下下打量了瓦倫丁好幾次之後紅著臉給出了她簡單無比的評價。
對於這姐姐瓦倫丁本來也不抱有聽到什麼有價值的評價的希望,但是她逐漸變紅的臉頰就很可疑,眼神也是開始狂熱起來,似乎她的眼睛裡出現了一團火是越燒越旺。
總感覺這姑娘在想些什麼很糟糕的事情
看著身邊兩個捂著嘴幸災樂禍和一個逐漸進入花痴狀態的龍娘,瓦倫丁很乾脆的拒絕了暗鎖給他化妝的請求,拿著裝有證據的挎包奪門而出。
緊接著他就開啟了自己這一生中最難熬的一段旅程,即便到了詩懷雅的辦公室也沒結束。
那隻老虎的眼神就跟暗鎖夜煙的一樣,像是X光一樣把瓦倫丁從裡到外看了個遍,將他心裡努力藏著的那快要溢出來的羞恥感盡收眼底。
「黑衣黑裙黑絲襪,卻有著一頭靚麗的銀髮。」詩懷雅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瓦倫丁的面前仔細端詳著這位渾身上下透露出陰鬱氣質的「女孩」。
「如果不是身上的衣服太過廉價,我都要猜測你是哪家瓦伊凡影子貴族的大小姐了。」
「這麼說我偽裝的很成功。」瓦倫丁心中的那股子羞恥感瞬間沒了不少,舉止表情和說話音調都變成了他平常的模樣,與他此刻身上穿著的衣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原因是詩懷雅話中的那句「太過廉價」。
這兩條絲襪可是他花了好幾千買的啊!
好幾千啊!
詩懷雅的這句話瞬間讓他想起了地球上的一個表情包
我他媽大號,連你小號十分之一的傷害都沒有.jpg
貧窮瞬間讓瓦倫丁找到了自己迷失在女色中的本心,讓他再一次意識到了這個世界有著比看自己女裝發情重要百倍千倍的事情。
「這裡面裝著兩個賬本,幾份文件,文件中包含著毒品製造的詳細流程,你們應該可以在上面提取到黑蛟人員的指紋。」
瓦倫丁把挎包放在辦公桌上,拉開了拉鏈。看著裡面的東西,詩懷雅很專業的戴上了塑膠手套拿出那些文件將它們一一放在專用的收納袋裡。
「我們會處理的。」
詩懷雅將收納袋放進一個文件夾里,塞進了自己身後的書架上。
「還有如果你們要搜查王天衍的別墅的話,一定要注意他書房的密室。他的書房在別墅一樓,進門後左轉。密室的開關是壁爐旁書架上第三排從左至右的第四本書,先拉出三分之一再摁進書架二分之一即可。」
「必須嚴格按照這個步驟來,如果直接將書本摁進去的話會啟動文件的銷毀程序,我可不想你們白跑一趟。」
「密室里裝著黑蛟很多的犯罪證據,還有兩台電腦。我的朋友不會使用電腦,所以就拜託你們了。」
聽著這極為詳細的描述,詩懷雅皺了皺眉。她緊盯著瓦倫丁的眼睛,像是一隻看著獵物蓄勢待發的猛獸。
「你說的那個朋友,他叫什麼?」
「抱歉,秘密。」
雖然詩懷雅的眼神很可怕,但是這種程度的施壓可威脅不到他。畢竟瓦倫丁是經常在生與死的邊界反覆橫跳的神奇人物。
死亡他都感受過好幾次了,一個凶凶的眼神還能嚇到他?更何況這眼神的來源還是那只會「嗷嗚~」的萌虎。
「好吧。」詩懷雅攤手,做出一個無所謂的表情。
「所以你們多久能開始黑蛟的清剿活動?」瓦倫丁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假髮,伸出舌頭抬手拽頭髮的模樣看起來還有些俏皮可愛。
瓦倫丁是一個記仇的人,黑蛟那兩個中級幹部把他打成那樣除非黑蛟徹底完蛋不然他的心裡是不會好過的。
就算近衛局不出手,他也會用USP Match給那些人渣帶來異世界的救贖,相信泰拉世界的死神一定會很喜歡黃銅和火藥摩擦過血液和腦漿的香味的。
「現在就開始了。」詩懷雅笑笑,眼神看向窗外。在她說完這句話的一瞬間,瓦倫丁耳邊突然就想起了刺耳的警笛聲,即便是隔著厚厚的玻璃他都聽得一清二楚。看著詩懷雅臉上的笑容,瓦倫丁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映入眼帘的是衝出近衛局大門的一輛又一輛的裝甲警車,以及那將近衛局大樓外牆都染上顏色的藍與紅。
這效率,沒誰了。
「實際上你不來的話我們也會去搜查王天衍的別墅,當兩方勢力都想搞他的時候,搜查令簽得能比喝水都快。」詩懷雅離開了窗邊,又躺回了她那張看起來舒服無比的辦公椅上。
「以前也突擊搜查過幾次,全是無果而終。每一次搜查都會動用近衛局大量的精力,再加上黑蛟的輿論影響,近衛局的好評度甚至在龍門下降了幾個百分點,貧民窟尤其嚴重。」
廢話你們近衛局都不願意踏進貧民窟一步,要不是陳空降上任怕不是「赤」這種政府敗類會毀掉整個下城區近衛局。
瓦倫丁在心中默默吐槽。
「我以為你會把文件發給陳警官讓上城區下城區一起行動。」看著遠處街道上那長長的紅藍相交的車流,陳和星熊這一對龍門雙雄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凌晨還是龍門三雄,但是在考慮到詩懷雅在遊戲中過於摸魚的表現和星級,瓦倫丁決定將三雄變成雙雄,同時增加一名龍門吉祥物。
「下城區和貧民窟並不急,對於黑蛟在這兩個地方的勢力,近衛局和鼠王都需要一個理由來接管,在這個理由出現之前,至少近衛局不能有太大動作。」
現在詩懷雅已經把瓦倫丁當成了一名潛在的重要人物,鼠王看人的眼神是很準的,他也不會無緣無故因為一個無名小輩欠別人的人情。而且瓦倫丁本來就是切爾諾伯格的一名黑幫BOSS,如果未來他真的不想成為普通上班族的話,那麼瓦倫丁很有可能會成為鼠王手下的幾名高級幹部之一。
無論是膽量,還是源石技藝,瓦倫丁都有潛力和資格。
「而且,下城區近衛局也不太乾淨。在找到那隻老鼠之前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聽到這瓦倫丁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就釋懷了。黑蛟暗地裡幹了那麼多壞事愣是沒被近衛局和鼠王找到證據除了他們手段高明之外就只剩下內奸這一種可能了,但是一個黑幫的犯罪手段能有多高明?他們又不是全員智商250的天才,幹了那麼多壞事還沒被抓到把柄只能證明自己內部有奸細。
沒別的。
「下城區有沒有一名代號叫做『赤』的幹員?」瓦倫丁想起了那天無常的情報。原本他是想去通知陳的,但是考慮到這裡是龍門近衛局的總部,說不定在這裡就能直接直接找到那個傢伙的信息。
「你的意思是『赤』就是下城區近衛局的臥底麼?」詩懷雅啟動了自己的電腦,打開了近衛局內部的管理系統。在一番搜索之後,她找到了這個叫做「赤」的傢伙。
「確實有,不過他並不是被監視的幾名幹員之一。」詩懷雅將顯示屏轉動了一百八十度,讓辦公桌對面的瓦倫丁能看到這個傢伙的真實面目。
根據照片來看,赤是一名很帥的龍族幹員,有著淡紅色的眼睛,很漂亮,看起來跟瓦倫丁一樣應該是女人緣很好的那一種。值得注意的是這名「龍族」幹員在種族那一欄填寫的是「龍族/鬼族混血」。
看來泰拉世界的各種族之間並不存在生殖隔離。
「我可沒從那個死人的口中聽到『赤』的外貌,但是『赤』這個代號是確確實實告訴我了的」瓦倫丁剛想說讓詩懷雅先把他列入監視名單再根據找到的證據抓人,突然間腦海中雷霆閃過。
一段過去的回憶湧上心頭。
那是他第二次被抓進下城區近衛局的時候,因為自己拿著USP滅了一個幫派被陳關進了重罪犯審訊室里,而且陳還找了兩個下城區本土的幹員來審問他,雖然最後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審問到。
而其中的一名幹員,他的眼睛虹膜就是淡紅色的。
那天瓦倫丁是帶著黑頭套進來的,到了重罪犯審訊室才摘下來,直到出去的時候都沒見到幾個幹員,結果過了幾天他就被人給埋伏了,最後只能了解到近衛局有個叫「赤」的內奸。
而這個「赤」還有著淡紅色的眼眸
「不需要證據,這個傢伙鐵定是內奸,我跟你賭一龍門幣。」想通了的瓦倫丁立馬改口,同時下意識的去褲兜里掏錢包,卻尷尬的發現自己現在仍穿著裙子。
「別賭一龍門幣了,賭你的前途如何?」詩懷雅看著面前把手放在自己裙子上臉頰微紅的瓦倫丁拿出了一枚徽章,臉上帶著小惡魔般的笑容。
「前途?」瓦倫丁頭頂蹦出幾個小問號。他低下頭去看詩懷雅手裡的徽章,一個熟悉的標誌和四個字映入眼帘。
那是近衛局的徽章,一顆龍頭下是「德才兼備」四個字。
「加入近衛局?」
「對。」
看著那枚被推到自己面前的近衛局徽章,瓦倫丁撓了撓頭。他是真沒想到自己在龍門能走到這一步,距離加入近衛局只有一步之遙,而且還是詩懷雅這位高級警司邀請他的。
不是陳就有點可惜,畢竟對於這位富婆,瓦倫丁覺得還是陳更好看些。
「我這種劣跡搬搬的人近衛局也要?」瓦倫丁伸手指了指自己,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眼睛看著詩懷雅,發出一聲不屑的譏笑。
不是在譏笑詩懷雅,是在譏笑他自己。
「一個連工作都找不到的殺人兇手,切城的難民,過去全是血債,你竟然希望這樣的人加入近衛局?」
「你知道切城那場仗死了多少人麼?原因就是我的一句話。」
龍門擁有著瓦倫丁過去兩年在切城的情報,詩懷雅很清楚瓦倫丁說的「那場仗」指的是什麼。
「那又如何?」
對此她只是無所謂的笑笑。
「死的是切城人,又不是龍門人。至少在龍門的這段時間,你做的那些事沒有傷害到一條無辜的生命。」
「而且,你的能力是近衛局急缺的。」詩懷雅身體前傾,拉進與瓦倫丁的距離:「一名無需法杖的、能夠召喚出背後靈的醫療術士,這是多少組織夢寐以求的強大後盾。」
「如果你能加入,龍門應對整合運動的進攻就更有優勢。近衛局可不像切城政府那麼廢物,也不像咆哮者那麼勢單力薄。」
「我們的背後是一整座城邦,甚至是一個國家。而且,你保衛切城的行為就連魏先生都很讚賞吶。」
「螳臂當車而已。」對此瓦倫丁沒有太大反應。
「而且我希望龍門也不要輕視整合運動,或許你們會以為自己的實力足夠碾壓對方,但是塔露拉的可怕不是一般人能想像得到的。」
「近衛局明白,魏先生也明白。」
「所以你想不想加入近衛局呢?」
加入近衛局是一個很豐厚的回報。瓦倫丁能得到什麼?一個衣食無憂福利健全還倍有面子的工作,跟詩懷雅和陳搭上線,未來也許能發展一下感情什麼的,龍門還是這個世界最接近華夏的地方,畢竟炎國本土還是封建制度,而龍門已經進入了資本主義時代。
「滴滴,檢測到宿主感情線任務變化,詩懷雅攻略線開啟難度降低30%,陳攻略線開啟難度降低10%,星熊攻略線開啟難度降低10%,魏彥吾攻略線開啟可能性由0變為10^(-31)。」
角徵羽恰到好處的提醒。
最後那個魏彥吾攻略線是個什麼鬼!
「抱歉,目前還沒這個想法。」瓦倫丁儘量把拒絕說的委婉一些,雖然聽起來還是很直白。
10^(-21)的可能性提升了30%很多嗎?很多嗎?!
放棄已經攻略好的邢一凰和拉斐爾不要我是不是傻?哦對她們應該會跟自己來近衛局,但是
龍門近衛局能讓他買礦石病抑制劑打五折嗎?
龍門近衛局能給他一間跟倆姑娘一起住的宿舍嗎??
龍門近衛局能讓他一天天的待在赤金生產線上光明正大的摸魚嗎???
致命三連.jpg
就目前來看,在羅德島工作可比在近衛局工作愉悅太多了,光羅德島幹員買礦石病抑制劑能打五折這一條就能讓瓦倫丁死在羅德島基地。
而且他可不想去撩那個龍頭猛男。
「相對於在近衛局工作,我更希望把自己的生命與汗水獻給在社會底層的勞苦大眾。」
說完這句話瓦倫丁感覺自己胸前的紅領巾更鮮艷了。
「那個」詩懷雅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瓦倫丁:「其實我可以讓你成為近衛局在貧民窟的探子的,平常就是做一些普通人的工作,有了跟貧民窟有關的任務再行動,這不也是把汗水奉獻給勞苦大眾麼?」
「我拒絕。」
我說著玩的您還真信了啊姐姐。
瓦倫丁在心中吐槽了一句,表面上那副優秀社會主義接班人的精神頭仍沒有改變。
「好吧好吧,如果你以後改變想法了可以隨時來找我,我會幫你辦好入職前的一切的。」詩懷雅把近衛局徽章收回,將顯示屏掰回正常狀態。
「還有你回去的時候別帶著這股氣勢出門,挺」
詩懷雅看著瓦倫丁眼角抖了抖,那個形容詞還是沒說出來。
「我明白。」
瓦倫丁一秒變臉,再一次成為了剛來到這裡時的那名女王款蘿莉,渾身上下散發著如雪山冰晶一般寒冷純淨的氣息,白皙的皮膚和身上黑色的衣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果去掉他頭上的兩個角就是典型的血族平民公主氣質。
沒辦法,用詩懷雅的話來說,瓦倫丁這身衣服
太廉價了。
「希望下一次我能夠用同事這個詞來稱呼你。」看著走向門口的「瓦倫娜」,詩懷雅揮揮手表示送別。
「我也希望如此。」
看著有些迷惑的詩懷雅,瓦倫娜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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