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謝沐風的話,漆光華突然仰起頭哈哈大笑起來。
她笑了很久,笑得很大聲。
笑聲中充滿了對這不公世界的控訴,對那些傷害過她男人的詛咒,對自己不信人生的憐憫。
直到她因為笑的時間太久,而導致小腹疼痛起來,她才一邊揉著自己的肚子,一邊停止了大笑。
「真沒想到,王代理,你年紀輕輕的,居然還相信因果報應這些糊弄鬼的玩意兒。」漆光華斜著眼,瞟了一眼坐在面前的謝沐風,仿佛謝沐風說出了一句讓她覺得很幼稚的話。
「你不相信因果報應?」謝沐風問道。
「呵呵呵!真要有因果報應,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警察這個職業了,那些為非作歹為虎作倀的人,早就應該被老天爺給收拾掉了。」漆光華盯著謝沐風,意有所指的說道。
看到漆光華的眼神,謝沐風知道自己也是她所說的為非作歹為虎作倀的眾多人中的一個。
這就讓謝沐風很尷尬了,他總不能告訴漆光華自己是臥底警察吧!
謝沐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來掩飾他此刻尷尬的表情。「你有沒有想過!警察可能就是老天爺派來收拾那些人的?這就是所謂的因果報應!」
「你是說警察嗎?你還真以為警察是幫著老百姓的嗎?哈哈哈,你想多了,警察只是那個男人鞏固自己政治地位的工具而已,如果有哪個警察不聽他的話,找人把他換掉就行了,對現在的他來說,這就只是一句話的事兒。」漆光華抽了一口煙,緩緩的說道。
「傷害你的那個男人真有這麼大的權利嗎?」謝沐風問出了一個比較敏感的問題,他不確定漆光華會把那個男人的身份如實告訴他,但總得試一試吧,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說不定還真能從她的口裡釣出一條大魚來。
漆光華陷入了沉默,她一口接著一口的抽著香菸,遲遲沒有開口說話。
謝沐風也不著急,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覺得,要從漆光華到嘴裡套出那個男人身份的把握還是比較大的。
謝沐風站起了身,再次來到冰箱旁,從冰箱裡取出一瓶紅酒,又從酒柜上取了兩隻紅酒玻璃杯。
打開瓶塞後,便將兩個紅酒玻璃杯盛滿了紅酒,一杯輕輕的推到漆光華的面前,自己端起另一杯品了一口。
漆光華也沒有拒絕,她和謝沐風一樣,端起面前的酒杯,輕輕喝了一口。
「為什麼想知道那個男人的身份?」漆光華問道。
「如果我說,我很好奇是怎樣的一個男人會把你傷的如此之深,會讓你背井離鄉離開華夏遠嫁美國。你相信嗎?」謝沐風微笑著看著面前的齊光華說道。
漆光華想都沒想便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如果你對我還有一點興趣,也許還會打聽一下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因為你擔心和他以前的女人上床,是不是會被他打擊報復!可你並沒有要和我上床的打算,對現在的你來說,知道得越多並不是一件好事!你有可能會因此而惹上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你確定想知道嗎?」
我靠,看來這條魚的個頭還挺大的。謝慕風的心裡暗自嘀咕道。
謝沐風已經是渤海市地下產業經濟的代理人,一般的官員還真不能把他怎麼樣!可是漆光華卻提醒他,光是知道那個男人的身份就會給他帶來很多麻煩。
這足以說明那個男人不是一個普通的小角色,確切的說,這個男人現在應該是位高權重主政一方的大佬了。
可是,一個在十幾年前能跪在一個女人面前,抱住對方腳的男人,是怎麼混到現在的地位的?
難道靠的就是他這種不要臉不要皮的執政風格!
真的很難想像,像他這樣性格的一個男人,會把自己所主管的領域搞成什麼樣!
「麻煩?哈哈哈,漆理事你太小看我了,從我王強懂事起就沒怕過什麼麻煩,就算麻煩不來找我,我也會主動去找麻煩的,因為我知道,有很多的機會就隱藏在這一大堆的麻煩之中。」謝沐風哈哈大笑起來。
漆光華也輕聲笑了起來,看著年輕的謝沐風無所顧忌的神情,她想起了自己遇到那個男人最初時的樣子。
「姐姐現在還不想害你,等你有了能保護好自己的能力以後,我再告訴你他是誰?我困了,你還要留下來陪我嗎?」漆光華側依在沙發上,睡衣從她的肩頭滑落,現出裡面緊身的寬領羊絨衫,黑色的肩帶若隱若現。
由於謝沐風之前對漆光華始終處於戒備狀態,給她披上睡衣時並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但在兩人聊天以後,雙方的戒備慢慢了放下,這時候,看著漆光華凹凸有致的身材和迷離嫵媚的神情,便讓年少輕狂的謝沐風的思緒產生了一絲波動。
他連忙收回自己的思緒,同時也收回了自己亂看的目光。
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謝慕風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套,便對著漆光華說道:「漆理事,你早點休息!我就不多加打擾了。下次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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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謝沐風轉過身便大步朝著門口走去,直到他擰動把手打開了房門,身後才傳來了漆光華呵呵呵的笑聲。
「王強小弟弟就這麼怕我嗎?我可不是母老虎,不會一口把你吃掉的,哈哈哈!」漆光華的聲音從即將關上的房門的縫隙處傳了出來。
臥槽!這個瘋女人,感情今天又遇到了一個和我一樣的神經病,真晦氣。謝沐風關上房門後,快步朝著電梯口走去,一邊走著,一邊自言自語道。
原本還以為能夠從漆光華的嘴裡套出這個男人的身份,誰知道這個女人的性情起伏變化這麼大!讓謝沐風很難把握住有效的時機,這次看來是不行了,只能把這件事反饋給專案組,看他們有沒有其他的門路查到那個男人的身份。
謝沐風就這樣返回了康城國際小區。
天剛微微發亮,謝沐風的手機便叮叮叮的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昨天晚上醉得不省人事的暴牙。
「暴牙哥,這麼早就醒了?看來昨天還沒喝到位啊!」謝沐風調侃道。
「那個,這個,強哥……。」暴牙在電話沒另一頭扭扭捏捏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拿著電話的謝沐風有點不耐煩的問道:「暴牙哥,有啥話你就說,不要這樣吞吞吐吐的,你知道我不是那種彎彎繞的人!」
「強哥,那個,我只是想問一下,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暴牙終於說出了自己打這通電話的目的。
「咦!」謝沐風聽到暴牙的問題,明顯愣了一下!於是追反問道:「你啥意思?我在家裡啊,不在家裡我還能在什麼地方?我在渤海市有很多地方可以過夜嗎?」
謝沐風從聽筒里明顯的聽到暴牙長長的舒一口氣,然後才開口說道:「在家就好,在家就好!」
「我靠,暴牙你是不是有病吶!大清早的打電話把我吵醒,就只是想問一下我在哪裡?」謝沐風對著電話與咆哮道。
這段時間,謝沐風本來就沒睡到一個完整的覺,好不容易昨天回來的比較早,想著一覺睡到自然醒吧,卻被暴牙莫名其妙的一通電話給吵醒了,也難怪他會發這麼大的火。
「強哥,你繼續睡,再睡個回籠覺最舒服了,我就不打擾你了。」暴牙連忙說道,也不等謝沐風再次開口罵他,暴牙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到電話里傳來嘟嘟的忙音,謝沐風著實火大。
這還怎麼睡?氣都被氣醒了。謝沐風只得從被窩裡爬起來,胡亂對付了兩口早飯,便出門找了一家小網吧,向家裡發送情報去了。
掛掉電話的暴牙,不斷的用手撫著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就說嘛,強哥不是那種橫刀奪愛,搶人所好的人,我真該死,怎麼會不相信強哥的為人呢?可天友大酒店的服務員說,就是強哥陪著服務員把漆光華送到房間裡去的,直到服務員離開房間,強哥也沒有出來,難道真的發生了什麼事?也不對啊,真要發生點什麼,強哥也不會這麼早就回家了,現在可是大冬天,誰不想在暖和的被窩裡抱著一個美人睡覺呢?」
正當暴牙坐在客廳里自言自語的時候,暴牙的老婆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老公,大清早的,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有工作要去做嗎?你先等我一會兒,我把早飯給你熱上,吃了再走吧!」說著,暴牙的老婆便轉身走進了廚房,拿起鍋碗瓢盆開始做早飯了。
看著自己老婆賢惠的樣子,暴牙的心裡產生了一絲內疚。
可一想到自己現在也是身家幾百萬的有錢人了,再過一年,自己就是身家幾千萬富豪了,總不能守著一個老婆過日子吧。只要我對老婆好一點,對自己的子女好一點,就算去外面找一個心意相通的紅顏知己,也不足為過吧!現在哪個有地位有身份的男人不在外面包幾個女人養著,我就只找了一個,何罪之有?刀疤暗自在心裡給自己開脫道。
喜歡帶著8000萬,回國當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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