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原本是不打算去的,現在我忽然覺得,京城乃是藏龍臥虎之地,去那裡歷練的話,也許更能提升我的醫術。」常小九很自信,自己的智商應付安頓是沒什麼難度的。
果然,聽了她的話,阿順立馬就點表示贊同,先把常小九的東西送大房間,再把自己的送進小房間。
常小九要的,仍舊是帶套間的房間,自己一間阿順一間。
阿順現在已經習慣了,不再像開始跟著常小九的時候,堅持說自己打地鋪就行了。
「公子,這是他們給的診金,也不知道是多少。」放好行李的阿順,見公子坐在外間喝茶,就把晌午的那個荷包拿過來了。
聞聽此言,常小九也想起來要看看,這聿王爺給的診金,會比那蕭三公子給的多還是少。
打開荷包把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展開一張疊著的銀票,面額是一百兩的。
這樣一看,就真的比蕭三公子給的多了。
五個十兩重的銀錠子,還有十兩光景的散碎銀子,一共給了一百六十兩,比蕭三公子多給了五十兩。
常小九挑挑眉,到底是皇帝的兒子啊,有錢!
擺弄著桌上的銀錠子和銀票,常小九想到一句話,叫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一百五十兩的話,她和阿順計劃著用,真的可以支撐三年的,並且還不用特別的緊吧艱苦的那種。
她把那十來兩的散碎銀子,還有一個十兩重的銀錠子,推到阿順手邊:「這些你收著。」
「好的公子。」阿順應著,就把那個十兩的銀錠子,用帕子包了,仔細的塞進自己腰間的暗袋中,再把其餘的散碎銀子,裝進了自己荷包里。
「公子,那咱下午還做藥麼?」收好銀子,阿順見公子並沒有要出去行醫的意思,就問到。
常小九搖頭:「不做了,好好休息休息,養足精神明早出發。你不累的話,可以去街上看看喜歡的小點心買些,帶著路上吃。」
「公子你不去轉轉麼?」阿順又問。
「你去吧,小心些,我在這看看進京的路程和路線。」常小九說到。
她現在也是想開始慢慢的鍛煉鍛煉阿順的獨立性,萬一自己以後有什麼事,這孩子自己也能行。
「好的公子,我會儘快回來的。」阿順開心的應著,就出去了。
阿順離開後,常小九再次展開圖志,看此地到京城的路線。
共有三條路,其中兩條是官路。
想到自己是女的,又不會武功,阿順還是個孩子,所以,常小九隻能選擇走官路,還得是路程最長的那條。
之所以路程最長,是因為沿途州城、鎮,村比較密集。
雖然路程常,但是至少安全係數比較高。
如果想早點到京城的話,無疑是第三條路了,但是那條路上,幾乎都避開了州城鎮子。
就算是有村落,那村子的地理位置也是偏僻的,有些甚至在山林。
這個國近年來雖然沒有動盪不安,但是,一些離京城稍遠的地方,占山為王的強盜還挺猖獗的。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常小九必須要選一條比較穩妥的路線。
她承認,自己確實迫不及待的想趕緊確認一下那夏成澤是不是自己的葉凡,但是,她更知道,在那之前的前提,是自己必須好好的活著。
她算了一下自己所選的那條路線,到京城的大致時間。
一路都順利的話,大概也要一個半月左右了。
還行,能在冬季之前到。
常小九自己研墨,又把沿途的州城,鎮子彼此之間的距離記錄了一下。
規劃的好,跟阿順倆人就不用露宿山野了。
常小九是大夫,治病救人,也見識過不少次的死亡。
死人她不怕,但是這也不代表她的膽子就很大。
就算是大白天的,讓她站在亂墳崗那種地方,光是想想就覺得瘮得慌。
所以,夜宿荒郊野外的,她也怕。
像之前有聿王爺和他的手下一起時,她就不怕了。
雖然不是特別熟悉,關係特別好的人,但是跟他們一起,常小九有安全感。
那夜在破廟外的馬車裡,她就睡的挺好。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現代的時候,跟同事或者朋友們去野外宿營住帳篷一樣。
現在,她指定行走的路線計劃,越周全路上越安全,越是儘可能的少著罪。
算算寫
寫的,行程計劃剛搞定放下手中的筆,阿順回來了。
手上提著幾包點心,還有一袋的果子,有梨有蘋果。
進屋就拿起一個梨子洗了,用乾淨的棉帕擦拭了:「公子吃梨。」
常小九笑著接了,讓他再去洗也一起吃。
「怎麼,此處也沒有樊記點心鋪分店麼?」常小九注意到那點心包不是樊記的,就隨口問到。
阿順立馬就看向她:「公子要吃,那我去問問。」說完就要往外走。
「站住,我不要吃,不是你說好吃的麼?」常小九趕緊把人喊住。
阿順嘿嘿就笑了:「公子,我又不是大戶人家的小公子,能有點心吃我就已經很開心了,不是非得吃那麼貴的。」
阿順這麼知足,常小九很是欣慰,也就沒有說什麼沒關係,跟著我,以後想吃什麼咱就吃什麼,她不能把好好的一個孩子給帶歪了。
「公子,還要寫什麼嗎?」阿順指著桌上的筆墨問。
常小九剛一搖頭,阿順立馬去洗硯台和筆了。
剛出房門的阿順忽然又折回來了,身後還跟著客棧的夥計。
「公子,剛剛一個住店的客人聽聞您是大夫,就想問問能不能給他看看。」阿順有點小激動的告訴著。
沒出去沿街搖鈴,就有人自己尋上來求診了,這還是頭一次呢。
「可是,咱們才住進來,怎麼就有人來求診?」常小九本來也激動,可是卻覺得有些怪異。
她不記得進客棧前後,跟誰提起過自己是大夫。
「公子,是我剛剛出去買點心的時候,客棧掌柜的打聽咱是幹啥的,我就告訴他了。」阿順解釋著。
邊上等著回復的客棧夥計一聽,覺得自己也有必要開口解釋一下:「是這樣的公子,二位住進來之後,又來了一位客人,說是身有隱疾到處尋醫求藥呢。
然後我家掌柜剛巧聽到了,就告訴他,不如來找公子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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