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天還沒亮的時候,常小九終於醒了,睜開眼睛就看見濮元聿坐在自己身邊在看書。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我,是又做噩夢吵了你了?」常小九試探著問。
不然的話,他為何不睡覺,而是坐在這裡?
聽到她的聲音,濮元聿看過來笑道:「並沒有,是我起的早了,離天亮還有一會兒,你不用起來的,若是肚子餓了,我這就叫人拿吃的來,想吃什麼?有鴿子湯餛飩。
不對,是鴿子肉餡的餛飩,湯呢是鴿骨架熬製的。」
常小九一聽,不用問了,這肯定又是給自己單獨開的小灶了。
不是她自作多情,是因為這一路過來,已經很多次了,濮元聿能吃到的好東西,她肯定也是有份的,但有時她吃的好東西,他卻並沒有。
要分給他吃,他就直接來一句,不喜歡。
被人寵著呵護的感覺沒人會不喜歡,但常小九卻是很矛盾的。
心裡並不牴觸他對自己的好,可是,又覺得自己既然沒打算跟對方有什麼發展,那這麼理所應當的享受著他對自己的好,很不地道。
其實,很多次她都自己責怪自己,他之所以會對自己有別樣的意思,責任可不是他一個人,是自己一直以來對他的態度。
平日裡沒有牴觸抗拒拒絕他的那些親近的行為,所以到了現在這種狀態,她是有很大責任的。
常小九很討厭自己,就比如眼前,一醒來看見他坐在自己身邊,心裏面莫名的暖暖的。
濮元聿看著眼前的女子,就這麼片刻的功夫她臉上的神情就變了幾變,她如此這般,讓濮元聿更加的心疼。
因為他知道,對方內心是矛盾的。
因為他已經能確定,自己在她心裡已經是占了一席之地的。
「怎麼,不喜歡鴿子肉的?那我去命人做點別的。」他裝糊塗的問。
常小九忙開口回應:「不是的,就是想不到這裡還能買到鴿子。」
「不是買的。」濮元聿告訴著。
「啥?難不成是打下來的?這不太好吧?」常小九想說,咱們又不是沒銀子,幹什麼要做這樣的事呢?何況,那鴿子的主人會難過的。
「不用覺得難過的,是敵軍的細作用來傳信的信鴿。」看出她在糾結什麼,濮元聿趕緊解釋道。
聽到他這麼說,常小九愕然的看著他:「那怎麼就不想辦法活捉了,利用它傳遞假消息回去呢?」
濮元聿就笑了:「咱們的人發現後,沒想那麼多,一鏢就給打下來了,取下密信就趁熱乎的交給火頭軍給你包餛飩了。」
「也是的,萬一這迷信遞出去,不管內容是什麼,但是肯定是對咱不利的。」常小九說完,就起身。
怕她感到不自在,濮元聿很自覺的走了出去。
片刻後,常小九坐在小桌邊,吃著敵軍鴿子肉的餛飩:「真鮮美,謝謝你們了。」看著站在邊上沒走的伙房的人,她笑著說道。
「常大夫喜歡就好,回頭讓他們多盯著點,再打幾隻來給常大夫你做包子吃。」伙房的小子開心的說到。
濮元聿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你當這信鴿會有很多麼?能夠訓練出任務的很罕見的。」
伙房的小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也覺得自己繼續留在這不合適,反正看到常大夫喜歡這餛飩,就行了。
濮元聿吃的是乾糧,還有小米粥,小鹹菜,倆煎蛋他還夾給常小九一個。
吃好後,常小九就去查看傷兵了。
濮元聿注意到,在她起身往外走的時候,神情有些黯然。
有心想陪著她一起去,好找機會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是因為擔心她二哥常勇麼?
可是,大營那邊有小兵送信來,請他過去商討軍情。
不得已,濮元聿只能去大營那邊了。
晌午回來後,帳篷里沒看見她的人,以為在傷員那邊,可是找了一圈也沒看見。
「主子,這次真的不應該帶常大夫來此。」迎面碰到甄大夫後,他嘆口氣說到。
濮元聿擰著眉頭:「是發生了什麼事麼?」
這會兒甄大夫也不忙,就乾脆說起了這事兒。
就告訴濮元聿,其實頭一天救治傷兵的時候,常小九的情緒就不對勁兒,當時他以為因為她是頭一次面對這樣的場面,那也正常。
甄大夫說,可能是因為她是女子,心要比男人軟,頭一天的時候,看到傷員只要是還在喘氣的她都想救,看見敵軍的傷員她也是面帶不忍,想救的樣子。
然後,第二天巡查了一圈後,應該是發現少了一些傷員,重傷的,估計她想到怎麼回事了,情緒就更加的低落了。
半個時辰前,診察了一圈後,一臉哀傷的往那邊走了,甄大夫說到這,指著一個方向。
聽了甄大夫的話,濮元聿的眉頭擰的更緊了,是自己疏忽大意了,沒考慮周全,更沒發現她的反常,竟然還以為是在擔心她二哥常勇!
「主子,不用想送她離開了,沒啥意義了,就算遠離這裡,她這裡還裝著呢,這個只能隨著時間,讓她自己想開了,慢慢的放下,反正,想讓她遺忘一丁點都不記得,那是根本不可能的。」看著主子的神情,甄大夫指著自己的腦袋又說到。
濮元聿沒言語,陰沉著臉朝甄大夫所指的方向走去。
過了一個陡坡,就看見自己安排護著她的幾個手下,他們幾個見他走來,也都是一臉的擔心。
沒人說什麼,濮元聿也沒問他們什麼,徑直的朝那個坐在不遠處的人走去。
這裡他曾經來過,是春天,那是的這裡到處開滿了野花。
而現在,冰天雪地中,她就孤零零的坐在那,只看著她的背影,就讓人心裡莫名的悲傷。
這樣的她,若是知道了常勇的事,還能挺得住麼?
濮元聿踩著積雪一步一步的走來,常小九沒有回頭,因為走神根本就沒聽到。
「是仗著自己是大夫,所以不怕生病麼?就這麼坐雪地上?」濮元聿到了她身邊後,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才緩緩開口道。
自然不是責備,而是心疼。
都說心病需要心藥醫,解鈴還須繫鈴人,那要怎麼開解她才行呢?自己又不能讓死去的士兵活過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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