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麼辦法啊我。」神官現在的表情很明顯是欲哭無淚了,「我們現在快點退回去……後面沒路了!」
後面已經變成了一片懸崖,斷沒有回去的路,只能硬著頭皮向前沖。
「上刺刀!把你們的冷兵器分我們一把!」冬樹貝妮從不知火七緒手中拿過長槍,一馬當先向著兩名武士鬼魂衝去。
其他人也沒有因為啞光黑的死亡而一下士氣崩潰,緊跟著冬樹貝妮一起向前衝去。
「!」
看著朝自己突刺來的長槍,武士鬼魂立馬向著一旁躲避。
冬樹貝妮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
「它在躲避槍尖,冷兵器對它們有效果!」
現代化的軍隊並不像一般人所想像的那樣畏懼近戰,相反高強度的脫產訓練讓現代化部隊的在近戰技藝和勇氣上也並不遜色,如在阿富汗戰爭中,就有二十餘名英軍士兵在沒有彈藥的情況下靠著拼刺刀擊潰了一百多名當地的武裝部隊。
他們並不會什麼花里胡哨特別高明的劍術動作,但招招都是朝敵人的致命部位而去。
左側的武士鬼魂被三名阿妹莉卡大兵從三個方向糾纏住,另一名武士鬼魂則也同樣是脫不開身。
「噗嗤!」
武士鬼魂的長刀將一名士兵手中的槍管旋了下來。
「嗤!」
但與之對等的,一名大兵將刺刀插進了鬼魂的胸口。
那一身黑灰色的甲冑立馬出現了肉眼可見的裂紋,而鬼魂也吃痛般的向後爆退著。
這都是水島徹一手策劃的演戲,靈靈果實製造出來的鬼怪怎麼可能會被物理攻擊傷害到,別說子彈、冷兵器,就是把穿甲彈拿來也無濟於事。
不過讓人類心生絕望,這可不是水島徹想要的。
既然日本政府獻上了幾車的軍火,那自然是要給他們一點小小的獎勵,只是這種獎勵不能拜拜送給他們,不然白嫖的東西是不會珍惜的。
所以水島徹決定第一次便給日本政府一點小小的考驗。
等到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難度便會直線上升。
這就像抽卡手遊一樣,先給日米政府來一次免費抽卡抽出來ssr,等之後的爆率就會低到可憐的程度,百發都不一定抽得出來一張sr。
這樣的糞游放在市面上肯定罵聲一片,但架不住水島徹做的是獨門生意,連個競爭對手都沒有。
不玩?那好,你就一邊呆著去吧,超凡之力的大門你永遠都別想摸到。
時不時從水島徹手指縫裡露出的力量,都足夠讓日米政府好生爭搶。
日米政府也不會有『我竟然被騙了』的覺悟。
「非常!繼續這樣進攻,我們能贏!」
不知火七緒本來是不想登場,只想看著阿妹莉卡大兵能不能帶他們脫離險境。
畢竟我們日本政府每年都要花費大把錢財給駐軍基地,讓你們流點血也沒什麼吧,至於她自己,能站在旁邊加油助威已經對得起公安幹員的工資了。
可偏偏阿妹莉卡大兵和武士鬼魂一邊戰鬥著,一邊朝不知火七緒這邊而來。
哪怕不知火七緒向後退著,正在打鬥的一行人也同樣朝著她而來。
「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看著越來越近的一行人,不知火七緒被嚇的臉都要變綠了。
「咚!」
在且戰且退中,武士鬼魂猛然竄到了不知火七緒的身旁。
它身上挨了好幾刺刀,脖頸也被人砍斷了半截,只剩下一般還在耷拉著。
這下可完蛋了。
不知火七緒臉色煞白,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也拔刀向前。
「喝呀!!」
如此有氣勢的大喝聲,倒不是代表著不知火七緒學習的是九州島的示現流劍道流派,純粹是給自己壯膽子的。
或許是沒想到身旁竟然還有人,亦或者是戰鬥到現在體力已經支撐不住,武士鬼魂來不及看向身旁,腦袋便被不知火七緒砍了下來。
「幹得漂亮!」冬樹貝妮對不知火七緒豎起了大拇指。
面對冬樹貝妮的讚賞,不知火七緒虛弱的笑了笑。
剛才那一劈她也是鬼使神差,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之下,純屬在生死壓力前的個人超常發揮,再來一次還真不一定能那麼穩准狠。
解決了第一個武士鬼魂後,冬樹貝妮幾人也沒有閒著,繼續沖向下一名武士鬼魂。
有了第一個的經驗後,解決剩下的那一個武士鬼魂就得心應手了許多。
一群人在前後左右包抄著武士鬼魂,冬樹貝妮則拿著長槍在間隙補刀,彼此倒也練出了一定的配合,沒一會的功夫就將最後一隻武士鬼魂原地消滅。
「呼……呼!」
「我差點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這裡了。」
「這些小矮人活動起來倒是非常靈活。」
「快來幫我包紮一下,它們的刀里不會有毒吧,媽的。」
幾名還活著的士兵都會簡易的戰場急救術,僅僅是幾分鐘的戰鬥下來,就付出了一人身亡其他人或多或少掛彩的慘重傷亡。
這在阿妹莉卡的正常戰場上都是不可想像的,在空軍開道加上不要錢的火力下,步兵僅僅只是去打掃戰場,維持維持治安。
「願你的靈魂能在天堂得到安息。」
對著啞光黑士兵的屍體簡單禱告了一下,冬樹貝妮幾人臉上並沒有太悲憤的神情。
雖然都是精銳,但也是臨時拼湊出來的小隊,互相間說不上有什麼深厚的戰友情。
而且這黑人士兵是死在了堂堂正正的戰鬥中,對兩個沒有神智的鬼魂武士發怒也沒有任何用。
「等下我們再去收斂麥克唐納的屍體……」末了,冬樹貝妮又看向鬼魂武士消失後所顯現出來的道路。
「我,我們不等一等其他隊伍嗎?現在就我們幾個人也太冒險了吧……」
「有其他隊伍給我們等嗎?」不知火七緒幽幽的說道,「如果他們進來了的話,現在早就和我們會和了。」
「兩種可能,一種要麼是他們現在在外面還沒有進來……因為某些因素而無法進入,比如大門被關閉了。」
「要麼第二種可能,他們進來了,但與我們傳送到的地方不一樣,所以我們兩個隊伍無法碰面。」
「但不管怎麼說,現在的情況是,我們只能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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