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嚓……」隨著玄瞠的驚呼聲,王宮南凝神間,面前的空中竟然似是凝固了,然後卻又是被那一個個刀環切得一片片地碎裂開來,當即就有一絲絲的冷風吹向自己。
那不是風啊,那是鋒利之勢!他身上的衣服,已是被劃破了一道道的口子。全靠好他肉身強大,這些鋒利之氣劃到他皮膚上時,只是在皮膚上留下一條條白印,卻是沒有切開他的皮膚。
不用說,是空間中的凝固之物幫他擋了時光飛輪的鋒利,所以就讓時光飛輪一下沒傷到他。
王宮南知道,隨著那些凝固物被切碎,時光飛輪就要切到他身上,他是沒辦法躲的。時空飛輪是加入時空規則的一種超能之技,根本就不是這片天下的修者所能施展的。既然這片天下之人不能施展,那自然是沒有人能識得。但是,在地心族入侵地面世界時,上界也是有超能者來了,就有人對地心族使用過此技,對地心族殺傷很大,所以玄瞠就識得了。
而王宮南面前這些凝固之物,其實就是保護他的天道規則啊!他已是帝武之軀,在肉身受到傷害時,天道規則是自然來保護他的肉身的。此時,光宗主就是拿時光車輪在切割他的天道規則!這每切開一片,他參悟出的天道就要失去一些啊。時輪滾滾,有正轉有反轉,就是要把天道打亂,當這凝固之物全成粉碎時,王宮南參悟出的天道就會結成一團亂麻。參悟出的天道理不清後,王宮南自然就不能施展自己的實力了,就只有站著任光宗主宰割。
看來,光宗主還是不想直接要王宮南的命,這是想毀掉王宮南啊。
「四季蠻雷,劈!」王宮南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他當即不遲疑,雖然知道五雷令奈何不了光宗主,但他還是舉起五雷令,一記雷電向著光宗主劈去。
王宮南不去擋那些時光飛輪,他知道,以他現在的實力,他也是擋不住。並且,他知道光宗主還要折騰自己一會,所以,他就索性以攻為守,直接讓雷電去擊光宗主。
既然光宗主不想親自動手殺他,王宮南應該在這裡同光宗主周旋下去好找機會脫身才是呀,他為何就要對著光宗主把那些秘密事說出來呢?並且還直接告訴光宗主,說莫訝門斯已是被他除了,這不是逼著光宗主直接向他出手嗎?他與光宗主實力差太遠,他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其實王宮南已是覺得自己逃不過光宗主之手了,他只是憑著信念不到最後關頭不絕望罷了,所以他還是要盡力戰鬥。先前羅達都說過,光宗主是上界之人,通天的本事讓他在這片天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連莫訝門斯已是不死之軀都是要聽從他的安排啊。所以,王宮南知道就算想辦法逃開了,光宗主也是很快就能找到他的。如此說來,他把所有石化獸放出來讓光宗主全滅了,這真是徒勞之舉啊。
「石化獸不能白死!」這一想到石化獸,王宮南當即就對光宗主有了很大的恨意,內心不禁恨恨地說。
既然逃不走,再在這裡拖下去也是白耗時光,所以王宮南就索性把相關秘密說出來。其實,這些事都是他的推測,卻是沒有想到光宗主一點也沒有反駁,反倒是還做了些補充說明一般,讓王宮南把這前後發生的事聯繫起來,這不全就是因為光宗主同莫訝門斯勾結而危害天下生靈之事嘛。
但王宮南又想到一件事,隨著自己修為的提高,他已是發現,五雷令只有混沌真氣者才能煉化和使用,並且還要有巨量體內貯存能量才行。他是混沌體,他有下丹田空間,所以他是唯一能煉化五雷令者。
按理講,光宗主既然是莫訝門斯的保護傘,莫訝門斯一直在找五雷令,那這並不一定是莫訝門斯在覬覦五雷令,而實際是光宗主在算計著五雷令了。
但是,光宗主在見著王宮南的面後,以他高深的修為,他當即看清五雷令已是被王宮南煉化,任何人都搶不走了,所以他就沒有向王宮南說出要取走五雷令了。
所以,此時王宮南想到的是,光宗主還是不會殺自己,但可能是要把自己重傷後捉到,然後向他下螻蟻禁制,好讓王宮南把五雷令想關的技能全告訴他。
「你這是徒勞!」看到王宮南用五雷令來劈自己,光宗主倒是不溫不火地喝道,一隻手一近當即一道氣牆擋在自己面前,讓雷電之光撞射到上面,只是發出「哧哧」之聲並泛出刺眼的火花,卻是沒有爆炸更是傷不到他。他的另一隻手,還是在控制著自己施展的時空飛輪損毀王宮南參悟的天道規則。
「弟,快走!我來擋他一下!」開始,珍珠並沒有看清光宗主是在毀王宮南參悟出的天道規則,還以為王宮南是修出了什麼技法在與光宗主相持。但在待王宮南全力用五雷令去劈光宗主時,她就看出王宮南面前所凝之物不是王宮南自主控制的,她就知道是天道規則在自己保護王宮南,她就知道王宮南此時是當即危險了,於是對王宮南叫一聲,閃身就向光宗主撲去。
「珠姐,不要!」看到珍珠沖向光宗主,王宮南當即駭然叫道。
「唉,王家主,你快走吧,我也來幫你擋一擋。」此時,已是想要退走的玄瞠倒是嘆息了一聲對王宮南說,然後也閃身向光宗主沖。
「玄前輩,你走啊,你幫不了我啊。你還沒有臨天,你是擋不住他的啊。」王宮南當即又對玄瞠叫道。
「我就不走了!擋不住他?呵呵,那倒未必,他不是萬能者。河蚌,聽我令,流水游龍!」可是,玄瞠卻是冷笑一聲說道,並且雙手急揮,揮出一片密密麻麻的符文字,那些字卻是似飛蝗一下全撲向珍珠,他也是急切地對珍珠叫道。
「啊!」聽了玄瞠的喝聲,珍珠當即停下身並一凝神,然後雙手一張,兩隻只當即就變成了兩片河蚌殼,然後一合,就把身子全合在殼裡只餘下頭在外,接著頭一仰,大喝一聲,就從兩片蚌殼中間的空隙處射出一片水刀,向著光宗主劈面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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