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要到新的一年了。」加加巴利帶著很嚴肅的語氣說道。
白言沉默了。
羅浮宮沉默了。
貝爾多芬沉默了。
跟在白言身後的耶穌大神也沉默了。
幾乎在這附近能夠在上面那大嗓門的安塞爾的吼叫之中,聽到加加巴利說了什麼的人都沉默了。
「恩,原來你們都在這裡啊。怎麼都不發簡訊告訴我一聲。」這前面的人一沉默,再加上這前面的人還幾乎都是西伯利亞集團軍較高層的存在,後面的人都是本能的跟著沉默了,結果安塞爾一看過去,就是發現了自己的這些同僚了。
「加加巴利。」羅浮宮青著一張臉喊了一下這個,可以說西伯利亞集團軍裡面和自己最不對頭的人。
「恩,」加加巴利疑惑的回過頭,看著這個對於他來說,也是西伯利亞集團軍裡面最不對頭的人。
「你這次時間漩渦是不是沒出去。」雖然羅浮宮知道這不太可能。
因為加加巴利雖然是個戰鬥狂,但是也不是那種有把balance看的比現實世界還要重要的人,可以說,加加巴利就是那種典型的把balance完完全全當做一個比較另類的遊戲的存在。
「你在開玩笑,」加加巴利是一個純正的日耳曼人,有著很漂亮的一頭金髮和藍色的眼睛,他此時正裂開了嘴,露出了潔白的牙齒看著羅浮宮問到。
「現在才9月,而且剛剛9月。」終於有人忍不下去了,說到。
他們一群人都是不能理解,加加巴利到底是怎麼樣從這剛入9月的日子,將話題跨越到新的一年快要來臨了,就算按照月份來算,新年還有3個月呢。
「明年要換選了吧。」加加巴利好像沒有聽到剛才和他說話的人說的是,現在才剛剛9月的話題,一副贊同的模樣,又是開了新的話題了。
「年年都在換選啊。」安塞爾此時已經是從國旗杆子上面滑了下來,聽著加加巴利這麼一句話,很是奇怪的搭了一句。
「安塞爾今年參加競選嗎,」加加巴利藍色的瞳眸看向了安塞爾,問到。
「得了吧……不選我做第一領導人我還可以考慮一下。」安塞爾笑著說到,倒說的像是一個玩笑話。
因為在今年新一屆的選舉之中,安塞爾也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因為他表示鎮長這一職責真的很蛋疼。
「但是你的孩子明年就該出生了不是嗎,」加加巴利又是說到,卻是突然讓前面一些人再次沉默了,導致整個廣場又是被莫名的帶著沉默起來。
安塞爾的孩子明年的夏天出生這個事情,在西伯利亞集團軍裡面幾乎已經不算什麼秘密了,大家還知道安塞爾和他的妻子非常的恩愛,雖然他的妻子沒有來過balance,卻是很支持安塞爾在balance之中的一切,但是偏偏就是因為安塞爾就要有孩子了,他不可能將自己大把的時間都花費在balance之中當鎮長了,他需要擁有更多的時間去陪伴他的妻子和孩子。
這也是導致,他們在明年的換屆選舉之中,不管怎麼樣都不能選擇安塞爾繼續就任第一領導人了。
「我覺得下一屆應該是提爾了。」加加巴利見到大家都是能夠理解自己說的話,於是繼續說了下去。
「不不不、我覺得羅浮宮和貝爾多芬都比我合適。」白言其實聽見加加巴利說到安塞爾的事情的時候,已經隱隱約約猜測到了什麼了,所以加加巴利剛剛開口說到,他立馬就是開口拒絕了。
「羅浮宮不擅內政。」加加巴利說到。
羅浮宮對於西伯利亞集團軍來說,可以算是完完全全的一個軍師的角色,但是他的這個軍師角色反而不是展現在出謀劃策、或者是指揮開荒戰役作戰之類上面,而是外交。
西伯利亞集團軍之所以有著現在這樣和很多的開荒組織都交好,並且還和克格勃、以及幾個大型開荒組織之間關係密切的很大原因,都是因為羅浮宮的存在,所以也是為什麼羅浮宮戰力平平、指揮也不是特別優秀只是勉強上了一個指揮名冊,卻還已經就任很多年的西伯利亞集團軍的領導人的真正原因。
「貝爾多芬與其處理內政不如去多帶幾次開荒戰役。」加加巴利接著說到。
貝爾多芬的職業是頌者,一個後排職業,也是大多數的指揮所選擇的一個職業。
沒錯,貝爾多芬是一名指揮,和白言這種後來學起來的指揮、以及羅浮宮那種半吊子指揮都不一樣,據說貝爾多芬的家裡就有人現在在就任奧地利的將軍一職,貝爾多芬本人也是從小對於戰事策略之類的東西很感興趣,本人在這方面也是很有天賦,所以在西伯利亞集團軍內部貝爾多芬也很少出現,因為他大多數時候都是會被羅浮宮安排在別的組織裡面,幫忙帶著打一些比較難打的副本,或者是乾脆被東京大聯盟借去參加海上的開荒副本了。
白言沉默了,甚至可以說其實他早就知道他們西伯利亞集團軍內部現任的這些領導人之中,如果安塞爾打算退下來,只有他能夠上第一領導人的職務了。
加加巴利是一個只知道戰鬥乾脆不管內務的人,羅浮宮是外交比較優秀但是碰到內務幾乎就是兩眼摸黑那種,貝爾多芬需要將他的才能更好的發揮在各種副本之中……白言很想知道加加巴利你這麼早就做了決定,就不敢肯定安塞爾可能完全退下去嗎。
安塞爾早也是提起過,如果自己要退的話,可能是乾乾脆脆的離開西伯利亞集團軍,找一個克格勃的公會呆著,完完全全的退下來,如果安塞爾不在了的話,西伯利亞集團軍就勢必要重新再選擇一個新的領導人上來。
「提爾的話……還是不要處理內務的好,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覺得大家重新選擇一個可以處理內務的領導人上來比較好。」白言正無語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好的時候,安塞爾卻是哈哈哈的開口了。
「為什麼,」加加巴利有些不理解,也許在他看來竟然有一個可以處理內務的存在了,為何還要重新選擇一個上來,還不如再選擇一個戰鬥型的領導人上來。
沒錯,這就是加加巴利想要白言就任第一領導人的原因所在,他只是想要再出現一個和他一樣的完全戰鬥類型的領導人,那樣每一次出去打架他就不怕沒伴了……問題就是,西伯利亞集團軍有這麼一個偶爾可以用來鼓舞士氣用的戰鬥類型的領導人已經足夠了,再來一個,你當西伯利亞集團軍是斯巴達300勇士嗎。
加加巴利的理由其實是很露骨的,但是就是因為加加巴利的這個心態太直白了,他們這些人才不知道要怎麼和加加巴利解釋不能要兩個戰鬥類型的領導人的理由,因為事實上就是其實有兩個戰鬥類型的領導人並沒有什麼,只是很單純的他們不想要兩個戰鬥類型的領導人而已。
僅僅而已。
「因為你看提爾,什麼都會一點,好像是個多面人,我們平常誰出點事情,提爾也不是可以隨時頂上嗎,如果提爾被拉去處理內務了,誰負責的範圍出點什麼事情的話,不就完了嗎。」安塞爾說的很理所當然,說的加加巴利邊聽邊不住的點頭,只是白言的眼角在不住的抽搐。
安塞爾這雖然是在說點搪塞加加巴利的話,但是也是道出了白言作為一個領導人存在的弱點,就是他沒有一項和其他人一樣,只能他去做的事情,他說好聽一點是一個多面人,什麼都會,但是說不好聽一點,就是個一事無成的人,什麼都會但是什麼都不精通。
白言這樣的存在,其實卻是很多人的一個存在,西伯利亞集團軍裡面白言這樣的人其實並不少,白言也和其他幾個人不一樣,在西伯利亞集團軍之中有著那麼一群支持自己的人,之所以白言能走到領導人的位置,也是他受到了現在的幾個領導人的支持,其中給予他支持最大的人就是安塞爾了,如果安塞爾退了、白言也很有可能受到牽連,沒法成功競選上領導人的位置。
現在是9月,距離新的領導人選舉,其實還有4個月左右的存在,因為他們需要將世界工會戰結束以後,才能進行重新選舉,也就是安塞爾也是建議在這段時間以內,讓白言去找到一個只有他能做到的事情,讓下面的人說不出什麼閒話來,也讓他趁著段時間去培養一些屬於自己的親信。
「加油。」羅浮宮輕輕的拍了拍白言,鼓勵到這個雖然比自己年長,在西伯利亞集團軍領導人層次內卻算是新人的存在。
「可以的。」貝爾多芬也是笑了笑,鼓勵到白言。
安塞爾其實說的很直白,但是站在前面這些人,大多數都是他們另外四人的一些親信,本來也是沒有什麼要上位的打算,所以此時更多的人是在鼓勵白言去找到一件屬於他能做到的事情,而不是有人開始使歪腦筋想著怎麼踢白言上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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