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大家都驚喜不已,沒想到今天只是訂個親還能吃到不要錢的肉菜。伏魔府 www.fumofu.com頓時好話不要錢的脫口而出。
特別是擺在樓前的厚重聘禮,看得他們眼熱不已!
另一棟宿舍的二樓某一房間,余甜甜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狠狠地將自己喝水的搪瓷缸摔在地上,致使搪瓷缸的瓷到處飛濺。
隨著『哐當』一聲,屋裡頓時寂靜無聲。
頹然的坐在角落裡,余甜甜想不明白項一森為什麼會看上那死胖子,今天的聘禮給得那麼高,簡直就是水電站的聘禮天花板,前無古人後面有沒有來者不知道。
他怎麼會如此多金?三轉一響加八八八禮金,他真看得起那死胖子!
一個未婚先孕的鄉下胖子哪值這麼多錢?
還有那死胖子今天笑得那麼淫蕩,真刺眼!
穿的那一身值不少錢吧?
她哪來的錢?
會不會是項一森幫她置辦的?
他為什麼要對一個胖女人這麼好?
難道是因為年紀大了,老光棍沒嘗過女人,好不容易遇上一個不嫌棄他的,他就扒著不放,全身心的對她好?
早知道,他這麼有錢,她就早下手......不對,他的身世就是硬傷,這幾年的環境是好一些,可誰知道以後會怎樣?
如果環境一變,那死胖子有她受的,就先讓她嘚瑟一時吧!
只是......本來想讓他們名聲盡毀,兩人狼狽匆忙的在一起,讓他們一輩子記住這道坎,沒曾想竟然成全了那死胖子!
氣死她了!
不過,人生很長,禍旦福兮誰能知?
以後,騎驢看賬本走著瞧!
自我安慰一番的余甜甜緩過勁來,才發現剛才一時氣急將自己唯一的一個搪瓷缸摔得瓷掉了幾大塊。
搪瓷缸底部還凹進去一個坑,用還是能用,但難看得要死,裝水還有可能生鏽。
就算勉強用也用不了多久就會穿孔漏水。
真是氣死她了!
俞晴這邊一樓,圍觀的人群散了,項一森將前來幫忙的人都請進一樓的小客廳。
由於今天要正式待客的原因,早上他們就將廚房裡的桌椅搬到了小客廳。
桌上擺上了花生瓜子和各色糖果,還有花根江米條,李小玉幫忙招待客人給他們倒水泡茶。
俞晴帶著潘大姐、呂姐和朱梅一起在廚房準備中午的飯菜,為了今天招待客人,昨天項一森騎著自行車去了鎮上,買了不少菜回來。
前天,俞晴在網上下了不少單,全選了次日達,也就是說昨天就收到了貨。
「晴丫頭,你們倆準備的東西不少啊。」呂姐看著碗櫃裡放了不少半成品菜,以及盆子裡養著的活魚。
俞晴臉色微醺,笑道:「畢竟人生大事,一生只這一次,總要多準備一點,況且,請大家來幫忙總得吃頓像樣的飯不是。」
「丫頭說的對。」潘大姐贊同道,這話聽了暖心,心裡也感嘆這姑娘為人大氣。
「你真夠大方的。」呂姐嗔怪著笑道:「不過,大方也就這一兩次,以後和項工成了家要注意,過日子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的事,你手頭上可不能再這麼松泛了,要學會存錢。」
面對呂姐的誠心勸導,俞晴虛心地點頭應下。
「潘大姐,先將蒸菜先蒸上,再來煮飯。」
潘大姐笑問:「行,蒸菜你都準備好了嗎?還是我幫忙煮飯?」
「你幫忙煮飯吧,這柴火飯每次煮我都煮不好,不是夾生就是燒糊了底。」
「那你們平時都誰煮飯?」呂姐邊摘菜邊促狹地問道。
俞晴輕笑,他們現在可是明正言順的未婚夫妻,也不用再避諱,大大方方地道:「一般是項同志做飯我做菜。」
呂姐只感嘆一句:「你這丫頭是個有福氣的。」
哪像她們忙完外面還要忙家裡,管了男人還要管孩子,整天一點空閒時間都沒有,結婚對於現在大多女人而言,就是從單身勞動者變成了長期免費保姆加勞動者的過程。
沒工資還要受氣!
俞晴將準備好的梅菜扣肉和醬蒸豬腳以及切好的南瓜放進蒸籠里,蓋上蓋子讓它上蒸汽。
然後再剁肉餡釀豆腐,等豆腐釀好,蒸籠里的肉快蒸好了,再將釀豆腐放進去,再蒸十幾分鐘就可以起鍋了。
等會兒再炒個血鴨、辣子雞,土匪豬肝、紅燒魚和兩個青菜,再加一個油炸花生米和涼拌海帶絲,中午酒席的菜式就差不多了。
俞晴擦乾淨手,對燒火的潘大姐說道:「我先進去換身耐髒的衣服,等會兒朱姐負責炒菜。」
「大明媳婦廚藝很好?」
「嗯,不錯。」
俞晴轉頭對另一邊在準備配菜的朱梅道:「朱姐,等會廚房這邊就麻煩你掌勺了啊。」
「好,我說你換啥衣服呀,別換了,今天大喜的日子就穿這身,喜氣!」朱梅笑呵呵地說道:「廚房這邊就交給我們,你別管,你去那邊和項工一起招待客人吧,領導還在那邊坐著呢。」
「對對,晴丫頭,別換衣服了,你直接過去等飯吃吧,這裡不用你忙活。」呂姐也幫著趕人。
「行,那就麻煩幾位姐姐了。」俞晴沒有矯情,爽快地應下,小客廳那邊也的確需要她這個主人招呼著。
「什麼麻煩不麻煩,你快去吧。」
「去吧去吧。」
俞晴進了小客廳,便笑著向大家道歉:「各位,非常抱歉,怠慢大家了。」
自從一起出過差,全季豐自認為他是和俞晴最熟悉了,他笑著調侃道:「小俞,快過來坐,你把我們撇在這裡交給小李招呼,既然要說賠禮,那中午你就要陪我們多喝幾杯。」
「哈哈,全叔你太看得起我了,多喝是喝不了,但三小盅還是沒問題,事不過三,我陪喝三杯,其他的交給我們的男主人來招待。」
俞晴很沒義氣的將項一森推了出去。
「你這是提前讓他行使男主人的權力呀。」全季豐拍拍項一森的肩膀,「一森,你要加油!」
「看來好事將近,你們想好了什麼時候扯證辦婚禮?」秦書記問道,他最關心的是他們什麼時候成就好事。
他覺得這對年輕人太磨蹭,都認識大半年了,還沒有扯證太拖拉了。
「秦叔,你覺得什麼時候辦最好?」項一森知道他和俞晴年輕,有很多事考慮不夠周全,所以他想徵求長輩們的意見。
全季豐和秦書記相視一眼,兩人又故作沉吟,最後秦書記說道:「我看半月後就是個黃道吉日......」
聽說半個月,俞晴趕緊打斷他,半個月很多事情都沒辦好,匆匆忙忙的太倉促,人生大事沒必要把自己逼得太緊。
「秦叔,半個月時間太倉促,有些事情、物件都沒準備好呢,後面還有哪個日子是吉日?」
秦書記和全季豐又相視一眼,秦書記眉毛一挑,我早說了這對年輕人特別磨蹭,結個婚還不積極。
全季豐咳嗽一聲,接過話頭,「既然你們嫌半個月太倉促,那就往後推吧,就選在五一勞動節怎樣?剛好是節假日,站里沒上班的同事都來參加,倒也方便了大家。」
項一森漆黑如墨般的長長睫毛下,一雙桃花眼微微眯了眯,笑道:「那就選五一,時間上還有一個多月,來得及。」
「小俞,你呢?」秦書記這次總算知道了,這丫頭主意正著呢,所以也要問過她。
俞晴嘴角微微上翹,未語先笑,點了點頭乖巧答道:「我聽領導的。」
全季豐和秦書記兩人都嘴角微不可見的抽動。
符長安坐在一旁,一直未出主意,這會見他們商量好了,特意站了起來,以茶代酒敬兩位愛當紅娘、喜歡當紅娘的領導一杯。
「哈哈,恭喜兩位領導當紅娘總算成功了一次。」
「哈哈哈......」眾人鬨笑。
李小玉趁著大家在閒談,跑到俞晴跟前問道:「俞姐,廚房用不用幫忙,你在這兒招待他們,我去廚房吧。」
「不用,你坐下休息會兒嗑嗑瓜子,廚房那邊有三位姐姐足夠了。」俞晴將一小盤瓜子擺到她面前。
想到等會兒就要開飯,她坐在桌子嗑瓜子的紀大明喊道:「紀同志,等會兒開飯我們這邊還缺張桌子,要麻煩你將你家的桌子板凳借來一用。」
紀大明突然被點名,愣了一下,「你家這裡不是有桌子嗎?」
「這桌你們男人坐,我想在廚房那邊在擺一桌給我們女人和孩子坐。」俞晴本想全擺在小客廳,但是小客廳太窄了,兩桌子擺下來有點擠,還不如就擺在廚房,讓女人們也能放開了吃喝。
紀大明還以為他們家還有一桌客人,原來是給女人準備的,毫不在意的說:「女人上啥桌,就坐在廚房吃一頓就行了,你別麻煩了。」
這話一落,桌上談笑風聲的眾人一時啞然。
項一森有形的劍眉微微蹙起,但並未說什麼,而是站起身,「大明你坐在這兒陪領導聊會天,還是我去搬吧。」
秦書記肅著一張臉,指著紀大明道:「你也一起去搬,你這看不起女人的思想是不對的,領導都說了女人能頂半邊天,你可別小看了她們,應該給予她們尊重。」
紀大明見大家不滿的眼神,嚇得站了起來,「好好,我去搬。」
哎喲!他哪句話說錯了,不就是女人嗎?
去別人家做客,誰家還讓女人上桌的?
等兩人去隔壁,秦書記開口說道:「他愛人特不容易。」
「書記說得是。」全季豐瞥了眼俞晴,意有所指的說道:「以後有合適的崗位給她留一個,有個臨時工做,也免得她在家裡受欺負。」
俞晴接收了這個眼神,挑了挑眉,全站長的意思是以後酒店建好的優先照顧自己站里的家屬?
看時間差不多,俞晴進廚房看了看,朱梅已經在炒菜了,項一森和紀大明搬的桌子凳子也過來了。「項同志,可以開飯了。桌子擺在那兒就好,我們來收拾,你將這盆碗筷端過去擺上,我來端菜。」
項一森接過他手裡的盆又遞給紀大明,「菜我來端,你坐下來休息一會兒。」
他這話引來身後一眾笑聲,俞晴嗔了他一眼,沒聽他的,而是幫忙一起端菜過去。
等菜上齊,全季豐卻不准俞晴離開。
「小俞,今天你是主角,你不能下桌,來來來,坐在一森身邊陪大家一起喝酒。」
俞晴無奈,「全叔,廚房還有幾位大姐,我還沒安排好呢。」
「她們都是大人,吃個飯哪還用你來安排,一森你去跟她們說一聲,讓她們自己看著辦。」
「行,我去。」項一森拍拍俞晴的手,起身去了一趟廚房。
俞晴之前一點不知道,全季豐到了酒桌上竟然有點蠻不講理的傾向,她給大家倒上酒。
全季豐又說道:「小俞,你的杯子裡怎麼不滿上?」
「全叔,我不會喝酒。」
「不會喝就少喝一點。」
俞晴笑著從裡屋拿出一瓶紅酒,向大家解釋道:「既然盛情難卻,那我就捨命陪君子,你們喝白,我不會喝酒就喝紅酒怎樣?」
「可以。」秦書記在全季豐開口前,應了下來。
在全季豐想說什麼前,又道:「咱們對晚輩要體貼一二。」
紀大明、匡鋼、盧金中,還有兩位姐夫等人,一言不發,聞著桌上的美味佳肴有點想流口水的衝動。
但奈何幾們領導在,領導不動筷,他們也不敢動啊,啊喲喂!
今天中午的菜式太豐富了,不用看光聞聞就饞得他們不要不要的。
項一森回來,大家才舉杯。
而且視線都盯向項一森。
項一森:「......」
「一森,說句話。」
項一森看了眼俞晴,端起酒杯說道:「感謝各位來參加我們的訂親宴,我先干為敬。」
一小盅白酒入肚,辣得他眉頭都皺了起來。
眾人幹掉,全季豐放下酒杯說了個好,又看向俞晴,「小俞,你也來說句。」
俞晴輕笑出聲,她沒想到全季豐在酒桌上這麼嗨。
她一臉笑意的端起酒瓶站了起來,走到幾位領導身旁,「領導們,都說宰相肚裡能撐船,您這杯中無酒難開言啊。」
全季豐大手一揮,「那就滿上,不過,你倒的這杯酒有啥說法?」
聞言,俞晴幫在座各位滿上。
回到座位,俞晴伸出三根手指頭,「我不會喝酒,今天喜慶的日子才破例,但只喝三杯。來大家端上酒杯,我祝大家喝了這杯喜酒,明天想啥啥都有,富貴大道任你們走!」
「好!」獲得眾人一片喝彩,大家都端著杯乾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不喝怎麼行?要不然,富貴大道沒他們的份了。
酒的辛辣讓大家都吃點菜緩緩,沒曾想這菜的味道也不錯。
「今天誰掌勺?」
「朱姐。」俞晴怕幾位領導不知道是誰,特意解釋:「就是紀同志的媳婦。」
符長安點頭,「味道不錯,大明找了個好媳婦。」
紀大明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俞晴幫項一森夾了一坨釀豆腐,又站了起來,「一杯小酒不會醉,我們再來一杯暖暖胃。來來來,給我們各位貴客添酒添福添壽,天增歲月人增壽。」
倒完一圈,她給自己倒了一小盅紅酒,舉杯:「這杯福壽酒,祝各位再活九十九!」
「哈哈哈,好!」
「說得好!」
他們不會喝酒的連拒絕都找不到理由。
白酒入口,秦書記覺得喝得太急了,有點上頭,趕緊擺擺手道:「上了年紀了,喝不過你們年輕人,我也喝最後一杯。」
俞晴喜笑顏開,調皮說道:「兩杯小酒不算啥,就當領導您刷刷牙。」
「哈哈哈!」
項一森站起來幫大家倒上第三杯,俞晴舉著杯中紅酒,問秦書記,「三杯好三杯妙,三杯福星來高照,問您發財要不要?」
秦書記臉頰微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上了頭,但本能的還是說:「要!」
「哈哈哈!」大家鬨笑,這酒喝得太有意思了有木有?
「來,喝了這杯就見效!」俞晴的杯子跟他的杯子碰了一下。
「不是,小俞啊。」符長安見他們都喝了才說道:「這杯可不算第三杯,這是你和書記單獨喝的。」
「行,這杯不算。」俞晴大方地再倒一杯。
大家很期待這杯酒她會有怎樣的說詞?
「今天這屋紫氣不少,在座各位都少不了,不如各位都舉起酒杯,碰碰杯過過電,聯絡聯絡各位的感情線,一起舉杯碰一個。」
「好!」
俞晴放下酒杯,讓項一森招待大家,她準備去廚房看看。
「小俞,你這是準備溜了?」全季豐注意到兩人動作,趕緊阻攔:「別走,我們這兒還沒喝盡興呢。」
俞晴剛抬起身離開凳子,又坐了回來,「領導,要不這樣吧,今天我來說你來喝,絕對不讓您喝多,怎樣?」
「......」全季豐啞口無言。
「哈哈哈!」
「俗話說得好,好事就成雙,您出門就風光。領導再喝一杯?」
全季豐:「......」
「哈哈哈!」
俞晴心裡也覺得樂不可支,但面上還是保持著微笑,這些都是前世網絡上的段子,沒曾想還有用到的一天。
項一森唇角的笑意就沒落下過,他揉了一把她的頭頂,不過沒說什麼。
各位領導成功的放過了俞晴,不是她不願陪領導吃飯,是她更喜歡和女人孩子們邊吃邊聊,聊些家常更接地氣。
呂姐上完最後一個菜,拉著俞晴出了小客廳,回廚房,呂姐再也忍不住,「哈哈,晴丫頭,你想笑死我啊!」
俞晴看著一桌子還沒動過的菜,趕緊招呼大家坐下慢慢吃慢慢聊,朱梅家的兩個兒子和呂姐家的兩個孩子都過來了。
這一桌菜早饞得他們口水直流了,一聽可以吃飯,他們的眼睛一亮,終於可以開吃了。
潘大姐問:「什麼事這麼好笑?」
呂姐就將小客廳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幾個女人也笑得不得了。
這邊一片歡樂,食堂同樣如此,大家以為俞晴所說的添菜,只不過是蘿蔔白菜中放了一些肉片而已。
萬萬沒想到,她口中的添菜,是真真實實添了一個硬菜——粉蒸肉,每個人可以分到五大塊肉。
乖乖!
就是他們家過年過節也沒敢這樣吃呀!
這姑娘辦事大氣!
余甜甜也分了五塊肉,巴掌大塊的肉將她飯盒裡的飯都蓋住了。
今日食堂格外熱鬧,有不少人都是拖家帶口的來吃肉,他們將分到的肉全收集在一個飯盒裡,巴掌大的五塊肉他們一餐也吃不完,用另一個飯盒裝上可以供一家人吃幾餐了。
按說只是訂親,俞晴沒必要辦得這麼隆重,但項一森說了,「我們好好辦,盡所能的辦好,我要這些人從此說不出不好的話來。」
這就叫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他們這些人今天又拿瓜子糖果又吃肉的,以後怎麼還有臉說他們的壞話。
但這也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比如余甜甜。
五大塊粉蒸肉對於長年少葷腥的人來說,是極具誘惑力的。
余甜甜也不例外。
一頓飯吃完,她飯盒裡還剩下兩塊,留給晚上再吃。
「甜甜,中午的肉好吃嗎?」小微問道。
小微是和他們一批下來的職工,只是為人比較宅,不喜交際。
余甜甜自從和陳郁竹鬧翻了後,就又湊到了她面前,所以沒用幾天,兩人就成了好朋友。
「又不是沒吃過肉,還不就那樣!你快點吃。」余甜甜嘴硬道。
「我覺得還不錯,要是以後食堂能時常給我們蒸粉蒸肉就好了。」小微咬了一口半肥半瘦的粉蒸肉,慢慢咀嚼回味無窮。
「你想得倒美,那胖婆會沒事就買肉給你吃麼?」余甜甜嗤笑出聲。
「嘖!有些人哪!說人壞話之前,麻煩把嘴角的油漬擦乾淨再說話。別坐在那裡端起飯吃肉,放下碗罵娘,這世上誰也沒欠你的!」陳郁竹故意大聲說道。
她今天沒去俞晴那兒幫忙,用她自己的話說,咱要手藝沒手藝,要耐心沒耐心就別去丟人現眼了。
中午吃飯剛好坐在余甜甜的背面,所以她說的話,一字不落地進了耳中。
陳郁竹那個氣啊!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女人這麼噁心呢?
那碗裡還剩下兩塊沒吃呢,這裡又說別人的壞話,真不要臉!
余甜甜放下碗,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會把碗摔了,轉回頭瞪對方:「你說誰呢?」
陳郁竹才不怕她呢,「誰應說誰!」
「你......」
「這世界上還真有奇葩的人,我見過撿錢撿物的,還從來沒見過撿罵的,你們見過嗎?」陳郁竹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大聲地問旁邊坐著的同事。
其他聞言,低頭悶笑不已,可不是,這剛吃了人家的肉,都不等回去,在現場就說別人的壞話,他們也從沒見過這種人。
余甜甜氣得一張臉通紅,這蠢婆什麼時候這麼牙尖嘴利了,以前不是她說什麼就信什麼?
現在還帶腦子出門了?
受不了大家譏誚的眼神,脫口罵道:「陳蠢婆,你有啥了不起,還不是去捧別人的臭腳,可別人根本不把你當回事,連搭都懶得搭理你。這不,訂親宴也沒見她請你呀,你又什麼了不起的。」
聽了這挑撥離間的話,陳郁竹氣笑了,咬了一口粉蒸肉,說道:「我雖然沒什麼了不起的,但我這人吶,人品好!至少不會吃著別人的還罵別人。有的人吶,就如那當了那啥啥還要立了牌坊,好像除了她別人都是傻子一樣,你簡直就是臭不要臉!」
末了,還朝她啐了一口。
余甜甜從來就是善於挑撥離間,暗中偷偷唆使別人做壞人,什麼時候這麼真刀真槍玩過,碰到個嘴巴子利索的,差點沒當場氣暈過去。
陳郁竹看她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翻了個白眼,又呸了一聲。
小微見余甜甜氣得渾身發抖,生怕她暈過去,趕忙拉了拉她,「甜甜,別吵了,俞晴為人還是不錯的。」
余甜甜聞言,差點沒氣得吐血,掙開她的拉扯,甩袖跑了出去。
酒足飯飽,桌上的每個菜碗基本上都沒有剩餘的,送走小客廳里的客人,幾個女人就幫忙收拾碗筷桌子。
今天的飯菜做的味道太好,以至於引來不少田園犬,潘大姐將桌子上或地上的骨頭全掃起倒在離住宅區不遠的路邊,讓這些狗子去搶。
朱梅和呂姐兩人搶著洗碗,這下搞得俞晴都不知道自己做什麼了?
地有人掃了,桌子也擦乾淨了,碗筷也有人幫忙。
項一森送完客人回來,一張瓷白的俊臉已經泛著粉紅。
俞晴上前扶住他,「你喝醉了?」
「沒有醉,我先將廚房的桌子板凳還給紀大明家。」項一森推開她,並走了幾步讓她放心。
俞晴看他挺清明的雙眸,也相信他說的話,她看著小客廳的地面即便是掃乾淨了,還是有許多油漬。
這回終於找到事做了,她擼起袖子提了半桶熱水過來,在水裡放了一些洗衣粉,然後用拖把將整個小客廳全部拖上一遍,廚房的地面也沒有放過。
拖了一遍去污水,再拖一遍清水,整個家的地面才算是乾淨如新。
潘大姐等人幹完活都來跟她告辭,俞晴讓她們晚上過來吃飯。
「這一天辛苦姐妹們了,晚上照樣過來吃飯吧。家裡熟食還有不少。」
剩菜今天是沒有,上桌的菜基本全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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