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偷偷在家裡看著,感覺也是相當解氣,之前賈張氏可是指著她鼻子數落,她能說什麼?
誰讓這是因為她爺們而起呢,她啞巴吃黃連,有苦也得受著。
閻埠貴一家見此齊齊縮了縮脖子。
心裡各自冒出念頭:
「徐得庸真敢下手啊!」
「得庸哥牛逼!」
後院劉海中幾家聽到動靜也過來瞧熱鬧,正看到徐得庸一腳踹出的一幕。
劉海中本來還想表現一下二大爺的存在,見此嘴角抽了抽,默默收回邁進中院的一隻腳。
劉光齊三兄弟也是咂舌不已,兩個小的頓時對徐得庸充滿崇拜。
嘿,自己要有這實力,誰還敢打我?
必須讓得庸哥教幾手!
賈張氏往地上一坐,呼天搶地道:「救命啊,殺人啦,老賈,東旭呸,他二大爺、三大爺你們也不出來管管。」
閻埠貴和劉海中聞言默默的小碎步後退。
哎,走位,走位,看不見,「功成身退」。
徐得庸慢慢走到賈張氏面前,微微俯身,眼中冒著寒光咧嘴道:「繼續喊,下一個找我賠窗戶,直到把你家給拆了!」
賈張氏色厲內荏道:「你伱不能這麼做!」
「那就給我閉嘴。」徐得庸冷冷道:「想訛我、惡蠅人,上次我已經給留了臉,這次還來,你真當我不敢動手嗎。」
說著他聲音一低,學著大反派渾身散發出滾滾惡意,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道:「我知道你不要臉,死豬不怕開水燙,但你信不信我讓賈東旭永遠也好不了,我捏死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
「不要!」賈張氏頓時打了個哆嗦驚恐大叫。
屬實是徐得庸的演技有點老戲骨,那飽含惡意的聲音像是能滲入皮骨,如同「惡魔」在低語。
「閉嘴!」徐得庸面無表情的道。
說實話,嚇唬一個中年寡婦,屬實沒啥成就感。
但不這麼做又不成,打嫌髒了手,打女人傳出去名聲也不好,殺了更是不用想。
這賈張氏是無理取鬧的典型,她不要臉她就有理,你讓一步她就敢蹬鼻子上臉,不管什麼時候這樣的人都有。
遇到這樣的人,你怎麼做好像都不成,真恨的牙痒痒,想豁出去給剁了!
賈東旭死後,整個院裡只有易中海和何雨柱伸把手幫襯一把;誰家都不寬裕是一方面,何嘗沒有賈張氏這些年自己作的,把人品都敗光了。
後來兒子死了,低調了一些,可一涉及到根本利益,又出來亂咬。
而這易中海怕不是從現在就被訛上了,時不時被拿出來說一說。
嗯,賈張氏絕逼乾的出來!
哎,易中海這一大爺當的也不容易啊!
這世上沒有那麼多真善美,有也不會出現在這院裡。
這裡充斥著各種不動聲色算計!
最後何雨柱和大冤種婁曉娥承擔了所有。
賈張氏當下真被徐得庸嚇住了。
太嚇人了,這人真是壞透了,那聲音像是從地府里爬出來似的。
見賈張氏閉了嘴,徐得庸一臉平靜的回了家。
院子裡一時間安靜的嚇人。
徐得庸進了屋,何雨水這丫頭一臉崇拜的道:「得庸哥,你好厲害啊,你對賈張氏說了什麼,把她給震住了?」
徐南氏也有點好奇。
徐得庸道:「沒什麼,奶奶做飯吧,讓雨水在這一塊吃。」
「唉,好!」徐南氏揚眉吐氣,勁頭十足的答應道。
何雨水還有點不好意思道:「我我還是回家吃吧。」
徐南氏道:「你哥沒回來,你回家喝涼水啊,去裡面聽會收音機,吃兩塊你得庸哥昨個拿回來的『雜抓』,我一會就做好了。」
「哦。」何雨水瞥了一眼徐得庸,低聲應了聲。
嘿,得庸哥家好多好吃啊,就吃兩塊。
夜晚,徐得庸在睡夢中被外面的動靜驚醒,應該是易中海和何雨柱回來,一陣竊竊私語後,各自回家休息。
廿五做豆腐!
院裡基本沒有自己做豆腐的,都是出去買一點。
徐得庸沒有被昨天的事情影響,沒有什麼事能阻止他早起鍛煉,除非是銀。
他伸展身體,打了一套拳腳,眼角餘光看到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露頭露腦的蹭過來。
看到兩人有些畏畏縮縮,你推我我推你的樣子,徐得庸有點好笑道:「上學也沒見你們起這麼早,有話就說。」
還是年紀小一些的劉光福,撓撓腦袋笑著道:「嘿嘿,得庸哥,我想。」
劉光天暗暗扯了他一下。
劉光福一晃肩膀繼續道:「我們想跟您學兩招,您能不能教教我們?」
徐得庸道:「學兩招簡單,看著啊。」
說罷,一個直拳,一個踢腳,收功道:「好了,學會了吧,自個回去練吧。」
劉光福:「」
劉光天忍不住道:「得庸哥,我想和您學點真功夫,就像昨天一腳能將門踢得裂開那樣。」
徐得庸道微笑:「練成那樣可不是簡單的事情,夏練三伏冬練三九,這樣的苦你們能吃的了?」
兩兄弟聞言對視一眼,都可以看到彼此眼中的一絲退縮之意,可想到以後能支棱起來,又一同咬了咬牙。
劉光天摸了摸鼻子道:「得庸哥,我們要是能練到您兩三成的水平就行,您教的不要那麼嚴。」
徐得庸淡淡道:「你們以為這是過家家呢?而且你們想學我就該教你們?不要把請求當做理所應當,首先思想要擺正!」
兩個小子聞言頓時有些渾身不自在。
劉光福一咬牙,雙腿一曲就要跪下道:「得庸哥,我願意拜您為師。」
劉光天看著弟弟有些驚訝。
徐得庸腳一伸,抵住了劉光福的下跪道:「你這樣我承受承受不起先不說,要是被你爸知道了,還以為我蠱惑你下跪呢!」
劉光福膝蓋使了使勁,發現徐得庸的腳紋絲不動,剛才的衝動化作決心道:「得庸你就收下我吧。」
徐得庸淡淡的道:「不收,你們可以回家問你爸答不答應。」
兩人頓時滿臉失望,不問還好,問了指定沒戲,他爸肯定不讓。
從記事起,他們開口想做的事情基本沒成過!
徐得庸隨即道:「我雖不收你們,但你們真想學,先扎個馬步看看。」
兩人頓時又有了精神,他們看過街上賣藝人的表演,連忙依葫蘆畫瓢的做出扎馬步的動作。
徐得庸抬腳給歸正後,便不管兩人,繼續抱石鍛煉。
幾分鐘兩人就有些站不穩,完全失去了馬步樣子,徐得庸也沒說話。
劉光天松鬆散散,劉光福倒是在努力的堅持。
徐得庸鍛煉完扔下石頭道:「好了,今天就到這,回去吧。」
「哦!」兩兄弟頓時鬆了一口氣,聳拉著腦袋回家,感覺自己的表現糟糕透了。
徐得庸也不管他們怎麼想,這就是一步閒棋,未來如何誰知道。
隨即他心念一動開啟盲盒。
「嗒。」
一面鐵架的方鏡出現在盲盒空間內。
得,聊勝於如,回頭放奶奶床頭柜上,她那面老鏡子都快看不清人影了。
他正要回屋,易中海眼中帶著血絲推門出來叫住他道:「得庸,你等一下。」
徐得庸停下淡淡的道:「一大爺,有事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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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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