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工作人員聽我這麼一喊,嚇了一哆嗦。抬起頭看見我指著他,他好像還打了一個冷顫。
我咧嘴笑道,「你怕什麼?」
這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工作人員看著我,沒敢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其實在我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我就覺得威脅攀姐陪酒,不陪酒就賠償他們酒吧損失的人是他。
因為此時此刻所有抱著腦袋蹲在這裡的酒吧工作人員。只有他一個人穿著西裝。
他應該就是領班或者是經理吧,那這句話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是他說的。
服務生一般誰敢放出這樣的狠話!這肯定是有職務的人才說出來的話,覺得自己有點小權利,膨脹的不行。
這個穿黑色西裝的人站了起來之後,我對他勾了勾手說道。
「你過來。」
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心裡挺害怕的,走路的樣子有點猥瑣和猶豫。
他走了五步,走到了我的面前。
「大哥,怎麼了?」他站在我的面前說著。
「蹲下。」我坐在凳子上面抽著煙,看著面前這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工作人員。
他雖然不知道我為什麼讓他蹲下,但還是按照我說的去做了。
待這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工作人員蹲下之後,我一腳就踹到了他的腦袋上面。
由於這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工作人員在地上蹲著,所以我一腳就把他踹倒在了地上。
「大哥,怎麼了?」這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工作人員,捂著眼睛從地上爬起來之後看著我問道。
他想不明白我為啥二話不說就揍他。
我咧嘴一樂,「你就說剛才是你威脅的不?」
這個穿黑色西裝的人說,「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其實我也是為了息事寧人,我當時覺得讓那個女人陪人家喝一杯酒這事就算沒了,誰知道那個女兒一點面子都不給,所以我才嚇唬她呢。」
「喲呼,這麼說起來,你還有理了?」我依然笑著,眼睛眯在了一起。
這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工作人員又說道,「我真的只是嚇唬嚇唬她,最後不也沒有讓她賠償損失麼。」
聽著這個穿著黑色西裝工作人員辯解,我失去了耐心。
「光軍給我廢了他。」
光軍點了點頭說,「好的,蛋哥。」
然後光軍讓四五個小弟把這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工作人員按在了地上。
然後光軍拿出傢伙,擦拭了一下,明晃晃的。
光軍殘忍的笑著,一步步走到了這個穿黑色西裝的工作人員面前。
這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工作人員被按在地上,使勁的掙扎著。
「大哥,放過我這一次吧,我知道錯了!」
他拼命的掙扎,腦門上的汗。吧嗒吧嗒的流著。
「繞了我這次吧!」
光軍在旁邊殘忍的笑著,「現在知道求饒了?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嗎?覺得一個女人在你們酒吧喝酒,好欺負?」
光軍蹲了下來。
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工作人員被嚇的眼睛瞪得特別特別的大,渾身都有些顫抖。他拼命的在掙扎。
但都是徒勞的,四五個小弟按著他,無論他怎麼用力,都動不了絲毫。
就在豆奶拿著傢伙去他面前晃了一下後,他居然被嚇的尿了褲子
當時把我給驚訝的
沒想到他這麼不經嚇。
「光軍,算了吧,別嚇唬他了。」
聽見我說,光軍疑惑的扭頭看了我一眼,但還是把傢伙收進了褲兜里。
其實我也就是聽他說,他只是嚇唬嚇唬攀姐,才生起了這個念頭,我也準備嚇唬嚇唬他。
結果沒想到。他嚇的尿了褲子
我也沒有耐心給他們廢話下去了,讓光軍帶著人,把他們揍了一頓之後,把名人酒吧就給砸了。
光軍他們這些人跟著我砸過不少店了。有經驗的狠。
而且他們也經常在這種夜店玩耍,知道什麼東西貴,什麼東西便宜,所以他們砸起來的時候專門挑貴的砸。
不一會兒。一個完好無損的酒吧,被他們砸的像個廢品站一樣。
自始至終這個名人酒吧的老闆都沒有露面。
這倒是讓我很奇怪,難道不要這個店了?
但是我想到,即使老闆過來。我們該砸也是砸,所以來不來也無所謂了。
我給豆奶說了一聲之後,走出了這個名人酒吧。
因為攀姐還在外面等著我呢,我得趕緊過去找她去,我擔心攀姐她自己走掉
而且酒吧里也沒有什麼事了,砸完他們就可以扯乎了。
走出名人酒吧,感覺夜風挺涼的
我把外套的拉鏈拉上之後,跑向了旁邊的那個台階上。
攀姐此時還在那個台階上坐著,把頭埋在了雙腿上。
我走過去碰了一下攀姐的胳膊說道。
「攀姐,已經搞定了。」
攀姐依然在腿上趴著,並沒有搭理我。
「咦,不會睡著了吧?」我又晃了一下攀姐,她還是沒有理我,我靠近聽了一下,聽到了她輕微的鼾聲。
看來真的是睡著了
不知道她今天又喝了多少酒。
我脫下了剛拉上拉鏈的外套,給攀姐蓋在了身上。
讓她在稍微睡一會兒吧,我心裡想著。
我就坐在攀姐的旁邊,和她緊緊的貼著,攀姐身上還挺熱乎,靠著她。我也沒有那麼的冷。
我坐在台階上,看著豆奶光軍他們領著人坐著金杯車走了之後,我把攀姐給叫醒了。
攀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朦朧的看著我。
「二蛋」
「恩,我在呢。」我點了點頭。
「你們完事了?」攀姐揉了揉眼睛問道。
「恩,完了,欺負你的人,我都報復過了。」我咧嘴笑著。
攀姐從地上站了起來,「那我們走吧。」
「恩。」我扔掉了菸頭,使勁的踩了兩腳。
站起來之後,攀姐把我的外套遞給了我,「你穿著吧,我不冷。」
「不行不行,你剛睡醒,必須得穿著。」我接過外套後又把外套披在了攀姐的身上。
然後我走到了路邊,準備攔了一輛出租車。
攀姐卻在後面喊住了我。
「二蛋。等等。」
「怎麼了?」我回頭看著在後面的攀姐。
「我們步行走走吧,別打車了。」攀姐說。
我猶豫了一下說,「行。」
走走就走走吧,反正現在回去也睡不著,只要攀姐不冷就行。
然後我和攀姐沿著街道步行走著,攀姐今晚確實自己喝的有點多,即使在台階上睡了一小會兒,現在走起路來有點搖搖晃晃。
我只好走到攀姐的旁邊,抓著了攀姐的胳膊,攙扶著攀姐走路。
這一攙扶不要緊,攀姐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我的身上。
走了還沒有一百米,我都累的已經夠嗆了。
「攀姐。要不我們還是打個車走吧,你看你都喝多了,這根本沒辦法好好走。」
「我沒有喝多!」攀姐橫了我一眼,「我走不好,你就不能背我嗎?」
我瞅了一眼攀姐的身材,「背你走?那我不得累死麼。」
「多少男人想背老娘,老娘還不讓呢!」攀姐挺了挺身子,往前踏步走著。
她的臉上帶著我從沒見過的笑容,絕對是喝醉酒了才會有的表現。
我在後面跟著攀姐,想要攙扶她,攀姐卻一把甩開了我。
她昂著頭說,「哼。我要自己走!」
好吧,我只好跟在攀姐的後面,小心翼翼的看著攀姐。
我們走了大概十幾分鐘吧,來到了護城河的橋上。
走到這裡的時候,攀姐停了下來,她扶著欄杆往下面看著。
我走到旁邊急忙抓著攀姐的胳膊,我怕攀姐摔下去
攀姐突然扭頭看向了我,哈哈哈大笑著。
「二蛋,你只要從這個橋上掉下去,我就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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