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看了我與豆奶一眼後說道,
「你們去盛世唐朝五個小時候後,盛世唐朝失火了,整個慢搖吧,都被人放火燒了,」
「這是陳安乾的,」我抬頭看向了小雅,
小雅點了點頭,「恩,現在這件事情在新樂市已經傳開了,而關家的人也在新樂市尋找陳安,」
「那陳安呢,有沒有再露面,」
「沒有,」小雅搖了搖頭說道,「就像上次一樣,他在新樂市就跟消失了一樣,一點消息都沒有,」
我疑惑的皺著了眉頭看向了豆奶,「你說這個陳安是誰,他燒盛世唐朝應該是幫我們報仇吧,」
「他是誰我怎麼知道,」豆奶瞥了我一眼說道,「不過我能肯定的是,他一定是幫我們報仇的,要不然不可能瘸三找我們麻煩的時候他出現,關鵬找我們麻煩他又出現啊,」
「也對,」我點了點頭道,「可是,陳安為什麼幫我們呢,我們並不認識他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豆奶也是很疑惑,「我就沒聽過陳安的名字,況且他還有精神病鑑定書,我根本不認識神經病啊,」
「我也不認識,」我搖了搖頭說道,「但我聽一哥說,他可能是雷公的人,」
「雷公,雷公的人又怎麼可能幫我們呢,何況雷公已經死了,」豆奶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說道,
「算了,不管他是誰,為什麼幫我們吧,他總不可能是我們的敵人,」我笑了笑,不想再去想那麼多的事情,
柳絮打完電話後,走到了我身邊說道,
「你們別打探那麼多了,先去醫院裡檢查一下身體吧,」
「恩,確實得檢查一下,我並無大礙,就是鼻青臉腫的,身上也有很多地方腫了起來,但豆奶比我嚴重多了,身上的傷口挺多的,雖然被琴姨簡單的包紮了,但是好幾天也沒有換藥了,
然後我們一群人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醫院,在醫院裡豆奶的傷口被醫生重新處理了一下,換上了新的繃帶,並且給豆奶輸上了液,
剛開始豆奶是不想輸液的,但是醫生說他的傷口都有一些發炎了,所以和柳絮,小雅,青青他們把豆奶強行給按倒在了床上,
至於我,只能買點跌打損傷的藥,回去之後讓柳絮給我抹在身上,
而豆奶則被留在了醫院,需要輸液,觀察傷口,所以一直由青青照顧著他,
而我呢在這三天裡,聽到了很多的消息,
關家的人已經在新樂市找到了陳安,他們還發生了鬥毆事件並且驚動了警方,不過雙方並無大礙,
但關家人已經放出來話了,要傾盡所有的力量,就是把新樂市挖一個底朝天也要找到陳安,
而陳安又躲了起來後,再也沒有人能找到他,
至於三老闆呢,我怎麼都沒有得到他的消息,
由於我此時不能在新樂市拋頭露面的,所以派光軍去三老闆的那個賭場裡打聽,也沒有人知道三老闆去了哪裡,
而三老闆的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這讓我和豆奶很是著急,三老闆到底出了什麼事呢,
一個大活人,怎麼就突然消失了呢,
我總覺得賭場裡的人肯定知道三老闆的消息,要不然三老闆都消失了這麼多天了,他們總不可能無動於衷吧,
,,,,,,
豆奶出院的那天,我,柳絮,還有小雅,一起去醫院接豆奶,
然而到了病房才發現,豆奶的病房裡多了一個人,
豆奶躺在床上正輸著最後一瓶藥,青青坐在床上給豆奶削著蘋果,而在床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
我心說這是誰啊,然後帶著疑惑走到了床邊,
「這是你的朋友,」我問豆奶道,
豆奶看了我一眼說,「這是我們兩個人的朋友,」
「我們兩個人的朋友,」我看了一眼坐在床邊的這個穿白色衣服的男人,我發現我並不認識啊,甚至見都沒有見過,
「是的,」豆奶躺在床上對我咧嘴笑道,
我疑惑的看向了這個穿白色衣服的男人,
他站了起來向我伸出了手,「二蛋,我們終於見面了,」
我只好跟他握了一下手,他的手非常的冰涼卻很有力度,「莫非,你是陳安,」我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沒想到這個白衣男子微微一笑,「對,我就是陳安,」
「我操,你就是陳安,」我瞪大了眼睛,
「怎麼了,」陳安不解的看向了我,
「我以為陳安,,,,」
說到這裡我停了下來,尷尬一笑,
其實在我心裡,我一直覺得陳安會是一個滿臉鬍鬚,膀大腰圓的大漢,
沒想到他長得會如此的清秀,像一個大學生,
而且他的手指修長,如果我不知道他是社會上的人,我一定會以為他是一個彈鋼琴的大學,
我看著陳安激動的說道,「你可算出現了,」
陳安對我靦腆一笑,這完全不符合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啊,,,
我用力拍打了一下陳安的肩膀問道,「哥們,你為什麼幫我們啊,」
陳安又是一笑,「我為什麼幫你們,我不能說,我只能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要跟著你們混了,」
我眼睛上下翻了一下,思索著陳安這句話的意思,
但我還真的是想不明白,陳安會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能說,還有他為什麼要跟我們混呢,
我疑惑的問道,「為什麼呢,」
陳安搖了搖頭,「為什麼,我依然不能說,但是為了讓你們相信我,我已經替你們處理過兩件事了,」
我知道陳安說的兩件事,第一件事是讓瘸三給我們錢,第二件事火燒盛世唐朝,
頓了一下,陳安說道,「今天晚上我要幫你們做第三件事,」
「什麼事,」我疑惑道,
「等晚上你麼就知道了,」陳安咧嘴一笑,「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我之所以此時出現在這裡,就是為了今天晚上的事情,」
好吧,其實我對陳安要為我們做的第三件事一點也不好奇,無非就是幫我們報仇而已,
我對陳安最感興趣的是,他到底有沒有精神病鑑定書,
我拽著陳安,在他耳邊小聲的問道,「哥們,你能不能給我說一下,你到底有沒有精神病鑑定書啊,」
其實我知道我這個問題很冒昧,畢竟這是第一次見面,我問他這個問題就好比是問他,嘿,哥們,你有神經嗎,但我還是問了出來,因為我實在太好奇了,
陳安有點不好意思的樂道,「有,」
「我操,真的,」我瞪大了眼睛,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殺人執照麼,有了這個鑑定書,那簡直太方便了,
但是我又想到,如果陳安真的有這個精神病鑑定書,那他會不會真的就是精神方面有問題啊,
想到這裡,我就一陣兒膽寒,
從小,我們村里就有幾個精神病人,不是在路邊上突然毫無徵兆的罵人,就是會突然發狂,咬人,拿石頭砸人的,
這在我小小的心靈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記憶,到現在我看到精神有問題的人還是會繞道的,我害怕他們,,,
陳安看我一定盯著他看,不好意思摸了一下鼻子,
「二蛋,你別看了,我沒有精神病,」
「你沒有精神病怎麼會有精神病鑑定書呢,」我脫口而出,
說出來這句話,我就覺得好尷尬,我急忙向陳安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不用解釋,」陳安制止了我繼續解釋下去,他樂道,「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會有這個精神病鑑定書吧,」
「恩恩,」我用力的點了點頭,
陳安修長的手指摸著鼻尖,對著我「嘿嘿」一笑道,「我不告訴你,」
,,,,,,
我瞪大了眼睛,一直在等陳安說原因呢,結果他給我來了這麼一句,把我給氣的不行不行的,
我們把豆奶從醫院接出去以後,一起回到了賓館裡,
在賓館的時候,我們跟陳安聊著天,相互了解著,
晚上八點的時候,陳安接了一個電話後說道,「哥幾個,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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