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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聽著秦沫沫的話,覺得她腦子進水了,他說:「秦沫沫,我凌晨的女人,不用去挑戰什麼,你乖乖待在家裡,等我下班回來陪你,就好。」
秦沫沫聽著凌晨的說辭,不樂意了,她說:「難道你的女人是金絲雀嗎?非要呆在你的黃金鳥籠里嗎?為什麼我就不能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生活,你不覺得你這樣太霸道,讓我連最基本的人權都沒有了嗎?」
秦沫沫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生這麼大的氣,只是聽到凌晨的話,她著實有些生氣,何況在她自己心裡,她覺得自己是為大局考慮,所以自然有些委曲。
她雖然喜歡圍著凌晨轉,喜歡天天呆在他的身邊,可是她也想有自己的生活圈,自己的工作和自己的朋友。
比如凌晨出差這幾天吧!她見不著他就失魂落魄,如果以後這種依賴感越來越重怎麼辦?
她的生活重心不能全部都在凌晨身上,她必須有自我,所以秦沫沫頂嘴了。
開著車子的凌晨,聽著秦沫沫噼里啪啦的辯解,心裡自然更加不痛快。
如果秦沫沫在別的公司,他可以讓她過正常女人的生活。
但是她是在宮城的公司,那個男人曾經對她圖謀不軌,他怎麼能放心?
雖說現在是在s市,是他的地盤,但他還是無法放心秦沫沫在宮城的公司上班。
秦沫沫看著氣乎乎不再說話的凌晨,便知道自己話說重了。
於是,她連忙又轉變臉色,笑嘻嘻討好著凌晨說:「凌晨,你太緊張了,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但是我也要學著長大呀!總不能一輩子躲在你的翅膀下,有一天,我會做媽媽,我還要保護我們的孩子,你就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只要能過實習期三個月,我就換工作,然後安安心心回家準備生孩子,行嗎?」
秦沫沫的示弱,讓凌晨無法再繼續生氣,這是他們第一次為了生活上的鎖事吵架,像其它情侶一樣,會為這些事情爭吵。
凌晨開始反省,反省自己是否太****,對於秦沫沫的控制欲太強。
只是,他原本的用意並不在這,他不想限制秦沫沫的生活圈,卻又不得不去擔心她,怕她遇上壞人,遇上危險。
他問:「宮城真的沒對你做什麼?」
秦沫沫深吸一口氣,回想著宮城讓她跑腿的事情,覺得也不是什麼大事,於是看著凌晨的眼睛,一本正經的說:「沒有,真的沒有,他在s市,不敢對我怎麼樣。」
凌晨試探性的商量:「換一家公司不行嗎?」
秦沫沫無可奈何的講:「我的身份很尷尬,沒什麼公司聘用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公司,如果我連實習期都混不過去,以後更不好找工作。」
凌晨問:「你上次跟唐小米不是說開個婚禮策劃公作室嗎?我覺得這個想法挺好。」
秦沫沫說:「我們都不專業啦!以後再說。」
凌晨看看秦沫沫,長嘆一口氣,這裡秦沫沫第一次跟他力爭抗拒,沒有遵循他的要求。
凌晨感覺經過秦沫沫通過他提出離婚之後,比以前獨立,成長了不少。
如果秦沫沫執意要挑戰這份工作,挑戰自己對宮城的恐懼感,他又怎麼忍心將她帶回來,放進金絲籠,與世隔絕呢!
他喜歡的秦沫沫是一個有血有肉,會說會笑,有感觸的秦沫沫,而不是一尊木偶,心裡除了他,什麼都不懂的女人。
所以,他說:「秦沫沫,這次,我讓你自己作主,但是如果在公司碰到任何事情,你不准瞞我,如果宮城對你有什麼不軌意圖,立即電話我。」
其實在凌晨的心裡,他也明白,宮城是不敢對秦沫沫下手,因為宮氏集團還想與他有進一步的合作。
就算在外界看來,秦沫沫是他的前妻,相信宮城也沒那麼大的膽對秦沫沫有想法,除非是秦沫沫心甘情願。
凌晨沒想到,宮城就是有這麼大的膽子,而且還有辦法讓秦沫沫對他隱瞞事實。
最後,關於秦沫沫工作上的戰爭,以凌晨的妥協告終。
第二天,秦沫沫仍然像往常一樣,正常去公司上班。
她剛到辦公室,就被宮城宣見,推開總經理辦公室的房門,宮城抬頭看了秦沫沫一眼,急急忙忙的對她說。
「沫沫,你跟我一塊去工地一趟,好像施工方面出現在停滯,我需要過去看看,你一起。」
宮城口中所指的工地,是新公司在s市郊區開發的一個樓盤,並且還帶有小商圈。
但是由於工地施工上拖欠工資的原故,工人正在罷工。
如果宮城不去及時處理這個問題,下午,大街小巷就會遍布關於公司不利的新聞,不僅會引響開業,當宮氏集團總部被公布出來以後,肯定還會引起股票的大幅度跌盪。
如此一來,宮爺爺對他只會越來越失望,他想如願以償得到宮氏集團只會更難。
秦沫沫看著宮城匆匆忙忙的模樣,立即說:「好!我去讓司機備車。」
宮城抓起手機,大邁向門口邁去,說:「不用,我自己開車,你讓財務準備五千萬現金,還有法律部,準備隨時起訴,工地負責人攜款潛逃。」
秦沫沫聽著宮城的吩咐,連忙給財務總監打電話,讓她備現金,等總經理吩咐。
隨後,又給法律部打電話,讓他們徹查工地負責人的賬況和資金流動方向,準備起訴工作。
經過將近兩個小的車程,宮城終於載著秦沫沫來到工地現場。
秦沫沫看到,工地場地中心,黑壓壓一片,都是人頭,她估計,這起碼有大幾百上千號工人。
看著他們帶著安全帽,穿著破舊的衣服,手裡高舉還我血汗錢的橫幅,秦沫沫被震驚了。
以前她只是在新聞上看到這樣的場面,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真實,接地氣的場面。
面對這麼多人討要工錢,秦沫沫不禁緊張了,她轉身看了宮城一眼。
只見這個男人,滿臉嚴肅,凌厲的眼神與往常判若兩人。
下車以後,宮城踩著地上坑坑窪窪的泥路,迫不及待朝中心區走去。
秦沫沫跟在後面,七歪八扭,有幾次差點都摔倒,可是宮城也沒等她,也沒回頭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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